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監護人
大家對一眼,老師嘛,幾個是愛惹事兒的主?放人。
周圍同學四散而去,好戲沒瞧到,“好話”卻聽到幾句。
回頭又能咀嚼好幾天,反芻,恩,還沒完全轉身走遠,就有人開始反芻了:
“上次就聽說幾個男人搶打架,這回,似乎不是又該搶了?兲吶,千萬別搶到學校來。開上幾輛車到學校,大家就遭殃了......”
“就是,唉,人家那啥就是值錢,總有這麼強悍的男人搶,值了。”
這哥們似乎很想上是怎麼地?我可記得範彡彡的美容院裡有同志哥喲,看那現場......
嘔......想吐。
說的是真的。
前些時候在家不受任何影響還好,這一難過,怎麼就......
我快速離開,拐進廁所,我需要安靜一下,需要一個安靜些的空間調整一下。
所有的堅強和冷靜,都是武器;是武器,往往就具有兩面性。
絕殺的武器,不是耗盡自己的心力;就是同時看到自己。
武器,往往都用鮮血澆灌出來的。
是啊,我可以將那些都看的很輕,可是,心,卻容不得理智的在痠痛,在顫抖。
不爲別的,只爲,這一刻,我愛的人不愛我了,留給我一地雞毛。
蹲下來,書包往一側倒了一下,原來是糉子,在空書包裡滾動。
我緩緩的站起來,雖然來大姨媽,不過好少,幾乎可以認爲是沒有。
不過沒所謂,我身體一向不錯,也許是最近心情不算太好吧。
誰知道呢。
倒是背上的東西,讓我感知到一絲沉重。
廖亮,其實經歷過與我相仿的痛苦,或者,痛苦本來就是無法比較的。
她喪父,家庭遭受重大打擊,與我這種言語之痛,到底孰輕孰重呢?我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她走過來了。
她性子沉穩了許多,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容,她,長大了。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