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墜胎事件7
殷亦桀停了一下,邊回郵件便問我:“你能看懂?說說,怎麼幫我?”
他感覺有點兒好笑啊。他是大領導,我能幫他代行其職嗎?
他的工作我都不懂,能幫他行什麼職?
他手裡端着女人遞上的咖啡,半天也沒喝完。
不知道是在看郵件,還是在考慮我的話。
不過他的郵件我看到了,上書幾個大字:“複選的名單”,然後是一串名字。
我抱着他脖子坐起來,爬到他背上,自我介紹:“那,我可以幫你把CC的郵件挑出來,放到一個文件夾。BCC的郵件挑出來,放另一個文件夾。還有,我看總是有幾個人給你發郵件最多,我可以把他一個人設個文件夾。還有那些打招呼或者閒聊與工作無關的”
啊啊啊我怎麼對他的郵件如此熟悉?
趕緊閉嘴。
殷亦桀伸手把我撈到他前面抱着,很嚴肅認真的看着我,很危險。
我,我我,我乖乖的靠到他胸口,縮了縮肩,自首,爭取坦白從寬:“你郵件太多啊,我就看不懂別的,就看題目。看來看去就這幾樣最多。我不懂啊,不要我幫忙就算了”
殷亦桀這個姿勢辦公很多啊,我開始是好奇,後來是好玩,再後來,到現在,我想努力證明自己不會吃白飯,所以,想幫他啊。
他最近真的非常忙,回來的晚,出去的早,見到他人的時候幾乎都是有事。
估計是一年之計在於春,春了,他很忙,在耕地,播種
他的春很熱情,比夏天還熱情。
我使勁兒推開他,不論他多忙,我的人體反應課他從不會置之不理。
不過我的反抗許多時候都是徒勞,而且往往很快就會繳槍投降。
殷亦桀口中一緊,我就沒轍了
再有一手上身
我舒服的躺着,閉上眼睛,聽着他心跳。
“過幾天要開運動會,我不想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