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個月裡我們完成了蘇荷酒吧的業務,除掉人工和材料以及渠道費用,我們賺了整整三十萬。
除了這筆單子以外,柳青也談成了一筆十五萬的電梯廣告業務,僅僅不到一個星期,就純賺十萬。
這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因此公司也有了運營資金,雖然還不夠,但我不再那麼焦急了。
除此之外,以前我在思美的一個客戶,也就是那個之前放我鴿子的裝飾公司的運營經理王亮,也主動和我聯繫了。
他主動約見的我,給我道了歉,說那天他確實是有事來不了,並不是故意不來的。
其實他能夠主動來找我說這些我就知道他的誠意了,並且當天我們就達成了戰略協議,以後他們公司的所有廣告項目交給我們來做。
王亮說即便我沒有在思美了,他也相信我這個人,他說他不信什麼大公司大企業,他只信靠譜的人,只信腳踏實地做事的人。
我還在他口中打聽到一些思美的事情,他又是搖頭又是嘆息說思美現在變了,他們不專注於做實事了,而是做資本運作,最近又收購了幾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完全是在“圈錢”了。
思美現在的總經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個人有很強的管理能力,也就是宋清漪請來的職業經理人。
我也沒去了解太多關於思美的信息,我害怕自己再次沉淪,因爲這過去的一個月裡我一直都沒有宋清漪的消息,我還是很想她,還是忘不了她。
再說說我爸和老黃這邊,老黃比起我爸就要輕鬆多了,所以他在醫院住了十天就出院了,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她老婆離婚,他似乎一刻也不想等了。
而我爸卻足足在醫院住了二十天,是鄧莉和她母親輪流在照顧他,偶爾我也回去看看,可是因爲這一個月實在太忙,沒能做到每天都去醫院一趟。
還好有鄧莉和她母親在,要不然我可能真要做取捨了。
然而我妹向淼淼自從我爸出事之後她就從來沒有回來過,這一個月我給她打了兩次電話,她都說忙回來不了,每次都匆匆忙忙地掛掉電話。
對此我也沒什麼想法,畢竟她和我爸真沒啥感情,我只是希望她能夠回來,因爲我知道我爸還是挺想念她的。
說完這些,再說說安正吧,安正比起以前是變了不少,至少他知道節約了。
感情上和我一樣也是一波三折,她和蘇荷的顧漫一直有着不清不楚的聯繫,有次被宋清姍發現了他們的聊天信息,倆人大吵一架。
鬧了幾天彆扭,安正還是去苦苦哀求得到了宋清姍的原諒,宋清姍的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再隔兩個多月他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已經是八月底了,到了三伏天,這天氣可真是熱得夠嗆,今天又是四十度的高溫天氣。
這是個週末,也是我在駕校練科目二的第三天,我們一羣學員坐在場地旁的涼亭裡排隊等着練車。
是的,我又重新考駕照了,覺得還是要買一輛車,每次都借安正的車去見客戶,實在是挺不好意思的。
只是我沒想到科目二竟然那麼難,我以爲我完全不用練都能考一百分,所以我完全沒去練車就去考,結果側方停車就宣告我失敗,我不得不乖乖地跑去駕校練車。
我們一行四個學員,其中一個學員在車上練車,其餘三人坐在涼亭下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爲什麼焦躁,是因爲這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誰都想舒舒服服的窩在家裡吃着冰棍吹着空調,可條件不允許啊!
“你們說,咱們重慶這幾天是不是有人在渡劫啊!這都快半個月沒下雨了,氣溫一天比一天高,怕是要熱個人了!”我忍不住的感嘆了一聲。
我是我們這四個學員中最皮的一個,他們都挺喜歡跟我一起練車,覺得我輕鬆幽默。
“這麼熱那你還來練車,在家躺着吹空調多舒服呀!”一個叫張鵬飛學員回我說。
“我也想在家裡吹空調啊!可是條件它不允許呀!像你們這麼熱的天,幹嘛一個個的還跑來練車?”
另一個叫朱浩的學員笑着說:“以爲誰想啊!還不是因爲練車的人少唄,要是天氣涼快了現在我們這裡可都是坐滿了人,車上也是坐滿了人的。”
朱浩算是我們的學長了,他已經考科目二考了四次了,四次都失敗,也已經在這裡練了快兩個月了,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
“要不,咱們找個娛樂方式吧!買盒撲克,咱們來鬥地主怎樣?”
“怎麼玩?玩多大?”張鵬飛向我問道。
“娛樂而已,就玩小一點,兩塊怎麼樣?”我看着他倆說道。
“可以,我去買。”朱浩主動請纓。
等他把撲克牌買回來後,我們仨就玩了起來。
邊玩着撲克,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我也才知道張鵬飛還在上大學,他用暑假時間來學車。
而朱浩就是那個比較憨厚的人,他在一家工廠打工,也只能利用週末時間來練車。
雖然我們仨都是不同的身份,但話題還是能聊到一起的,比如美女。
在車上練車的就是一個女學員,長得還不錯,特別是那雙腿挺細的。
我們三個老色鬼就這麼討論了起來,張鵬飛說:“你們覺得車上練車的那個小姐姐怎麼樣?”
“怎麼你有興趣麼?”我扭頭看一眼,笑道。
朱浩也朝那女學員看了一眼,說:“好看,那雙腿我能玩一年。”
張鵬飛樂呵呵的說:“你就看腿了,你看胸沒?看看……多大,多圓啊!”
“對尖兒,要不要?”我咳嗽兩聲說,“你倆夠了啊!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對二,管上,”張鵬飛看着我說,“楠哥,你就別裝了,剛纔我都看見了,你一直盯着人家腿看,都要流鼻血了吧!哈哈……”
朱浩那色眯眯的眼神還在往那邊看,我擡手拍了他一下:“人家對二,要不要?你這眼珠子都快掉出去了,至於嗎?”
朱浩回頭嘿嘿一笑說:“對二,不要,過……”
“王炸!我完了……給錢給錢!”
張鵬飛看着我打出去的牌,愣聲道:“不是吧?剛纔還看你拿着這麼多牌,怎麼一下子就完了?”
“來來來,自己數一數底下的牌夠不夠數,艹!你倆別全把心思放在人家姑娘身上,喜歡就去表白啊!實在不行就強上唄……”
倆人哈哈大笑起來,張鵬飛說:“楠哥,你可真幽默喲!說得那麼輕巧,我看你就是悶騷,其實也和我們一樣吧!哈哈……”
“我看你倆都沒談過戀愛吧,這樣吧!”我看着他倆說道,“從今天開始過後的每一天,只要我還在這裡練車,你倆就給我買冰棍,我去幫你們要她的電話號碼,怎樣?”
倆人想都沒想,就異口同聲的說道:“行啊!你去唄。”
“等着啊!等她練完先,咱們繼續玩牌,快點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