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比賽什麼呀?”我柔柔問一句。
“啊!也是,我不知道呀!”他跟着驚奇一下,便老實地迴應。
呵呵!我瞅着他的表情,禁不住暗笑。
他和袁花朵一樣,都喜歡驚奇呀!
也是,很多人遇到不懂的時候,便是驚奇的狀態。
實際上,連帶我自己,時不時,也會驚奇呀!
唉!真是沒法說說驚奇的字眼了。
總之,許多人遇到許多事情,總歸有驚奇呀!
先不說驚奇的字眼了,我只要說眼前的事情。
呵呵!女神隨便表現一下,便拿到一個主動權,確定決鬥比賽的方式。
就是說,羽化起不知道怎麼辦,怎麼去比賽,只好交給我處理了。
當然,我不會再去徵求他的意見,不然,他會變卦,說些不盡人意的辦法。
“來!我告訴你,怎麼比賽?”我這麼說去。
“嗯嗯!聽你說!”他倒是爽快起來。
也是,他有點讓着我的意思。
不過,細究起來,他還是看不起我呀!依然當做弱弱的女孩子看待。
於是,他貌似英雄一般,要讓着我,表示一番所謂的胸懷和謙虛。
我去!虛假虛僞的傢伙!我暗暗啐啐他。
不過,我卻沒有辦法說破這種意思,有點說不清的味道。
乾脆,不要吱聲,只管貌似弱弱的女孩子了。
我要在比賽的時候,突然出招出手,讓他難受,很是丟面子。
實際上,我早早想好辦法了,就是說,我要和他扳手腕比賽。
呵呵!一個女孩子和男孩子扳手腕,並且,我要大力贏掉比賽。
多麼有趣的事情呀!簡直就是一種新聞呀!
按說,我不用和他扳手腕,顯得很是麻煩呀!
直接伸手握住他的手,使勁箍箍他,便能達到收拾他的效果。
不過,這種方式有點直接,就是說,過於粗魯,不利於我的女神形象。
至於扳手腕比賽,兩隻手輕輕握在一起,初初的時候,便是溫柔的狀態,慢慢地進入到比賽較勁的氣氛中,很是有點浪漫的感味。
於是,我選擇扳手腕,再說,昨天晚上,和袁花朵就此比試過,相對今天的比賽,算是熱身賽了。
起碼,說明一點,我屬於有經驗的選手了。
就這樣,我輕輕說道:“我們比賽扳手腕!”
他稍稍愣一下,也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選擇。
不過,他馬上意識到,這種比賽方式,很是有利於他取得勝利。
還是前面的話,他一直認爲,我就是弱弱的女孩子,握住我的手,甚至,不需要費力的狀態下,就能制勝我。
呵呵!由着他隨便想想了!我如此猜猜去。
於是,羽化起跟着迴應:“好好!就這麼辦!”
“不過,沒有桌子!”我隨便瞅瞅眼前四圍,便說道。
聽我這麼說話,其他三人便轉頭看看四圍,尋找桌子椅子之類的物件。
很快,袁花朵喊叫起來:“那邊,有好幾張休閒桌子呀!”
我不用多看,只管擡頭微微掃視一下,便能知道,袁花朵所指的方向,確實有兩張空蕩蕩的休閒桌椅。
這些桌椅,全是金屬製作,刷上一層綠色,或者乳白色的油漆,放在公共場合裡,也是一道風景線呀!
這些金屬桌椅,桌子和椅子全部連接在一起,可以摺疊,搬運比較方便。
當然,更是方便大家就坐呀!
“過去!在那裡更加合適呀!”我柔柔說道。
要知道,我這麼說一句,話語裡可是有命令的字眼呀!
就是說,不由自主間,我施加出女神女王女主的氣勢。
同時,他們在不由自主間,就要聽從我的指擺,走向那一邊的桌椅。
呵呵!就這樣,大家沒有作聲,跟着我的意志,向桌椅進軍。
當然,我走在最前面,渾身洋溢着一股自豪感。
也是,被別人崇拜的味道,非常好。
不過,我馬上意識到,除開袁花朵,另外兩個男孩子,並不打算,就此服軟於我。
因此,我和羽化起之間,扳手腕比試一下,顯得尤爲重要。
關鍵是,誰能駕馭住誰。
緊接着,這場權力爭鬥就將開始了,我是不是女神?會不會成爲女主?就在此時此刻。
於是,我們一行四個人,也是有點浩浩蕩蕩的味道,一路開到那邊的桌椅旁。
呵呵!兩張桌椅比較新穎,好像是剛剛安裝上去。
不過,我馬上發現,鐵製桌椅的基礎,就是接觸地面的部分,用螺絲釘牢牢固定的地方,已經有了鏽斑。
這麼說去,我初初的認爲,只是以爲而已,實際上,這些桌椅擺放在這裡,已經有些時間了。
只是,桌椅的表面,經常擦洗,顯得很是乾淨,就像新新放置一樣。
“好奇怪呀!我以前沒有發現這裡的桌椅呀!”我扭頭衝袁花朵說。
“呵呵!”不想,兩個男孩子也要笑出聲。
“呵呵!這麼一句話,也會笑笑呀?”我不等袁花朵說話,馬上轉頭柔柔問道。
“是呀!你竟然如此粗心,來到廣場,竟然不知道會有桌椅呀?”羽化起依然笑着說。
“奇怪,來到廣場,一定要注意到這些桌椅嗎?”我當然不服氣地回問一句。
“是呀!這麼明顯的東西,她竟然不知道!呵呵!”他繼續笑笑說。
不過,他沒有看着我說話,卻是衝上天雲兒說。
“是呀!好搞笑呀!”上天雲兒一副溜鬚樣,跟着捧場。
聽他們說話,無非是,貶低我缺少觀察力而已。
真有他們,這麼嘲笑我,只爲尋找一點男孩子的自信呀!
我倒是不想和他們糾纏在這種小事情上,我要直奔主題,扳手腕,扳倒羽化起,連帶他的意志,統統踩在我的腳下。
哼哼!和女神在一起,卻想稱霸,簡直就是做夢!我暗暗啐道。
不過,袁花朵不是這麼想,她顯得很是不服氣,跟着,便沖沖地嚷道:“我們不過是初次過來,哪裡會知道很多細節呀?”
“什麼?你們第一次過到萊克餐廳吃水餃呀?”羽化起跟着問。
聽他問話的語氣,顯得很是急促。
於是,猛然間,我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這樣問話,明顯是有目的呀!
很簡單,他藉此諷刺我,孤陋寡聞,連帶百花市有名氣的萊克餐廳,也沒有聽說,直到今天,纔過來看看。
這麼說去,我在以前十幾年的歲月裡,在百花市,白白耗費了青春歲月,竟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吃喝場所?
當然,還可以形容我是井底之蛙的角色。
總之,就是諷刺我沒有見識而已,好傻的丫頭呀!
當然,我在前面說過,我經常過到萊克餐廳吃水餃,袁花朵沒有來過,今天,是她第一次過來。
因此,袁花朵面對這裡的一切景物,顯出驚奇,倒是自然狀態。
按說,我不應該驚奇,畢竟,屬於經常來往的人口。
可是,我每次過到萊克餐廳吃飯,總是直奔主題,眼裡與心裡,皆是水餃的影子。
即便是萊克餐廳門口的一切,似乎,我沒有太在意呀!
就是說,我沒有記住萊克餐廳門口的諸多細節擺設,腦袋裡,統共就是萊克餐廳幾個大字。
於是,萊克餐廳四周的廣場,連帶廣場上的細微擺設之類。
自然,看不到眼裡,便記不到心裡。
於是,我不知道廣場上的桌椅,也是自然的結果。
可是,面對羽化起的問題,也可以理解爲諷刺,我真是無從回答呀!
也是,目前,我面臨着一個問題,怎樣迴應羽化起這個問題。
似乎,不說不對,說了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