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作爲冥殿的核心,一直以來都是冥殿衆人的信仰。
冥殿的每一員,都無比崇高的信仰着葉辰這位冥王。
“咳咳,羅恩,這段時間我就不回去了,以前的那種殺戮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和平的生活纔是我該追求的。”
葉辰一臉認真地說道。
羅恩皺了皺眉,低下頭,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種一閃而過的悲傷和瘋狂。
“羅恩,閻羅王他們在冥殿嗎?”
葉辰背靠在椅子上,一臉隨意的問道。
“閻羅王他們正在北美進行一些任務,要過一段時間纔會回冥殿。”
羅恩恭聲道:“冥王大人,需要我聯繫閻羅王他們嗎?”
“不需要了,今天我是來找你的。”
葉辰沉聲說道。
“冥王大人,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效勞的,儘管吩咐。”
羅恩躬了躬身,笑着說道。
“我需要你派一隊冥殿護衛隊到中海來。”
葉辰沉聲說道。
“冥殿護衛隊?這可是守衛冥殿的中堅力量。”
羅恩眼中閃過一抹jīng光,一臉興奮的說道:“冥王大人這是準備對華夏進行入侵了嗎?”
“羅恩,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改不了好戰的xìng子。”
葉辰皺了皺眉,一臉嚴肅的說道:“華夏遠比你想象的要神秘,不論如何,冥殿都不準和華夏爲敵。”
“冥王大人教訓的是。”
羅恩躬了躬身子,沉聲說道:“那冥王大人讓我派遣冥殿護衛隊是什麼意思?”
“我需要讓冥殿護衛隊保護一下泊爾塞福涅的安全,別的人我有些不放心。”
葉辰沉聲說道。
“既然是保護泊爾塞福涅大人的安全,我這就挑選一隊jīng銳的戰士,讓他們趕到中海。”
羅恩一臉嚴肅的說道。
“麻煩你了,羅恩。”
葉辰笑着說道:“若是沒有你幫我管理冥殿,那可真有我頭痛的了。”
“冥王大人說笑了,能爲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羅恩極爲紳士的拱了拱腰,一臉恭敬的說道。
葉辰和羅恩聊了幾句以後,就將電話掛掉了。
冥殿護衛隊作爲守衛冥殿的中堅力量,是冥殿最爲強大的一批戰士。
這些人大多都是葉辰親手帶出來的手下,無論是忠貞度還是實力,都沒有任何的瑕疵。
雖然蘇夕月現在踏入了先天,但是空有力量卻不會使用,遇到危險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若是葉辰和沈君如離開中海去參加地下擂臺賽,根本就無人能夠保護得了蘇夕月。
有冥殿護衛隊守衛在中海,葉辰也能放心不少。
了卻了一樁心事以後,葉辰一下午的時間都留在了夜sè酒吧,爲王黎等人療養傷勢,眼看着快到了下班的時間,這才向着蘇氏集團趕去。
此時,江東省濱海市一處海景別墅內,一位男子揹負着雙手,看向了略顯昏暗的海面。
眼前這位男子氣息深沉如海,眼神深邃的如同大海,一絲yīn冷的氣息從身上散發了出來。
江東省極少有人知道,眼前這位男子,就是劉家的掌舵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虎爺。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裡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一位留着鬍鬚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臉上滿是凝重之sè。
“虎哥,出事了,黑蓮他們已經失去了聯繫,恐怕是凶多吉少。”
尚春走到劉虎的背後,沉聲說道。
“失手了嗎?”
劉虎眼中閃過一抹jīng光,淡淡的說道:“鐵山這傢伙的肉身,在先天初期裡面都是頂尖的存在,再加上黑蓮,就算是遇到先天后期的強者,都不該一絲訊息都沒有傳遞過來纔對。”
對於這次行動的失敗,劉虎也算是有些預料,畢竟如果沈君如這麼好帶過來,也不會等到他來動手,早就被人取了xìng命了。
“虎哥你的意思是有強者相助沈君如?”
尚春眯了眯眼,沉聲說道。
“現在還說不準,不過按理說沈君如那個女人背後的那位高手,應該已經被龍虎山通緝了纔對,在龍虎山的威脅下,我不信還有人敢回到中海。”
劉虎轉過身,神sè淡然地說道。
“是不是龍虎山那邊出了問題。”
尚春皺了皺眉,沉聲說道。
“龍虎山是道教第一聖地,他有多麼恐怖,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劉虎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臉感慨的說道:“我曾經有幸見到過龍虎山宗師境高人出手,當真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爛。”
“虎哥,連你都比不上?”
尚春驚疑道。
作爲劉虎的心腹軍師,尚春自然清楚劉虎的實力。
在他看來,劉虎的實力, 已然是驚天動地了。
“宗師境強者想捏死我,有如捏死一隻螞蟻。”
劉虎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不入宗師,終究是螻蟻而已。”
“沈君如那個女人,難不成有宗師強者助陣?”
尚春皺了皺眉,問道。
“尚春,你想得太多了,宗師是何等人物,豈會看得上這些地盤。”
劉虎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宗師可都是開宗立派的大人物,這天下間想要什麼,皆是唾手可得,又何必如我等一樣勾心鬥角,誰敢擋之,一劍殺了便是。我若是成就宗師,就算是陸家也要俯首稱臣。”
尚春眼中閃過一抹jīng光,臉sè微微有些動容。
陸家那可是江南極爲有名的大家族,和劉家敵對多年,不過以他們兩家的勢力,都沒辦法將對方剷除。
“虎哥,只要這次地下擂臺賽,我們橫掃江南,將江東江南兩大地方合併,到時候這諾大的華夏,有三分之一的地盤,都盡入虎哥的手中。”
尚春笑着說道:“到那時,有如此多的資源相助,你入宗師,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就剩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段時間內,也無需再去中海了,等地下擂臺賽的時候,我自會解決沈君如這個女人。”
劉虎一把捏碎了手上的酒杯,任憑猩紅的紅酒順着手掌滴落,一臉冰冷的說道。
“希望她乖乖順從,否則,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