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修煉,大宗師便是一個分界線。
在大宗師之前,武道修煉,師從他人,拜師學藝,神功絕技。
大宗師之後,武道修煉,師從天地,各種強大的神通,威力巨大,天地元氣爲我所用。
氣運,是天地與個人之間,唯一的橋樑,只有擁有強大的氣運,才能從天地中,領悟到強大的天地法則。
氣運之重要,可見一斑。
“氣運極限,決定於命格。
命格是杯子,氣運是水,杯子恆定,氣運少,與天地之間,矇矓隔層紗。
氣運足,逸出杯子,便能引動天地萬道共鳴,天雷洗禮,從天地間獲得無量偉力。
突破混元,壽元增加,代表着命格的增強。
現在倒是要看看,這次修爲,又有多少氣運增加?”
壽元與命格相連,命格強,壽元多。
修爲突破混元,壽元增加,命格自然是大大增加。
只是,氣運會增加多少,王陽心中卻是無底。
命格空間,是一個非常神秘的所在,存在於靈魂之中,與靈魂緊密聯繫在一起。
心神深沉,在感應中,王陽看到了一個非常虛幻的空間。
在這個空間裡,可以看到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那就是氣運。
王陽看着自己體內的氣運,每時每刻,都有變化,持續減少之中。
“這,這是怎麼了?”
王陽心中一驚,一般來說,人的氣運,是平衡不變的。
氣運有大變,代表着人生大變。氣運漲,人生的運道便漲。
可是,這怎麼就會出現氣運持續減少的現象?
在修爲未突破之前,王陽命格天生不錯,達到了十丈左右,突然混元金丹之後,王陽現,命格空間,已經擴大了十倍。
也就是說,現在的命格空間,已經達到一百丈寬廣。
氣運蘊藏於命格之中,在修爲未突破之前,王陽經過無敵戰臺一番征戰,氣運金雲已經達到十三丈,修爲從大宗師突破混元,成就金丹,王陽現,不僅是命格空間擴大了十倍,便是氣運,也是大大有所增加,竟然已經過六十丈,達到了六十五丈。
也就是說,自己的氣運,突然間,增加了五倍。
“可是,這氣運在降低,這是怎麼回事呢?”
氣運升降,影響着人的運道。
同樣的機緣,實力強大之人,天生就比實力弱小之人更大機會獲得機緣。
突然看到自己氣運持續下降,王陽心中被嚇一跳。
莫非,近期有什麼災難降臨?
修爲高深之輩,總是能預知禍福,事實上,他們都是從自己本命氣運中進行觀察。
氣運與天地相通,藉助氣運,武者甚至能從天地之間,領悟至強法則,強化自身。
冥冥之中,氣運自然是能從天地之中捕捉到一些微妙的信息,與自己惜惜相關。
“哥,怎麼了?”
王陽神色變化,羅劍正好注意到。
“我們剛纔進入命格空間,觀察了一番我的氣運。”
“哦,哥,你的氣運是不是大大有增加啊!”
氣運增加,代表着,自己對於天地更加親近,更能從天地中領悟武道至理,修煉到至強神通。
所謂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
此乃人對於事物的三種認識,其實,武道修煉,也是一樣,境界高了,對於天地的認識,自然也會有所提升。
但是,當境界到了一個一定的程度,對於天地的認識,又回到了一個原點,對於事務,迴歸本源。
“我的氣運,確實是大大有所提升,在原先,我修煉紫陽神功,必須要信仰靈液,不然外魔入侵,我難以抵擋,現在我感覺,我已經可以自行修煉了。
雖然度可能沒有那麼快,但是,再也不會受制於信仰靈液。
只是,不知爲何,我剛纔現,我命格內氣運雲海在不斷地下降,雖然度非常慢,但是,也是肉眼可見的。”
“什麼?”
氣運下降,代表着運道變化。
“哥,莫非,我們有什麼災難降臨不成?”
“你是說?”
王陽目光投向西南大山。
“你是說,在西南大山,這次真的是遇到麻煩了?”
“極有可能是這樣的。
氣運代表着個人運道,影響個人命格。
氣運下降,只能是因爲我們有禍事降臨。
要不,就是神水莊園,要不,就是這西南大山。
神水莊園,暫時,我們已經拜託牛魔王前輩,還有重陽祖師,甚至,還有童氏兄弟他們。
就算楊大哥,與阿賓兩鎮不住場面,在他們這些大人物面前,也一定能鎮得住場面。
那麼……”
後面的,羅劍沒有再說,但是,王陽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哥,要不,我們離開這裡吧!”
王陽搖頭,道:“不行,這西南大山,民衆衆多,一旦我們離開,他們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被妖怪禍害。
何況,三君已經進入西南大山,我們如何能棄他們不顧?”
“可是……”
氣運下降,代表着禍事降臨。
“不要說了,這裡乃是華夏大地,神威不可侵,並不只是說說,而是要刻入每一個華夏子民的骨子裡的。
既然我已經知道,此地有事情爆,便絕對不能臨陣脫逃。”
“那,我們向總教官救援?”
“沒有用的,三君代表着龍組的未來。
龍組的實力,非常地強大,但,這裡是地球,是一個被混元禁制限制的人間。
我們現在的實力,可以說,代表着地球極致,除非是遇到黑毒巨蛇這樣的,可以開闢結界的特殊存在。
不然,我們的實力,可以稱雄地球。
你說,我們會遇到這樣的特殊存在嗎?
再說,這氣運消失,雖然度不慢,但是,也絕對不能算快。
如果,真的是大險,只怕氣運直接就會跳躍式的下降。
也就是說,這氣運,實際上,只是在告訴我們,這裡的麻煩,還沒有解決,但是,絕對不能算有致命的危險。”
氣運的變化,完全憑藉個人的悟性。
王陽之所以如此說,其實,只是因爲他要說服羅劍。
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他自己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