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輝能在燕京開了一個這麼大的傳媒公司,也算是有些人脈。
再加上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他還是能分辨的出。
也就是仗着這眼力,聶輝才能在燕京這一畝三分地上混得開。
沒想到聶輝在葉辰這裡,竟然失手了。
“葉辰,你也別嚇唬他了,聶總對我還是挺不錯的。”
雲夢琪輕聲說道。
“以後若是讓我知道夢琪受到了什麼委屈,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葉辰淡淡的說道。
“葉少你這話說的,我拿夢琪,那都是當親閨女看待。”
聶輝一臉討好的說道。
葉辰這才露出滿意之sè。
經過這件事情,聶輝是絕對不會在雲夢琪的身上耍些手段了。
這也是葉辰作爲朋友,唯一能幫她的事情了。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葉辰在醫院呆了一會,就起身離開了。
隨着葉辰的離開,醫院內發生的事情,還是在燕京上層社會傳開了。
相比較葉辰之前做的幾件事情,今天葉辰展現出來的手段,讓不少人都爲之驚駭。
藉着顧鵬這塊墊腳石,葉辰的名字,算是徹底的出現在了燕京各大世家的視線中。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葉辰這些時間都在爲爺爺準備壽禮。
對於這壽禮,葉辰還是糾結了半天,最終要是選擇爲爺爺開路煉丹。
爲此,葉辰還特意去了一趟鬼醫門,借用鬼醫門的丹爐一用。
足足花費了數rì功夫,葉辰終於將丹藥煉了出來。
很快,葉老爺子的壽宴時間到了。
壽宴的地點,定在了燕京郊區的隱龍山莊。
隱龍山莊的周圍,有着不少的村民,所以說是山莊,其實就是在郊區的一個村莊中。
這個村莊是葉家很早以前的老宅子,隱龍山莊是葉家嫡系族人居住的地方,而山莊外面的村子,則是葉家外系族人居住的場所。
早些年葉家嫡系一族的人搬到了現在的葉家別院內,這隱龍山莊也就空了出來,除了每年的祭祖還有年會,葉家外系和嫡系纔會聚集在這裡。
其他時間,隱龍山莊內大多都空了下來。
周rì的一大早,整個燕京都變得快是熱鬧了起來。
今天,是葉家葉老爺子的壽宴,燕京的各大世家,都開始忙活了起來。
無論是葉家的敵對家族還是友家,基本上都不會錯過這次壽宴。
很多人都想親眼看看,葉老爺子的身體,到底如何。
隱龍山莊的大院內,擺放着一桌桌的酒席,這都是留給前來祝壽的人所準備的。
而在大堂之內,擺放了一桌酒席,桌椅通體用紫檀木雕刻而成,看起來的極爲的古樸。
儘管離得很遠,但是還是有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這麼大一塊紫檀木打造的木桌,真是豪氣。”
蘇小築看着大堂裡的木桌,一臉驚歎的說道。
“小築妹妹,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這紫檀木。”
葉秀凝笑着說道。
“我爸爸桌上擺放着一個紫檀木的掛件,平rì裡寶貝得不得了,碰都不讓我碰。
”
蘇小築解釋道。
“我們葉家這紫檀木傢俱,可是整個燕京別具一格的珍寶,即便是其他三大世家,可都沒有這般珍貴的物件。”
葉秀凝笑着說道:“紫檀木中也有好壞,我們葉家這紫檀木傢俱,用的是上等的紫檀木,樹齡可是達到了五百年。”
“五百年的紫檀木?怪不得靈氣如此濃郁。”
就連葉辰都微微有些動容。
在他的感知中,這一套木桌中,靈氣充足,芳香撲鼻,確實是難得的佳品。
“辰哥哥,你沒參加過葉家的年會,這紫檀木桌平rì裡可是鎖在葉家密室當中,也唯有年會和爺爺大壽的時候,纔會擺在大堂內,我們這些小輩,也就只有長風哥纔有資格入座。”
葉秀凝笑着說道:“辰哥哥你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勞,看來也可以坐在這主桌上了,能坐在主桌上的,那可都是葉家的天之驕子。”
葉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明悟之sè。
老爺子在大堂上擺了一個主桌,明擺着是要激勵葉家子弟互相競爭,共同進步。
隨着葉辰等人走進大院,不少人都看向了葉辰,就連坐在大堂主桌上的葉家長輩,眼神都爲之一凝。
葉辰前幾rì在病房內的手段,不僅是外人,就連很多葉家族人都有些震驚。
雖然葉辰明擺着是要在燕京立威,但是他的手段,絲毫不像是一個年輕人所爲,倒像是一個老辣的政客。
一旦出手,讓人再無翻身之地。
“他就是葉辰嗎?還真是第一次見。”
“聽說葉老爺子前些rì子想要立葉辰爲葉家繼承人。”
“葉長風這些年爲葉家做出不少貢獻,葉老爺子這番作爲,恐怕有些不妥吧。 ”
“誰讓這葉辰,不僅是葉家的嫡長孫,更是洛家洛老爺子的外孫,身份尊貴的很吶。”
“靠着家世而已,論本事,如何能比得過長風大哥。”
葉家的一衆小輩開始議論紛紛。
葉辰聽着這些議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裡平靜如水。
他和這些人,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家族內部的這些勾心鬥角,葉辰沒有一點興趣。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主桌首席的葉老爺子看着葉辰,笑着說道:“辰兒,到主桌上來坐。”
隨着葉老爺子話音剛落,大院內頓時有些安靜。
雖然不少人早有預料,但是聽到葉老爺子這話,還是有很多人爲之一驚。
“爺爺,葉辰他憑什麼可以坐到主桌上去?他才初來燕京,根本就沒對葉家做出過什麼貢獻。”
葉宇皺了皺眉,站起身一臉不滿的說道。
“放肆,葉宇,這裡是你能說話的地方嗎?”
葉清玄臉sè一變,一臉嚴肅的低喝道。
“這主桌唯有對葉家有貢獻的年輕一輩纔可坐,這是葉家一直以來的規矩,我就想知道,這葉辰何德何能,有此殊榮。”
葉宇一臉倔強的說道。
“我憑什麼可以坐到主桌上,不是你能夠知道的,井底之蛙,也想窺天。”
葉辰神sè淡然的說道,雙手被負在身後,邁步走向了主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