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刻,我總覺得他是在看我,那麼冷,凍得我渾身哆嗦。
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惡魔啊。天使的外表,天使的溫柔,然爾無論什麼樣雪白的衣服也無法掩飾他那顆黑心。
“他在哪?”殷亦桀走到女人身邊,冰冷的聲音,邪惑的猶如勾魂使者。
女人眼角已經流血,脣角也有血,鼻子也是和恐怖片裡的女鬼差不多。
女人哼唧了好幾下,艱難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走的時候交代我,在逢六的日子,去他父親的墳頭看看。如果見到有衛生巾,就拿回家悄悄拆開,裡面會有他想說的話。”
殷亦桀點頭,陰冷的臉色微變,眉頭舒展了一些。
“這回他約我在這兒見過一面,說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我就知道這麼多。”
女人費勁全力,艱難的說完,又討好的笑道,“放了我吧,別的,我真不知道。”
那個笑容,比哭還難看,比鬼臉還難看,難看的讓我想吐
殷亦桀慢慢的走開,一手揉着額角,一手鬆掉杯子,背對着我,看不到臉色。
從頭到尾,也沒聽他說什麼,只是看覺得他似乎很不愉快。
打傘的男人淡笑道:“嘴還挺緊,那就把今晚的事兒給我吞了。”
“還放繼續嗎?”男人狗腿的問道。
“不要!”女人大聲尖叫,比剛纔所有的聲音還響亮。
殷亦桀白了那男人一眼,轉身朝門外走去。
打傘的男人趕緊跟上,一邊回頭冷哼道:“那麼噁心的法子都能想出來,把她傷口包包,收工。”
留下的男子挑眉瞪眼嘟嘴聳肩一伸手,將那瓶子從女人自上拔起。
啊啊啊啊啊女人漫無邊際的叫喊,響徹夜空,被一道驚雷打散,化成齏粉。
男人粗暴的將女人拎起,扔進屋子裡去。
“轟隆隆”雷電再次來襲。
過了一刻鐘左右,男人們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