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狠招1——講禮、還是不講理?
玉妍冰站起來打招呼:“殷太太好,幸會。”
米飯和廖亮進衛生間收拾行頭,不搭理來人。
殷亦桀媽媽走過來,站在我們對面,陰冷的視線停在我身上,說:“‘又’見面了。”
她的話是說給談天健聽的,這個‘又’,我聽得來。
談天健穩坐釣魚臺,紋絲不動,隨意擡擡手,說:“來者是客,請坐。”
短短几個字,充滿了上位者的氣息和威嚴,不再是當日拿着槍打劫的土匪模樣。
據說朱元璋做了皇帝也像乞丐,那個貴氣不是披上龍袍就能學來的;但談天健要什麼氣勢有什麼氣勢,大概是劫匪裡的皇帝,皇帝裡的劫匪。
米飯和廖亮從衛生間出來,二個端莊體面的小姐,比胡嵐看着精神好多。
胡嵐穿着豔紅色禮服,她身材很好,時下流行的前挺後突,穿着豔紅色,有點像賣笑的。
米飯經常撿我衣服穿,今兒一身米色禮服,比較適合她低調的身份,背後反扎着一朵綠花,背後的誘惑比正面大,正面也不差。
廖亮一身水紅色,禮服很大方,看上去有點兒唐朝侍女那種圓潤豐滿的感覺。
米飯和廖亮故意從殷亦桀媽媽及胡嵐身旁經過,繞到我身旁坐下來,笑道:
“都是熟人了,乾脆點兒,今兒講禮、還是不講理?”
殷亦桀媽媽示意胡嵐坐了,依舊陰着臉。
米飯的話很犀利,說講禮,指對方不講禮;說不講理,是示威,不講理我們也不會輸的。
她常陪在我身邊,有時候很狡猾,又滴水不漏。
胡嵐先開口,說:“我們今天來是慶賀,順便送禮。”
殷亦桀媽媽看着玉妍冰,像當日看玉壺冰一樣,譏誚道:“看來玉氏已經做了人家的幫傭。”
我說:“你就沒新詞兒了?”
外頭有人端了一托盤吃喝進來,米飯盯着他,還看點心,要他送到我們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