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爲剛洗完澡的緣故,趙青青那原本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潮紅。她手裡拿着一條毛巾,歪着頭,慢慢地擦拭着烏黑的長髮。
而我的目光卻好像被磁鐵吸引了似的,根本移不開了。
趙青青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火辣的目光,她衝我嫵媚一笑,嬌滴滴的說道:“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唄,又不是沒被你看過。”
她這麼一說,我瞬間感覺自己的臉龐發燙了,一直燙到耳根,我便又迅速撇過頭不再看她一眼。
不知何時她已經走到了我面前,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混雜着少女的芳香撲鼻而來,剛沐浴後的女人皮膚是嫩的,嫩得幾乎都能掐出水來的那種。
她坐到了我身旁,故意將身子貼近我,我本能地往旁邊移了移,重重地吞嚥了一口口水。
她咯咯的笑了兩聲,繼而問我說:“合同看過了嗎?”
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合同,因爲剛纔我的心思都不在這裡,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趙青青卻好似覺察出了什麼,她掩嘴一笑道:“帥哥,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啊?”
我心頭咯噔一下,拿起合同假裝認真看合同的樣子,她卻再次向我貼近,從我手中將合同拿下,繼而又說道:“別看了,先看看我吧!我可比合同更好看。”
如果這個時候我起身一走了之,那麼也就不會有後面的麻煩。
但是,人性都是有弱點的,我就是想爲了跟她合作,所以也只能暫時犧牲一下色-相了。
剛剛沐浴後的她,看上去更加性感,更加妖嬈風情。
那細細的眉毛、高挺的鼻樑、瓜子臉上紅得恰到好處,閃亮的眼睛上睫毛翹得很彎,紅潤的嘴脣被勾勒得極其性感。
可以說,完美得就像雜誌封面的女明星一樣,找不到一絲破綻,妖嬈而又風情萬種。
她見我不說話,也不看她,她笑了笑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合同。
她肩膀上的披巾隨着她的身體動作而自然垂下,她卻像是嫌礙事一樣,直接扯了下來,順手扔到了椅子上。
這個畫面就一下子變得香豔無比了,只剩下一條浴巾裹在身上,晃得我眼睛有些發花。
這樣的景色猛然出現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前,只能令人血脈噴張。
我頓時覺得喉嚨有些乾渴,猛地吞嚥一口唾液,頓時感覺呼吸不夠順暢。
“既然你對我不感興趣,那咱們還是談談合同吧!”她稍稍停了停,然後又對我說道,“其實,我這麼一兩句跟你也說不清楚,只給你說個大概吧!”
我點點頭,再次往邊上挪了挪,她如果再向我靠近的話,我已經沒有地方可挪了。
她見我那麼拘謹,又掩嘴一笑,說道:“帥哥,你不至於吧?我是妖精還是魔鬼啊?你有那麼怕我嗎?”
“我不是怕你,我是……”
“行了行了,”她揚手打斷了我的話,白了我一眼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有其她人了,我也不強迫你,免得又以爲我好像**一樣似的。”
“還是說合作的事吧!”我說。
她這才正色道:“是這樣的,我們秋冬季準備推出新一款時裝,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只要廣告文案能讓我滿意,那就行了……另外,你們也需要幫我們打開市場,這是你們廣告公司的責任,你應該清楚,我也不必多說。”
說實話,她認真起來的樣子和宋清漪很像,也有那麼一瞬間我又把她認成了宋清漪。
她不再和我嬉皮笑臉,開始翻開合同和我聊正事。
我大概瞭解了情況後,向她問道:“我想問你一下,你能做得了主嗎?”
趙青青笑了笑,嫵媚如妖:“帥哥,我都給你說了,我是老闆,你覺得我能不能做主?”
說話間,她再次往我面前湊近了一些,而我依舊沒有地方可以挪動了。
“唉……”她嘆息一聲道,“你至於嗎?至於那麼保守嗎?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在這個沒有任何歸屬感的城市裡,大家心裡誰都有孤獨、寂寞的時候……再說了,你心裡的那個人不都離開你了麼,咱們何不互相溫暖一下?反正不需要爲彼此承擔任何責任和義務。你說是吧?”
她說完,還故意向我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把浴巾往下一拉,再次朝我靠近,我退無可退,立刻感受到一陣溫熱感貼近自己。
我更加緊張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上,全身早已緊繃,僵直,伴着快節奏的呼吸聲。我感覺自己只剩下了最後一絲理智。
我一把將她推開,猛地起身來嚴肅的說道:“趙青青,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我把你當朋友,同時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我大口呼吸着,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向楠,朋友其實也分很多種的,有單純的朋友,也有高於朋友低語戀人的朋友,我知道你的心裡裝不下別人了,但我就希望你能給我留那麼一點位置。”趙青青臉上一片潮紅,帶着幾許委屈。
她說着,也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我的面前,說道:“向楠,每個男人都有七情六慾,你爲什麼就不能活得真實點呢?”
“其實,你也是有欲-望,你也想的,對嗎?”她嘴裡說出來的話,既是一針見血,又是赤果果的挑-逗,讓我頓時覺得非常羞愧。
我心中充滿憤怒,擡手便抓住了她放在我臉上的手,大聲道:“趙青青,老實講,我就是爲了合同纔跟你說這麼多的,否則我根本不會和你說一句話,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說完,我用力搡開了她,我覺得我必須離開了,哪怕放棄這筆合作,我也不能昧了良心。
可就在我甩開她的那一瞬間,趙青青的身子猛然失去了重心,身體後退了兩步,直接跌摔在地板上。
“撲通”一聲,趙青青立刻“哎呀!”一聲痛叫。
我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一臉痛苦的說道:“我的腰……”
我微微愣了下,自知剛纔太過於粗魯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人,雖然她總是騷擾我,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勾引我,可畢竟是我把她推倒的。
我立刻上前走了一步,低頭擰緊眉頭盯着她道:“不好意思,我……你沒事吧?”
“我的腰……好疼……”趙青青呢喃了一聲,依然是一臉痛苦,眼圈都微微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