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洗過澡,身上一陣涼爽,但是躺在薄薄的被褥裡,葉辰還是感覺到很熱。
葉辰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但是唯獨面對蘇夕月,總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感。
其實這也不能怪葉辰,要知道躺在他旁邊的,可是中海市響噹噹的冰山總裁,換做誰都會有一股緊張感,葉辰自然也不例外。
在葉辰的心裡,蘇夕月可不是什麼普通女子,猶記得當初在她臥室的枕頭下面可是藏了一把鋒利的剪刀,當初要不是自己跑得快,說不定就被她暗算了。
儘管葉辰有些心猿意馬,但是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蘇夕月表現的這麼平靜,肯定有鬼,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要先摸清敵情如何在下手爲妙。
這邊葉辰在胡思**想,躺在另一邊的蘇夕月心裡卻是更加的緊張,儘管她在商戰中冷靜沉着,雷厲風行,可是和葉辰躺在一張牀上時,仍然緊張萬分,腦袋裡都是一片空白。
歷來習慣一個人睡覺的她,身邊突然躺下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大混蛋,蘇夕月怎麼可能睡得着。
就在這時,蘇夕月感覺到葉辰的大手在自己的枕頭下面一陣翻動,頓時身子一顫,身子像觸電一樣,迅速向着牀邊躲了過去,一臉驚慌地說道:“葉辰,你要幹什麼。”
“你枕頭底下沒藏着剪刀小刀這樣的武器吧。”
葉辰一邊伸手在蘇夕月的枕頭下面摸着,一邊小心的問道。
“我沒事在枕頭底下藏剪刀幹嘛。”
蘇夕月見葉辰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鬆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
“那藏在你臥室枕頭底下那把剪刀是怎麼回事。”
果真是世道險惡,蘇夕月竟然還敢不承認,葉辰冷哼一聲,說道:“上次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就被你暗算成功了。”
“那還不是因爲你別有居心,想要圖沒不軌。”
蘇夕月聞言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在月光的照耀下,傾國傾城的容顏仿若一朵玫瑰。
在蘇夕月枕頭底下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葉辰鬆了一口氣,這纔對着蘇夕月沒好氣的說道:“你是我老婆,圖謀不軌這個詞能用在我身上嗎?”
蘇夕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是眼中露出的鄙夷之sè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場。
“老婆,**苦短,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葉辰也不動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要**來。”
蘇夕月身子瞬間變得僵硬,臉上一陣慌**,神sè緊張的說道。
“我們是夫妻,怎麼能是**來?”
葉辰看着蘇夕月驚慌失措的樣子,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說道。
“誰跟你是夫妻,不要臉。”
蘇夕月臉sè一紅,張口啐道:“我們可沒結婚。”
“這可由不得你,爸媽可都要我們生孩子了,現在正好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葉辰一臉得意的說道。
“你別過來,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蘇夕月臉上故意露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冰冷的眸子泛着一股殺氣,狠狠地盯着葉辰,但是葉辰還是捕捉到了她眼眸中閃過的驚慌之sè。
“你老公我可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高手,區區跆拳道黑帶,我還不放在眼裡。”
葉辰囂張的大笑了幾聲,一臉的意氣風發。
“不,不要,葉辰,我還沒準備好。”
蘇夕月身軀瞬間僵硬,神sè驚慌地說道。
從小到大,她就沒和別的異xìng有過什麼接觸,雖然葉辰是她的未婚夫,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本能上還是讓她感覺到一陣恐懼。
藉着月光,葉辰可以清晰的看到蘇夕月煞白的小臉上滿是驚慌,眼眶中都已經蘊含了淚水,甚至於此時都已經有點點淚滴從眼眶中滑落了下來。
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緊張的盯着葉辰,眼中滿是哀求之sè,聲音顫抖的說道:“葉辰,再等一段時間,我真的沒做好準備。”
蘇夕月還是第一次在他眼前露出這樣一幅模樣,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葉辰也是不由來的一陣心疼,輕輕伸手將蘇夕月眼角的淚水擦去,柔聲道:“你老公又不是什麼壞人,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動你的。”
葉辰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淚水,只要女人一哭,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何況哭的人還是蘇夕月。
既然蘇夕月沒有做好準備,葉辰也不會做出這種強迫她人的舉動,要不然這和垃圾有什麼區別。
蘇夕月看着葉辰溫柔的動作和眼神中閃過的憐惜之sè,心中猛地一顫,怔怔的盯着葉辰的臉龐,腦海中葉辰的身影也是慢慢的放大,不經意間,就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蘇夕月眼中閃過一抹柔sè,心神也慢慢放鬆了下來,就在這時,腿部突然傳來一股痛楚,讓蘇夕月柳眉微蹙,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婆,你怎麼了?”
葉辰看着蘇夕月痛的身軀都要蜷縮在一起了,皺了皺眉,急聲問道。
“腿,抽筋了。”
不知是因爲疼痛還是什麼原因,蘇夕月的聲音極低,臉上也浮現了一抹不自然的神sè。
葉辰楞了一下,差點失笑出聲。
葉辰沒想到蘇夕月竟然緊張成這樣,腿都抽筋了,要不要這麼誇張。
葉辰搖了搖頭,輕輕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蘇夕月這時候痛的冷汗都快要冒出來了,葉辰看着也是一陣心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