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5
拿槍指着談天意,有什麼了不起嗎?
爲什麼這二天不時有人提這個問題?
我管他談天意談天健,誰真敢將我怎麼樣,我不一槍崩了他八成是我手頭沒有槍,或者槍法不準。
憑什麼談天意就可以欺負我,我就一定要聽之任之?
所以,那一場演習,對我的意義經歷大過於考驗。
真遇到這種事,我覺得我會像談天意對待殷亦桀差不多,誰陪誰演戲,可就不一定了。
殷亦桀從我脣角開始,從臉繞眼睛繞鼻子,啃了好一會兒鼻子,才轉會脣角,舔舐了好一陣,我感覺沒什麼別的味道,亦就讓他
吻,過了許久,氣息漸漸有些紊亂起來,殷亦桀手已經順着我的屁屁往下,忽然停止那裡,鬆開我的嘴脣,緊緊將我摟在懷裡,低聲喃喃:“可兒”
“嗯”
“不許和別人好,不許離開我,不許拒絕我”
“”
對於最後一個問題,我懶得表態,前面幾個問題我同樣不表態。
剛纔我不想讓他那什麼,殷亦桀不高興了。
不過他真的生病了,我不要他亂動誒。
“可兒”
“嗯”
“陪我睡一覺,哪都不要去”
“”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怪的?我擡頭,摸摸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額頭,好像有一點點燙,又說不上來特別燙,說不來
殷亦桀看着我,這麼近距離的看着我,忽然眼角漾開笑容,妖孽的顛倒衆生。
他頭略微挪下,抵着我額頭,鼻子湊着我鼻子,嘴邊有無聲的笑。
我說:“睡了啦,要緊嗎?”
殷亦桀邪魅的笑道:“還能忍一會兒”
我兩眼一翻,無語;閉眼,決定不再搭理他了,真的打定主意了,再理他我是小狗。
“嗚嗚哼哼”
門外,傳來低低的哼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