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跑出來,我詢問酒店的服務員後,便直奔大街,找到一家大藥房,將宋清漪的情況說給醫生後,醫生給開了一種解酒藥。
可當我從街上買了藥,回到之前的宴會大廳時,宋清漪卻不見了!
我拿着藥,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大廳裡兜兜轉轉好幾圈也沒看見宋清漪,更沒看見那個張銘。
我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之前就是被故意支開的,宋清漪一定是被那王八蛋給帶走了!
我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連忙跑去問服務員,服務員也說不知道,畢竟大廳那麼多人,別人也不可能一直盯着某個人。
我果斷掏出手機撥打宋清漪的電話,響了兩聲後卻被掛掉了,我再撥,對方直接關機了!
不用多慮,肯定是出事了,我的心裡更加着急了……
可是那個張銘會將宋清漪帶去哪兒呢?宋清漪現在應該人事不省,會帶去開房了嗎?
我剛纔就在酒店對面買藥,來回就幾分鐘,他們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離開酒店,那麼會不會還在這家酒店裡呢?
可我該怎麼找呢?挨着每一間房間找嗎?那可謂是大海撈針了。
一番權衡後,我選擇去找酒店調監控。
好在酒店很配合我,等我說明情況後,便帶我去看了宴會廳當時的監控。
我看見當時我前腳剛走,那張銘就走到宋清漪身邊,她將宋清漪從椅子上扶了起來,宋清漪似乎掙扎了一下,但顯得十分無力。
她就這麼被張銘扶着離開了宴會廳,而之後的監控拍到他們下到十層,然後就沒有監控到了。
男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張銘絕非善類,從他看宋清漪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對宋清漪的垂涎欲滴。
由不得我多想了,果斷地從三樓監控室“哐哐哐”地向十樓奔去……
站在十樓樓道口,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仰頭望去,幽長的廊道一眼都望不到盡頭,兩邊都是高檔客房,地上撲着精緻的羊毛地毯,在橘紅色的吊頂輝映下,周遭都散發出一股曖昧誘惑的氣息……
這裡沒有被監控拍到,我並不知道她們在那間房裡,如果我一間一間的尋找,就算不被人罵死,恐怕張銘也將宋清漪幹了好幾遍了。
這個張銘可真是個極品大混蛋,明知宋清漪喝醉了,還來故意灌她酒,還趁人之危想霸佔人家!
時間可謂是爭分奪秒,我不想再往下想了,心裡頓時亂糟糟的。
就在此時,我前方第五個房間門口的地毯上,有一個東西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晶瑩剔透的光亮,彷彿在提示我什麼。
我狂奔過去,低頭一看,心中頓時一驚,這不是宋清漪今天帶的耳墜嗎?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個一模一樣的。
我彎腰準備從地上撿起來,可就在這時,我聽見房間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粗狂的聲音。
“宋清漪啊宋清漪,你把老子的魂兒都快勾沒了,你今天總算是落在我手中了吧?”說完又是一陣奇怪的笑聲,“哈哈哈,你以爲就憑你們思美就有能力中標嗎?我告訴你,我就是故意邀請你來的……”
聽到這些話,我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我敢斷定,宋清漪此刻就在這間房間裡。
我又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裡頭的動靜,並沒有聽見宋清漪的聲音,倒是又聽見張銘那粗嗓門說道:
“你以爲你就很金貴嗎?老子暗示你這麼多次你都沒反應……怎麼樣?我那藥水挺管用吧?現在是不是很熱很想要啊?別急,哥哥慢慢滿足你……”
藥水?什麼藥水?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我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宋清漪怎麼如此不勝酒量,而且她的反應並不像是喝醉的反應,莫非這個張銘在宋清漪的酒裡下了什麼東西?
這孫子也太卑鄙了吧!
房間裡繼續充斥着張銘那近乎變態的聲音,卻仍然聽不到宋清漪的喊叫聲,也沒有任何掙扎的聲響,好像宋清漪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我來不及多想了,退後兩步,運足一口氣猛地衝上去,擡腿踹向那扇房門。
只聽“嘭”地一聲巨響,門鎖崩開了,房門隨着巨大的慣性,“哐當”一聲摔在門後牆上。
出現在我眼前的情景簡直讓我難以想象……
雖然我早就預感這個張銘是隻披着羊皮的狼,可眼前的景象,讓我覺得這個人不僅陰狠,還是個十足的變態狂!
宋清漪趟在牀上,她的雙手被絲襪綁在牀的兩側,嘴裡被透明膠帶封住了,連衣裙的領口也被撕開了,露出裡面雪白的一片,身子扭得像一條被釣到岸上的魚。
張銘也只穿着一條褲子,他騎在宋清漪身上,左手按在宋清漪的肩膀,右手提着一瓶紅酒,一邊叫囂着,一邊發瘋似的將酒液傾倒在宋清漪的脖子上。
他的樣子完全沒有之前那麼紳士,像是個變態的瘋子!
他一邊用紅酒澆宋清漪,一邊仰頭狂喝,還一邊用一種瘋狂般的怪笑叫囂着。
然而突然出現的我,讓張銘完全傻了,她看着我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僵硬,嘴巴大張着,幾乎能塞進整隻熱狗。
“你,你怎麼進來的!?”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伸手衝我吼道:“滾出去,誰叫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我的拳頭下意識地握緊,不想和他多廢話,急忙向牀邊奔去。
“我叫你給我滾出去,聽懂沒?”張銘冷不丁衝我大喊一聲,提着手中的紅酒瓶,向我的頭部砸了過來……
我一閃身,那酒瓶卻砸在了我的肩膀上,錐心刺骨,我感覺鎖骨都要斷裂了似的。
這一下也將我惹惱了,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擡腿一腳就踹了上去,爾後一個前腿蹬直取他腹部。
隨着一聲悶響,他慘叫着從牀上滾了下去,我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再次衝上去對着他腦袋又是一頓猛踹。
他用手護着自己的頭部,我沒踹一腳,他就求饒一聲,直到看到他的嘴角流出鮮血我才停止踹他。
宋清漪在牀上掙扎着,嘴裡發出“嗚哇嗚哇”的叫聲。
我轉身朝她奔去,一邊解開綁着她手的絲襪,一邊詢問道:“宋總,你沒事兒吧?”
宋清漪無力地搖搖頭,掙扎着坐起來,她的目光很有力,像兩道閃電射向地上的張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