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來便剝我衣服
餐廳很香
恩,不止這些,客廳的燈很亮,餐廳也很亮,陽臺,也很亮
家裡所有的燈都開了
有人開着燈等我,餐廳有飯菜飄香等我,餐廳,還有一個身影
“可兒”
殷亦桀邊解圍裙邊鑽出來,聲音洪亮,大步停到我面前,看着我,忽然滿是疑惑,接過我書包,拉着我去衛生間,邊用手摸我頭頂邊問,
“怎麼了,身上這麼潮?沒帶傘?宋大學沒給你送?舒服”
殷亦桀說着說着,火就上來了,那點明亮迅速變成灰色。
舒服趕緊從殷亦桀屋裡出來,接過我書包,還沒明白狀況。
我也,一下子沒適應過來。
不過爲了我不多的愛好之一考慮,也爲了無辜的人着想,我趕緊拉着殷亦桀的手小心表態:
“恩,我有傘”
我屋裡的溫度太高,我只覺得身上的溼氣往頭頂冒,像蒸氣,快將我烤熟了。
腦子浸沒其中,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抓着殷亦桀的手,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殷亦桀手一下子握緊,捏的我手生疼。
用力將我拖到臥室拐進衛生間,“啪!”門懊惱的關上。
他理也不理,急匆匆開了浴盆的水,直起腰來便剝我衣服,動作粗魯至極。
我嚇傻了,驚呆了,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自己來”
我沒去想比如他爲什麼又突然回來,或者這雙手替多少人脫過衣服之類的深奧技術問題,腦子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只有本能。
殷亦桀動作愈發粗暴,一手將我衣服扯開,圓領衫,拉上去的時候扯得我耳朵疼。
殷亦桀稍微停一下,怒道:
“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照顧自己?恩?自輕自賤,生病了很好受是不是?喜歡淋水是吧,一會兒給你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