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午八百四十三章力壓白霄神王,獅祖不要臉皮
“這,這是什麼?”
突然遇到的襲擊,而且,力度還是那麼地強大。
白霄神王驚住了。
這,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強大,在自己的大道鎮壓下,依然能如此地攻擊?
白色的羽翼,如同開天神刀,兇猛的一刀劈下。無論你是什麼東西,我都將你給斬爆了。
呲!
突然抽過來的枝條,白色的羽翼。
兩者之間,力量極爲強大。
它們兩者之間,以強對強,是足以打破整個虛空的。
震天的巨響,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一切,都應該水到渠成。
事實,永遠都是那麼地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
突然抽過來的枝條,看似兇猛,其實,毫無力度。
或者說,這一根枝條,實在是太厲害了,所有的力量,全部匯聚在那枝條的枝尖上。
枝條,本身,沒有任何的力量。
這樣的掌控力,實在是有些嚇人。
結果,就是,這一根枝條,承受那白色羽翼的迎擊,便好像是虛空飄飛的一根紅繩。
它強自它強,清風拂山崗,它橫由它橫,明月照大江。
白色羽翼有着滔天神力,枝條隨風而動,根本就沒有承受任何的力量。
相反,那承載全部力量的枝尖,如同一柄流星錘。朝着白霄神王當胸砸來。
強大的力量,突然地打擊,給了白霄神王極大的驚喜。
整個胸口,直接就是被洞穿。
沉重的傷勢,如果不能及時治療,極有可能,就此形成極爲嚴重的道傷。
咚咚咚……
明明是踏在虛空之上,偏偏就走出了一個實質感。
踏實如實地,一聲聲,都好像是,沉重的腳步,在虛空之中,留下聲聲巨響。
“殺!”
體內有傷勢,不及時處理,有化道傷的可能?
可是,生死大戰,又哪裡能顧得了那麼多?
無量量的白光,撲面而來。
如果說,之前,那白光便是長江,現在就是東海。
浩浩蕩蕩,奔流不息。
只感覺,心靈世界,被灌注了無法承受的衝擊。
淺淺的一口水缸,倒入了浩蕩東海之水。
體積沒有擴大,你將這一口水缸,做得再如何地結實,也是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超大休量的東海之水,有進無出,這一口水缸,都必須要被撐破了。
王陽的心靈世界,已經足夠巨大。
然而,與白霄神王相比,他依然還是那樣的一口水缸。
那浩浩蕩蕩的心靈之力,如同東海之水一般,倒灌而入,王陽立馬便是感受到,自己的心靈世界,竟然有了一種要撐破了的感覺。
該死的!!
心中一陣暗罵。
這個白霄神王好惡毒的心思。
不過,你想要以純粹的心靈之力,將我的心靈世界,直接就是撐破了?
你是不是想錯了?
“化魔神樹,鎮壓!!”
在家靠兄弟,出門靠朋友!
做人做事,怎麼能這麼獨呢?
能依靠的,當然就要多加依靠才行。
請求化魔神樹幫助鎮壓,王陽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想法。
相反,心中,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呼……
一聲風聲響起,王陽身前,已經有了一株萬丈之高的神樹。
神樹之上,有着一絲絲造化之氣,不斷地衍生。
王陽的造化大道,直接就是被這一絲線造化之氣給鎮壓,洶涌而來的心靈衝擊,全部被化解。
無量量的白光,在化魔神樹面前,成了那隨手揉捏的泥巴。
如同楊柳一般的枝條,乘風破浪而去。
看似飄飄蕩蕩,卻是蘊含着無盡神威。
“還來??”
剛剛就是吃了這個枝條的虧,再來一次,豈能讓你如意了?
雙手手印快速地捏住,一隻從天而降的大手,變成了平平推來。
白霄神王自信地神態,好像已經告訴大家,這一掌,到底有多少地強大!
然而,這樣的一掌,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安全。
因爲,那如同隨風擺動的枝條,便好像是,將他全方位的掃描。
原來完美無缺的一掌,在這一刻,成了那完美一缺的一掌。
這一掌,就是剛纔,化魔神樹突然出手,所造成的一種傷勢。
這樣的傷勢,沒有及時處理,已經有了一種化成道傷的趨勢,僅僅只是這種趨勢,便已經足夠讓他那完美無缺的一掌,留一個小小的破綻。
破綻不大,但是,對於化魔神樹來說,這樣的破綻,已經足夠讓它致命。
楊柳一般的枝條,隨風而動。
不知道怎麼回事,便是轟擊在那破綻之上。
如同鋼鞭一般,狠狠地,抽在白霄神王那好像是萬古神金所化的肉身戰體之上。
砰……
那白白淨淨的肉身戰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了一種如同蛇蟒一般猙獰的痕跡。
在白霄神王嘴角上,竟然有了一抹鮮紅。
“你……”
白霄神王嚇得連連後退。
“吼!”
王陽還沒有上前一步,那邊的獅祖,便已經不要臉的叫喚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仙劍,好像是成爲了王陽專屬之物,白霄神王也好,還是獅祖也罷,他們竟然成爲了那仙劍的守護者。
而王陽,便成了那闖關之人。
“你要阻我?”
獅祖,絕對不是一個陌生的角。
之前,在迷亂星域,這個傢伙,便是一個重要的角,與陰靈一族,與陰靈始祖,都是處在最重要的位置。
與王陽之間,也是有一種戰友之情。
“你應該知道,我的背景是什麼?”
我的背景是什麼?
這個問題,王陽有時,也是迷糊。
所謂的二代,不都是這樣嗎?
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存在,先報上自己的背景。
只是,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樣的一種壞習慣了呢?
自己,有什麼厲害的背景嗎?
“狂獅亂舞!”
王陽有什麼樣強大的背景嗎?
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況別人?
獅祖對他有深深的顧忌,但是,仙劍的誘惑,纔是最大的。
這樣的情況下,只要不能擺在明面上,再大的背景,又能怎麼樣?
應該怎麼樣,還就必須要怎麼樣。
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奪取眼前利益才行。
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