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有好戲可看了。
十來分鐘後。盧美華帶着七八個人先殺到了。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了。盧美華帶着人殺進去,裡面馬上傳出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
正好門開着,我趁亂摸進去拍了幾十張張玉和何海濤的果照,剛要出來,被盧美華髮現了。
“你是什麼人?”她把我攔在門口。
我亮亮手機。道:“我就是剛纔給你打電話那個人,勾、引你老公的小三也勾、引了我老公。而且她還懷上了你老公的孩子,沒想到你老公不承認。她只好找我老公當便宜爸爸,我已經被她害的家破人亡,跟蹤了她好久才終於抓到她。”
盧美華的神色緩和,道:“原來是這樣。你幫了我大忙,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以後可以找我。”
我提了讓她給張玉孩子和何海濤做親子鑑定的要求。盧美華一口答應,說等結果出來就聯繫我。
剛要走。張玉看見了我,撲過來叫囂着;“簡然,竟然是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我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現在你還猖狂。真是不識相!”
盧美華的人拉住張玉,我趁機左右開弓的打了張玉十幾個巴掌,直打的巴掌發麻才停手。
過去捱了那麼多巴掌,總算是討回來了。
張玉被我打的臉又紅又腫簡直像個豬頭,嘴裡還模糊不清的罵着:“賤人,我要殺了你!”
“來啊,我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我轉回頭去,跟盧美華說:“華姐,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盧美華對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豔紅是不是這個房間?”
是李翠的聲音。
我心裡一喜,走出去,招呼李翠母女:“快進來啊,場面正精彩呢。”
“簡然你到底搞什麼鬼?”
兩人將信將疑的走進來,看見渾身赤果的張玉和何海濤,臉色立刻就十分精彩。
李翠氣的直接撲了上去,揪着張玉頭髮就是幾個大耳刮子,邊罵:“你個騷、爛、貨,阿生纔出事你就耐不住寂寞來偷男人,我打死你我。”
楊豔紅上去拉:“媽別衝動啊,她肚子裡還懷着阿生的孩子呢。”
盧美華馬上揚聲說:“她肚子裡的種是我老公播的,你們兒子不過撿了個便宜爸爸當,你們不信可以跟我一起帶着她去做親子鑑定。”
李翠和楊豔紅立刻就呆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張玉的肚子,問張玉:“你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們阿生的?”
張玉知道已經無可抵賴,點了點頭。
李翠頓時就錘着胸脯大聲嚎起來:“我的天哪,真是造孽!”
哭了兩聲,李翠突然翻着白眼暈過去了,楊豔紅急忙扶住她喊救命……
我冷笑着,心裡一片蒼涼,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張玉這下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恐怕也沒有機會出世,李翠已經氣的直接暈死,楊彥生知道真相之後恐怕也會氣暈,我終於出了口氣。
可是,我爸和我的孩子已經不能復生。
回到酒店,秦深發視頻過來讓我接。
我接了,他冷着臉訓斥我:“你這沒良心的女人,一個電話都不來是不是不想我?
我笑了,說:“想啊,怎麼能不想,吃飯的時候想喝水的時候想上廁所的時候都在想。”
屏幕裡,他的嘴巴簡直咧到了耳後根,對我說:“我也想你,尤其是有個地方特別想你。”
我以爲他是說他的心,立刻期待的問:“哪兒啊?”
視頻突然一晃,然後我看見灰糊糊一片,然後鏡頭穩定下來,我這回看清楚了,卻是看得我簡直面紅耳赤。
“看見沒,它真的好想你。”
“秦深你這禽獸臭流氓!”
我想把視頻關了又捨不得,但也不好意思再看。
所幸,鏡頭一晃,畫面變回秦深的俊臉。
他臉不紅氣不喘的笑着說:“它說它很期待能再次跟你合二爲一,所以你要好好吃飯要好睡覺,趕緊把身體養好。”
我動容,爲後半句話。
點頭說:“我會好好吃藥的,你也是,要注意身體。”
情意濃濃中掛斷電話,過了沒多會兒,他又打來了,這次不是視頻電話而是語音。
他說:“晚上冷,把空調的溫度調高點再睡,還有,把門反鎖好,我不在你要保護好自己。”
眼睛一下就溼了。
“嗯,我知道了。”
翌日一早,我接到了顧喬的電話,說她有位血型是熊貓血的親人今天要做手術,讓我幫她獻點血她就原諒我搶了秦深。
我也想補償她,就答應了。
我到醫院門口時,顧喬已經在等我。
她直接把我帶到抽血處,拿出一張血型單給窗口裡的護士,我看見那單子上寫着顧喬兩字,血型一項填着rh陰性血。
沒想到顧喬也是熊貓血,不過抽血的人是我,那單子上的名字怎麼是她?難道她是要我以她的名義抽血?
顧喬看見我眼裡的疑惑,說:“我本來想自己抽血的,可是我會暈血,所以我才讓你幫忙。”
原來是這樣……
顧喬對護士點點頭,那護士就給我綁上皮筋,消了毒,粗粗的鋼針插進了我的血管,新鮮的血液馬上涌出從針管慢慢流到血袋。
顧喬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我,一點沒有要暈血的樣子,估計是因爲流血的人不是她。
血抽了一袋又一袋,最後我簡直全身發冷眼前發黑,只好跟顧喬說:“可以了吧,我受不了了。”
顧喬看我一眼,對那護士說:“停了,給她拔針吧。”
拔針之後,我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顧喬把我扶到休息區,給我端上一杯紅糖水,說:“謝謝你了,之前你插足我和深哥的事就一筆勾銷。”
我點頭,心說那麼多血總算沒白流。
剛纔我恐怕被抽了有一千多毫升血,要不是我身體一向健康,恐怕早就暈過去了。
顧喬那位親人不知是做什麼大手術要用這麼多血?
喝下紅糖水坐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來,起身慢慢的扶着牆走,走到心血管科手術室的時候,我看見了顧喬一家子。
顧喬,顧清揚,還有顧喬父親,除了顧喬母親,三人滿臉揪心的守在手術門外。
原來做手術的是顧喬母親。
出來,我給秦深打了電話,說:“我想找我的親生父母。”
“好,回來我就幫你找。”
我回到酒店,剛進房間,突然,一把匕首伸到了我脖子前面,身後想起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別叫,否則老子殺了你。”
我嚇的命都快沒了,強裝鎮定說:“我不叫,你別激動。”
那人冷哼了一聲,推着我進了酒店把門一腳踢上,然後變換位置走到了我前面。
滿臉的絡腮鬍子,身上還吻着紋身,我看的膽戰心驚,問:“你是誰?”
那人冷笑,說:“明人不做暗事,我是張玉的哥哥張勇,你害的老子人財兩空,老子來找你算賬來了。”
“什麼人才兩空?”他竟然是張玉的哥哥,我心悸不已。
“你還給老子裝蒜,張玉已經跟我說了,是你帶着那個何海濤的老婆去酒店捉姦的,那女人、逼她打了孩子,楊家那兩個老孃們兒又把她趕出了家門,她現在要死不活只剩下半條命,老子又等着錢跑路,你說吧,怎麼辦?”
聽到張玉那麼慘,我心裡真是爽快,但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張勇的匕首正架在我脖子上,我感覺脖子有點刺痛,應該是刀刃給劃破了,現在我不能刺激張勇,否則小命難保。
我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說:“對不起,我沒想到何海濤老婆會那麼狠,我只是想給張玉一個教訓,你要錢是嗎,我有,我卡上有五千塊,我這就去取給你,你先把刀子放下好嗎?”
沒想到張勇立刻嚷嚷起來:“五千?你耍老子呢?張玉說你被個有錢人包養,你會只有五千塊?想要活命,給我二十萬,否則我馬上像殺雞一樣給你抹脖子。”
我緊張的要死,說:“張哥你太看得起我了,他不過是一時興起跟我玩玩,怎麼可能願意給我二十萬,這樣,我身上還有一部蘋果手機,加上我卡里的五千塊錢,也有八、九千了,張哥你拿去用,算是我向你和張玉賠罪……”
張勇馬上暴怒的喊了起來:“你他媽把老子當傻逼啊,馬上打電話給你金主,就說你急着用錢,讓他給你二十萬。”
我咬了牙,說:“你就是殺了我他也不會給我的,你見過哪個找小三的會願意拿三十萬給小三買命?”
張勇眼神閃了閃,說;“他不給你就給你家打電話,你老子不是挺有錢還給你買了房子,三十萬算什麼,趕緊打!”
說起我爸,我突然就有了志氣,冷眼撇着張勇說:“你不知道嗎?我爸已經被楊彥生他媽害死了,我下下面去找他要錢,冥幣你要嗎?”
“媽的賤人,你找死,沒錢是吧,沒錢老子今天做了你!”
張勇拿刀架着我脖子把我帶到客廳沙發上,然後擡起刀子騎到了我身上,想解我衣服釦子,我抓住他拿刀的那隻手腕跟他搶刀,一邊大喊:“救命!”
“臭婊。子找死!”
張勇發了狠,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用力按着刀朝我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