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林老的離去,會客廳就只剩下雲劍晨跟陶溫輪兩人。
雲劍晨直接坐下,眉頭緊蹙,陷入了沉思。
陶溫輪則恭立一旁,雖滿心迷惑,無比焦急,卻不敢說話,以免打擾雲劍晨。
從上界下來,目的就是爲了擊殺雲劍晨,實力最弱的都是天人五重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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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五人,僅是一人,都恐怖滔天,全力出擊,有可能將位面崩碎。
雲公子單體戰力,於海靈界幾近無敵。
可是面對這種上界強者,又如何能戰?
林老帶來的消息,確實很恐怖。
若是傳揚出去,甚至會引發整個海靈界,前所未有的恐慌。
對陶溫輪來說,甚至是無解的危機。
他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雲劍晨,期望他能想到辦法。
時間緩緩流逝。
氣氛凝重至極!
也不知過了多久,雲劍晨眉頭方纔舒展開來。
且,如釋重負般,吐出了一口濁氣。
“公子,想到辦法了?”陶溫輪連忙問道。
雲劍晨虎地起身,並未回答,徑直道:“陶老,召集陶家強者,共聚族會廳!”
“是,公子。”
“林老乃青雲商會的人,地位極高。上界來敵,通過青雲商會下界而來,涉及到的是青雲商會的生意,林老好意提醒晚輩,已犯大忌。故,此事必須絕對保密。”
雲劍晨又滿臉嚴肅地囑咐道。
他的話讓陶溫輪,震驚不已。
青雲商會幾乎幅及所有位面。
陶無道等人想通過青雲商會,下界而來,追殺雲公子。
這是何等絕密之事?
林老卻能提前洞悉,不惜犯忌,前來向公子示警。
他在青雲商會身份,不僅很高,肯定也極爲看重公子。
着實讓他難以置信。
也讓他明白,陶家能跟公子聯盟,確實是陶家天大的榮耀。
“公子放心,老朽就是死,也絕不將此事,有絲毫泄露。”
陶溫輪沉聲說完,當先離開,去召集陶家衆高層,於族會廳集合。
當雲劍晨來到族會廳,陶家衆高層,已經齊集一堂。
無不是太上九重境強者。
如今的陶家,太上九重境強者,有數百之衆。
但有資格參加族會的,卻只有百餘人。
當雲劍晨進入族會廳,陶家高層已齊齊起身。
就連高坐上首的陶溫傑也已起身,恭敬相迎。
“公子,不知你召集陶家衆高層,所爲何事?”
當雲劍晨於上首坐下,陶溫傑跟着坐下後,他才恭敬地問道。
“五大天級勢力,陶家已跟我聯盟,四大天級勢力,隨時都有可能率衆而來。一旦再至,必進行恐怖的攻打。”
雲劍晨淡然開口,用這樣的說辭,找了充足的理由。
“所以,我準備讓南鼎城固若金湯,成爲鐵桶一般。”
緊接着的話,又讓陶家衆高層激奮,也更加的迫切。
“公子,不知你要如何做?但凡我陶家子弟,從強至弱,從上到下,必竭力遵從公子之命。”
陶溫傑徑直開口,毅然決然!
雲劍晨並沒有回答,直接凝聚精神,百餘道意念,徑直沒入在場者所有人腦海。
“你們好好感悟,我所傳意識,一旦明悉,自然也就知道,怎麼去做!”
雲劍晨話音落地,百餘陶家高層,不再耽擱,立馬就感悟他所傳意識。
隨着他們的感知,無不激動至極,也皆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雲劍晨所傳意識,是套恐怖滔天的血脈之法——血脈神海術!
血脈神海術,雖是動用血脈力量,但已經超脫尋常之法。
因爲以此術動用血脈力量,能讓自身修爲,暴增十倍,卻不會對自身,造成絲毫的影響。
甚至還能一直持續,直到力竭爲止。
且,不會受到反噬。
這僅是對個體而言。
除此之外,只要是陶家子弟,施展此法的兩個子弟,在百里範圍內,就能形成法陣。
可以發揮出來的力量,還將在個體力量的基礎上倍増。
最爲恐怖的還是,可以連成一片,施展此術的人越多,整體力量會恐怖到無法想像的地步。
個體綜合戰力,也會持續暴增。
至於會暴增到什麼地步,他們依舊沒數。
卻肯定是非常恐怖的增長。
派出強大族人,配合血脈神海術,攻打另外四大天級勢力,估計都能踏平他們的勢力所在。
也能讓陶家成爲海靈界的無敵勢力!
殊不知,這還不是雲劍晨真正用意。
他以徹地之能,尋找到這種無上血脈動用法,最大目的,還是爲了對付即將下界而來之人。
因爲血脈神海術,除了瘋狂提升力量外,還能讓血脈威勢暴増。
下界而來的追殺者,必是被裭奪血脈的陶家先祖。
他們已無陶家血脈,即便是上界強者,面對恐怖的血脈威勢,也能對他們產生血脈碾壓之威。
屆時,他們即便遠在南鼎城千里外,肯定也會嚇得心驚膽顫。
更遑論殺入南鼎城了。
當然,如果真要拼死殺入,後果一樣會很可怕。
畢竟,皆是上界強者,任何一人戰力,都擁有崩碎當世的威力。
“公子,多謝你傳承我陶家,這等無上的血脈之法。”
良久之後,陶溫傑起身,向雲劍晨滿臉感激地道謝時,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其他陶家高層,也無不起身,齊齊地對雲劍晨鞠躬!
“各位毋須如此。畢竟,我跟你們已經聯盟,實爲一體,理應共進退。”
雲劍晨微笑着說完,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這套血脈之法,必須傳承給陶家太上境強者,百里方圓一崗,日夜交替輪守,此法施展也必須無縫銜接,以此確保,南鼎城無礙!”
“是,公子!”
衆人齊聲恭應。
“明天,我將離開南鼎城。我起於微末,由低級位面,步步走來,追隨我的人,達數十萬之衆。在離開之前,也會讓他們生活在陶家族地。日後,還望各位費心照顧!”
緊接着的話,其他人還沒有太多反應。
陶溫輪則駭然失色。
雲公子佈下這樣的手段,即是在保陶家,也是在保他的追隨者。
現在卻要直接離去,這是把追殺他的上界強者目光,徹底吸引到他身上。
如此一來,他在此地佈下的手段,對他而言,也會失去意義。
不一樣非常危險嗎?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