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釋宏富所降世界的真實來歷,讓雲劍晨也變得迫切起來,只想快點解決現在的事情,把所有心思,用在真正擁有須彌玄妙山的事情上。
只可惜,始終處於須彌玄妙山內,雲劍晨又不能利用徹地之能窺探,都沒辦法離開。
最讓他抓狂的還是,即便他得到了能比釋宏富更好控制須彌玄妙山的辦法,但現在始終處於被釋宏富控制的狀態,他又不在須彌玄妙山內,都沒辦法將他取而代之。
所以,他也只能等一個月後,待釋宏富現身後再說。
得到混沌真靈相關方法的傳授,雲劍晨也只能做到,不讓須彌玄妙山,對他跟帝驚仙受到影響。
至於鐵憨憨,身爲混沌真靈的顯聖化形,跟須彌玄妙山有天生的親近,不僅不會受到絲毫影響,還更利於他成長,每日對資源的消耗量,都隨之銳減。
所幸的是,釋宏富必然是想利用須彌玄妙山對他們造成影響,更輕鬆地殺掉他們。
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釋宏富在現身時,會直接收走須彌玄妙山。
要不然的話,想從他手中奪過須彌玄妙山,將他取而代之,還真不容易。
“雲公子,我怎麼感覺,自善兒被你移入雲城後,變得有些焦躁呢?”
半個月後,發現雲劍晨情緒明顯不對勁兒的帝驚仙,再也忍不住,看着他問道。
能不焦躁嗎?
只要真正擁有須彌玄妙山,不僅他自己能打破時代的禁錮,繼續強大,連有足夠天資的自己人都能跟着受惠。
如此巨大的好處,在當今時代,對雲劍晨來說,都是無法想像的機緣。
偏偏還因爲自己弄出一個月後再開戰的條件,沒辦法解除,他不焦躁就不正常了。
只不過始終是一個潑天的秘密,可不能直接告訴帝驚仙。
“仙兒,現在別問。等時機成熟,自會讓你明白。”
雲劍晨看着帝驚仙,微笑着說道。
雖未得到答案,雲劍晨卻也耐着性子解釋了,讓帝驚仙也滿臉燦爛地笑着點頭。
於焦急中,一個月的時間,終於過去。
當浩浩蕩蕩的人羣,出現在巍峨雄山的上空,疾速地飛奔而來,雲劍晨臉上,立馬露出了激奮的神色。
一個月時間,總算是熬過去了。
雲劍晨沒絲毫耽擱,徑直就將雲善自自己創造的世界,橫移了出來。
此時的它,手中還執着歸元無極槍,渾身都有汗水流淌。
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在修練中,被雲劍晨橫移了出來。
“爹爹,你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正跟妹妹對戰呢!”
被橫移出來,即便雲善很是激奮,卻還是忍不住埋怨。
“真的嗎?現在是你強還是你妹妹強?”
“她是個變態,總是贏我!”雲善鬱悶道。
這般說法,雖讓雲劍晨驚異,卻能理解。
畢竟,老靈頭說過,萬年內能讓馥兒跟星宿尊者比肩。
即便外面的世界,時日尚短,還不足九年,但距離老靈頭所說的萬年,實則也只有年餘時間了。
善兒的修爲,受到黑暗時代的影響,再難強大,現在的馥兒能打敗善兒,自是正常。
說完,雲善又看着雲劍晨埋怨道:“妹妹天天都念叨着你,都不去看她,你這個爹爹是怎麼當的呀?”
“爹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過多精力呀!而且,曾經對你,我也不是如此嗎?”
雲劍晨笑着回答道。
並不是託辭,即便被固在須彌玄妙山中,雲劍晨也是真的很忙。
因爲他還在繼續尋找,破除城主府暗植手段的方法。
雲善聽到雲劍晨這樣的說法,還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直接閉了嘴。
此時,浩浩蕩蕩的敵人,距離雲劍晨所降院落,僅有百餘里。
雲劍晨不再耽擱,立馬就以混沌真靈所授方法,強行控制了須彌玄妙山,將釋宏富取而代之。
當然,一切都在悄然間進行,即便是釋宏富,都還渾然不覺。
實則是因爲,雲劍晨一行人的行蹤,已經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否則,他也會陷入其中,再難窺探到雲劍晨他們一行人的蹤影,必然會直接發現。
很快,近四萬強者,便已經將雲劍晨一行人,重重包圍起來。
此次的來敵,無不是永生五重境強者,層次都很高。
應該是認爲,憑他們實力,已足夠對付雲劍晨他們。
畢竟,釋宏富肯定也會告訴他們,他降下的世界,還會對雲劍晨一行人,造成影響。
“孽畜,讓你苟活了一個月時間。今天,你們可以去死了。”
包圍圈剛剛成形,爲首的裘正初,就俯瞰着雲劍晨,冷然而又篤定地開口。
有着滿滿的自信。
“真是個老蠢貨啊!就算我們真打不過你們,又能如何?一個月前,我爹爹說什麼是什麼,現在不一樣如此嗎?要是真打不過你們,他讓你們以後再戰,不一樣會讓你們只能乖乖等嗎?現在卻說出這種話,難不成又想把你的老臉伸出來,讓我爹爹再打一次?”
裘正初話音剛落,雲善就看着他,滿臉鄙夷地開口。
“哈哈哈……”釋宏富立馬就大笑起來:“被我降下的世界,困了一個月時間,全都已經受到影響,竟還說出這種話,愚蠢而不自知,竟還敢對裘老前輩,說出這種話,那就更是愚蠢得可笑了。”
他的話讓雲善臉色微變,情不自禁地看向雲劍晨。
它在最初就被雲劍晨移入雲城,呆在老靈頭身邊,肯定不會受影響。
可是隻要釋宏富所言屬實,她爹爹他們,肯定會受到影響呀!
“小孽畜,知道害怕了,不敢再囂張了嗎?”
釋宏富看到雲善反應,立馬就嗤笑着問道。
雲善沒理釋宏富,還是很擔憂地看着雲劍晨。
讓雲劍晨更加欣慰。
倒不是全因這女兒對他的關切,還因爲這小妮子,是真的在開始動腦子了。
畢竟,敵人數量太多,也無不強大。
即便它自己不會有半點畏懼,卻也知道,要是陷入混戰,他們又真受到影響,肯定會很危險。
眼見牙尖嘴利的雲善,被釋宏富這般說,都沒再開口,還是一幅憂慮的模樣。
不僅釋宏富露出了不屑且解恨的冷笑,其他人也無不是同樣的反應。
只因此前的雲善,火力全力,嘲笑了他們所有人。
現在,看到它如此反應,自然都會感受到解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