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監護人 他咬我2 頂點
我還就奇怪了啊,爲什麼他們都這麼喜歡算計我呢?是不是我忒簡單忒好糊弄忒容易打發?
殷亦桀揉着我眉心,微微搖搖頭,說:
“在子孫招集宴會上,你出席,比單獨請客好看多了,是不是之前的問題都沒有了?
奶奶的意思,你就當是和玉少認下的,只要她確認,別人肯定不敢多話;
而且玉氏一下子回來那麼多子孫,你也就不起眼了,除非特意想起眼。
然後給你部分資產,來的名正言順,在這種重估的時候增值;但又屬於內部重估,不報表、不交稅,對誰都沒有壞處。
你身份地位正式確認了,以後也好看一些;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玉少要拿下玉氏,有我們這個強援非常重要。
你在其中剛好起到中介的作用;又是若即若離,很巧妙。”
我瞪着眼睛瞪他,將我算計的乾乾淨淨,簡直就是他的棋子,爲他倆謀福利,哼。
“這能稱爲是你們洗錢嗎?你們想拜堂成親,也不知道姦情多少回了;還非要裝清純,牽根紅綢子,中間扎朵大紅花。
我就是那紅綢子,假公主的名義就是那花。”
說着說着,我愈發覺得像。
殷亦桀給愣住了,看了我好久,把我揉搓了好一陣,喉嚨裡滿滿的笑意,說:
“你太能比了!我和他可沒姦情;倒是咱們姦情了這麼久,很該趕緊找根紅綢子拜堂去。
這事兒互惠互利,玉少纔是紅綢子,你沒看出來?嗯小傻瓜,太多心了。
雖說門當戶對有些老舊;但剛好大家都能獲利,你弄個名頭來沒什麼不好啊。”
好吧,或許殷氏也會看在我這頂“帽子”的份兒上少爲難他一些,我說:“是爲你自己打算吧。
我看,人靠衣裝馬靠鞍裝,那身份學歷什麼的,都不過一套衣服。
咱們可以不捲入玉氏的內部爭鬥嗎?我實在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