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無奈地道:“若是鳳子涵沒有說那句話,今日我也只當被狗咬了,可是現在事關我的名譽,若只是我的名譽也就罷了,有這樣一個壞了名聲的姐姐,你讓辰兒往後如何做人?這是必須要爭的,即便真的要去楚郡王府碰個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白木槿說的斬釘截鐵,她是不怕死的,但也不會真的去死,去鬧一鬧倒沒什麼,反正就不能平白被人定下個悍婦的污名,她要爲白慕辰考慮。
陸菲媛被她的話嚇了一跳,連忙勸道:“槿兒,你可不能犯糊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若你真個碰死了,祖母肯定會傷心死的!”
白木槿笑笑,安慰道:“表姐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纔不會犯傻呢!”
這話終於讓陸菲媛放了放心,可是陸菲媛沒聽出白木槿話裡的另一層意思,那就真的把她逼急了,這一招她也會毫不猶豫地使出來。
鴛鴦和喜鵲最是瞭解自己的小姐,聽她這話,心裡也一緊,想着剛剛白雲兮的樣子,真恨不得多打她幾個耳光,總是挑事兒,讓小姐不得安生,若不是她,哪裡來的今日一場風波。
陸菲媛又好生安慰了一番白木槿,希望她即便要去皇后那邊說道,也該知道些分寸,楚郡王府雖然與當今皇后不對盤,但有皇上給撐腰,皇后也不能的最狠了。
白木槿哪裡會不知道,要讓皇后幫她,必然得有些手段,否則人家也不會送個順水人情給她,只是希望鳳子涵能夠識趣一些,別一味地顧着他那也不知值個什麼的面子,非要和她糾纏不休,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槿兒,此事還得等到宴會結束之後再說,否則鬧大了,怕今年百花盛宴會遭到破壞,到時候樹敵太多反而不好!”陸菲媛勸道。
白木槿點點頭,也很贊同,她不是沒腦子的人,若是現在不管不顧就去告狀,皇后知道她是哪根蔥?定要讓皇后對她留些印象,到時候再告上去,纔會讓皇后心裡有數。
見白木槿如此通透,陸菲媛也就放心了,她不會像白雲兮那樣不知羞恥地巴結楚郡王家,自家人自然要幫着自家人,哪裡能吃裡爬外呢?
陸菲媛和白木槿一起,走進了上陽苑早就擺好的宴席裡,各人的位置都已經定下,正好兩人的座位相鄰,所以也不必分開。
白雲兮稍稍來遲了些,不過眼尖的白木槿還是注意到,她臉上的紅腫消失了,看來是用了什麼靈丹妙藥了。
這些都不是白木槿所關心的,反倒是小藍那別具深意的眼神,讓她有些疑惑,看來小藍是有話要說,她稍稍對鴛鴦使了個眼色,鴛鴦便悄悄退開席位,獨自走到外面去了。
小藍也不知在白雲兮耳邊嘀咕了兩句什麼,也見她不久之後跟着離開了,再回來的時候,鴛鴦悄悄在白木槿耳邊嘀咕了幾句。
白木槿微微挑眉,然後對瑞嬤嬤吩咐了幾句,瑞嬤嬤先是詫異,接着就不斷地點頭。基本上所有人都落座之後,白木槿纔看到宣王等人坐在了上位,而皇后領着後宮品級較高的妃嬪姍姍來遲。
照例說了些場面話,這一屆的百花盛宴就開始了。按照常規,由皇后牽頭,派個身份尊貴的,一般如郡主公主什麼的表演個開場節目,接下來就會是各家貴女自主表演的時候。
琴棋書畫什麼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項目,一般是不會拿出來顯擺的,除非你有足夠自信藉由這些才藝壓倒所有人,不是沒人做到過,但極難出彩,所以歷來百花盛宴,大家都是挖空心思地想新意。
這一屆開場表演的是錦瑟郡主,大家都在悄悄議論這位很少露面的郡主,容貌什麼的自不必說,這位錦瑟郡主真個是大美人。
陸菲媛也悄悄湊到白木槿耳邊道:“這位可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今年讓她開場,看來是有意要爲錦瑟郡主搭臺了!”
白木槿道沒多少關心的意思,要捧誰那是皇家的事情,與她沒什麼相干,她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罷。
錦瑟郡主的節目的確很吸引人,她身着一身五彩舞衣,踏着鼓,藉由手中的鈴鐺來合奏,表演的是鼓上舞,動作忽而鏗鏘有力,忽而柔婉曲折,伴隨着腳下鼓聲的隆隆,讓人忍不住驚歎郡主的技藝高超,一曲結束,博了個滿堂彩。
錦瑟郡主表演結束,有人已經躍躍欲試,準備上場了,只可惜被遲來的高麗公主搶了先,那高麗公主的確是個難得的美人,不是說她容貌多麼精美,而是那種氣韻,讓你看了第一眼覺得沒甚特別,但忍不住會去看第二眼,然後發現這種女子越看便越覺得有味道。
白木槿前世參加百花宴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這個高麗公主,只見那女子手持一柄長劍走上了中央的高臺上。衆人以爲她打算表演劍舞,卻聽得這位公主高聲道:“本宮奉高麗王之命,來天元參加百花盛宴,因爲聽聞上國人傑地靈,所以特來討教一二。我設下三道謎題,若有人能解,本宮便將這高麗王世代相傳的寶劍贈與,若無人能解,那本宮也只能敗興而歸了!”
衆人一聽,一片譁然,這高麗公主分明是來挑釁的,若她的謎題天元貴女中無人能解,那豈不是說她天元上國,竟然比不上屬國的公主,那可是大大地落了天元的面子。
皇后聽了,雖然微微蹙眉,但還是十分大方地允了高麗公主的意思,若是她阻止了,那纔是丟了天元的臉。
高麗公主拜謝了皇后的恩典,纔開口道:“我有一寶要獻給尊貴的皇后娘娘,可是放在這兩個其中一個裡,由我的兩位侍女捧上來,我的兩個侍女,一個只會說真話,一個只會說假話,你們只能問她們一句話,然後爲皇后娘娘尋出寶貝!”
此話一出場下原本的騷動頓時安靜下來,衆女只是看着臺上兩個打扮的差不多的女子手裡捧着錦盒,面無表情地立在那裡,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是無人能找出寶貝,必然會讓皇后跟着丟臉,那今日全場的貴女也會跟着丟臉,高麗公主真的是來挑釁的。
“喂,你這個什麼公主,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你故意要找茬嗎?”說話的是鳳子靈,她一貫就這樣無法無天的,別人聽了也只當是小孩子家口無遮攔,可是現在當着高麗公主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有失體統,
果然高麗公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着道:“小姐誤會了,本公主有言在先,今日是爲了兩國交好,才特來向天元的皇帝皇后進獻寶物來的!”
鳳子涵瞪了鳳子靈一眼,才讓她訕訕地閉了嘴吧,知道自己落了面子,皇后娘娘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
“難道我天元貴女中就無人能解此謎題嗎?諸位小姐不必謙讓,若是能幫本宮尋得寶貝,定有重賞!”皇后見半晌都無人應答,心裡也開始着急了,那寶貝她看不上眼,但絕對不能在高麗公主面前落了面子。
衆多男子在場,卻沒有人敢輕易開口,即便有知道謎底的也不能開口,因爲公主指明瞭要天元的貴女作答,所以他們也只能乾着急。
陸菲媛也有些着急,問道:“槿兒,這題是不是太難了,只能問一句話,可怎麼能確定是在哪個錦盒裡,萬一答錯了,皇后娘娘的面子就丟盡了!”
白木槿微微一笑,這題其實並不難,只是她現在還不想太出風頭,所以不願意作答,可能也有和她一樣想法的人吧。
白木槿突然看了看陸菲媛,才道:“表姐,你可願意去解答此題?”
“我不會啊,如果我會我肯定去答,否則落了天元貴女的面子,被那高麗小國來的公主鄙視了,豈不難看?”陸菲媛憋屈的很。
白木槿湊到陸菲媛耳朵邊,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下,陸菲媛聽得喜不自禁,道:“槿兒,你好聰明啊,看來這題也不難嘛!”
“那就有勞表姐了!”白木槿笑着作揖道。
陸菲媛有些爲難,答案是白木槿想出來的,她若代爲做答,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道:“槿兒你還是自己作答吧!”
“不用,這第一題你來答,若待會兒後面兩題我會,我就自己答!你也知道,我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心裡難免緊張!”白木槿說的好像自己真的怯場一般。
陸菲媛看了看膽怯的白木槿,又看看焦急的皇后娘娘,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搶了白木槿的風頭,只想着先混過去,等到無人的時候,再稟明皇后就是了。
於是大膽地站了起來,道:“公主,小女願意一試!”
皇后見這節骨眼上竟然有人主動站出來,自然是萬般高興,看着陸菲媛的眼神都帶着濃濃地讚賞。她是見過陸菲媛的,那是陸家長房的嫡女,雖然是非血親,但也是陸家女兒。
陸菲媛朝着皇后盈盈一拜,然後才大方地走出去,看着其中一個侍女,問道:“如果我問你旁邊這位姑娘,她盒子裡有沒有寶貝,她會怎麼回答?”
該侍女看了自己公主一眼,然後道:“她會回答有!”
陸菲媛對着皇后娘娘拜下,然後恭敬地道:“啓稟皇后娘娘,寶貝就在這位侍女的盒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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