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濤閣,議事殿!
白濤閣閣主,一臉肅殺,端坐在上位!
議事殿裡面站立着白濤閣衆多長老,所有白濤閣權勢人物,今日全部到場了。
長孫耀陽,白濤閣閣主二子!
長孫耀陽修爲也達到虛尊七重境,天賦不凡。
長孫耀陽向前邁出一步,拱了拱手,說道:“父親大人,長孫無敵是我兄長,貴爲白濤閣少閣主,辜負父親大人期望,居然當衆投敵,爲我們所不齒!”
“長孫無敵不再是我們白濤閣弟子偶像,他已經是我們白濤閣恥辱。”
“請父親大人派人鎮壓長孫無敵!”
長孫耀陽義正言辭。
長孫耀陽和他兄長長孫無敵自然也不對付,長孫耀陽骨子裡也非常高傲。
在他看來,若是沒有長孫無敵。
那他長孫耀陽纔是白濤閣最耀眼的那顆星,只要除掉長孫無敵這顆眼中釘,那他登上少閣主之位,指日可待!
長孫耀陽特意看了眼四長老,四長老立即附議:“閣主,長孫無敵當衆殘殺金蠶旗和凌霄教衆多強者,若是我們不及時將其驅逐出宗門,只怕金蠶旗和凌霄教會認爲,那是我們白濤閣意思!”
“請閣主下令廢黜長孫無敵少閣主之位,令立二公子爲少閣主!”
五長老也站出來。
其他長老也紛紛站出來痛訴長孫無敵不是,往日長孫無敵貴爲少閣主,又有無敵之姿。
幾個人敢在此非議他!
如今長孫無敵高大形象轟然倒塌,牆倒衆人推!
白濤閣大長老深深嘆了口氣,說道:“雖然少閣主這般行爲令人不解,可我覺得少閣主這般做,定然是爲了我們白濤閣,無論他效忠誰,我相信在他心中,白濤閣地位永遠是第一位的。”
“大長老,以前你偏袒長孫無敵也就算了。”
“如今長孫無敵公然投靠仇敵,更是親手殘殺金蠶旗和凌霄教兩大銀書級勢力強者,爲我們白濤閣結下深仇大恨,更將我們白濤閣推向萬劫不復邊緣!”
“如此不仁不義,忘恩負義東西,要是再被我們白濤閣當做寶,只怕難以服衆,會寒了衆多白濤閣男兒的心!”
長孫耀陽語氣咄咄逼人,轉頭對着白濤閣閣主說道:“請父親大人明鑑!”
“報,金蠶旗使者和凌霄教使者在殿外求見!”
“宣!”
白濤閣閣主臉上肅殺之意更濃了。
長孫耀陽等人面露冷笑,金蠶旗使者和凌霄教使者來的真是時候。
長孫無敵投靠雲劍晨,無疑讓他父親盛怒,心寒!
他剛剛那番言論,定然會讓他父親更加怒不可遏,長孫無敵太過出色了,要不然他父親又豈會猶豫再三,怕是早已下令廢黜長孫無敵少閣主之位。
現在火勢燒得還不夠旺盛,金蠶旗使者他們到來,定然能夠讓火勢越演越烈。
金蠶旗使者和凌霄教使者聯袂而至,他們同時對白濤閣閣主抱拳致意:“見過白濤閣閣主!”
“嗯!”
白濤閣閣主臉色稍稍緩和少許。
金蠶旗使者和凌霄教使者沒有第一時間發難,說明兩大宗派還沒和他們白濤閣撕破臉皮。
金蠶旗使者率先說道:“我們旗主已經知道魔雲森林外事情全部經過,長孫無敵忘恩負義,投敵於雲劍晨,令世人所不齒。”
“長孫無敵將白濤閣置於風口浪尖之上,令白濤閣閣主爲此蒙羞,我們旗主深表同情。”
“對這種逆賊,我們旗主自然不能忍,意欲傾起整個宗派之力,橫掃長孫無敵,滅殺雲劍晨!”
“旗主命我前來,希望能夠得到閣主支持!”
金蠶旗使者語氣固然犀利,卻也沒把矛頭對準白濤閣,倒是讓白濤閣衆人暗暗鬆了口氣。
雖然金蠶旗使者沒有問責之意,卻也讓白濤閣閣主做出表態了。
所有人都清楚,若是他們閣主選擇拒絕,金蠶旗定然會將他們視爲仇敵。
凌霄教使者倒是乾脆得很,直接附議:“我們教主和金蠶旗旗主已經溝通過了,我們目標一致,誰若是敢阻擾我們,誰就是我們敵人!”
“我們教主還特意讓屬下轉達給閣主一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
凌霄教使者神情變冷少許。
這已經暗暗威逼了,白濤閣閣主瞳眸裡面豁然間爆射出恐怖光熠。
凌霄教使者霎時感到通體冰涼,不由向後倒退數步。
“你們回去轉達本座意思,長孫無敵這個逆子已經不是我們白濤閣的人,本座還會親自出手,大義滅親!”
白濤閣閣主擲地有聲。
凌霄教使者和金蠶旗使者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敢再在這裡有所逗留了。
白濤閣閣主太可怕了,現在白濤閣閣主定然盛怒難平。
要是把白濤閣閣主惹惱,他們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雲劍晨他們進入魔雲森林後,就朝着南面飛快挺進,即使長孫無敵提醒雲劍晨飲血魔院不大可能出現在那個方向,雲劍晨也沒有停下腳步。
因爲這是血麒麟告訴他的。
正常情況之下,飲血魔院五百年左右出現過一次,根據記載飲血魔院從未在魔雲森林南面疆域出現過。
兩個月後,雲劍晨他們站在一處湖泊前。
這座湖泊,看上去非常普通,沒有任何稀奇之處。
左丘書萱瞧了瞧眼,就要伸手去碰湖水,卻被雲劍晨阻止了:“不要亂碰!”
左丘書萱俏皮吐了吐舌頭,心中莫名一喜。
雲劍晨這樣緊張,說明雲劍晨多少在乎自己,至少說明她在雲劍晨眼中還是有點魅力的。
左丘書萱還瞥了眼林詩霜,臉上有幾分得意。
林詩霜又豈會不知道左丘書萱是在向她示威,冷冷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