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蘇仁準備要去演武場,拿到修煉功法,從而來掩飾他現在修煉的功法。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不在家族領取功法,那自己又什麼理由到二階?
其他人一定會懷疑我是得了什麼機緣,難免有些人會來找麻煩,自己現在實力低微,還是得苟住發育爲重!”
家族的演武場有專門的長老,定時會講授修煉上的問題。
領取兌換各種功法的藏功房也在此處,這裡長期都有六階的長老看守。
若是想從家族獲得有品級的功法,一般情況下,首先自身要達到一定的境界,其次要完成一定數量的任務。
家族可不會讓他們白白獲得功法。
蘇仁所住的小院是最小的,也是在整個蘇府的最外圍,想要去演武場得繞一大圈才行。
演武場以前蘇仁進不去,以往被那些人排擠,那些人總是攔着不讓他進去。
可那時候蘇仁犟的很,非得要進去。
這怎麼辦?打幾頓就好了。
之後他就被這些人狠狠的打了幾頓,每次都讓他一個多月下不來牀。而且就連還小的蘇妙嫣也是被恐嚇。
最終兄妹二人都不敢去演武場了。
想起這些,蘇仁嘴角微翹,再配上有些帥氣的臉龐,簡直儀表堂堂,恰似溫文爾雅。
“往事如煙隨風飄遠,只要這些人現在不故意來找我麻煩,這前身的舊賬我也懶得去翻了。”
……
一路快步如飛。
蘇仁徑直走進了演武場。他去西山礦區兩年了,或許以前那些愛招惹他的人都把他遺忘了。
又或者是這些人都做家族任務去了。
蘇仁這次來到演武場,竟然沒發現一個當年的那些總愛攔路的人。
但他看到了一個熟人,蘇應。
此時蘇應正在寬大的場地耍着寶劍,一旁有一個年輕男子在指點。
蘇仁在遠處仔細的盯着蘇應看了一會兒,他發現蘇應的腿似乎已經好了,跳躍一劍刺出,落下來時能穩當的站地上。
他不禁感嘆道:“武者的恢復力還真是強大啊!”
其實並不是蘇應的恢復力有多強,而是蘇懷山作爲大總管,手中有上好的金瘡藥。
早在前日蘇應回來時,蘇懷山就已經給他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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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追劍尾!”
蘇應舞了一個劍花,將劍向右手邊刺去,剎那間又猛然收回。
他手中的劍是一把細軟劍,在他猛然往回收時,劍身如細繩一樣彎曲的幅度極大,掠過他自己的脖頸。
冰冷鋒利的劍尖從他脖頸經過,他順手又刺向另一邊。
“澤哥,我這一招怎麼樣?”蘇應收劍,問向旁邊那名年輕的男子。
“華麗,若是欣賞還行……但實戰的話卻徒有其表,若是你兩面受敵,剛纔你還將劍往脖子邊兒上送,是怕死的不夠快嗎?”
蘇應訕訕的笑道:“澤哥不愧是澤哥,一眼就看出問題來了。
澤哥,那幾個人去了金陽宗,現在澤哥你就是家族年輕一代第一人了!”
“第一人又有何用?不能去大宗門,一輩子只能被困在這小小的通州城。”
蘇家去金陽宗的除蘇妙嫣外,其他幾人都是嫡系年輕一代實力最強的幾人。
三個實力都在五階高段,另外一人更是有六階初段。
而就個人實力來說,蘇澤五階高段,比那三個五階高段的都要強。
當時幾位長老和蘇志武內定的人中就有蘇澤,可惜蘇懷山拉動了不少長老,硬生生將五人中勢力最弱的蘇澤給擠掉了。
這件事蘇澤不知從何處瞭解到了,他心中一股怨氣油然而生。
但他從蘇懷山這裡拿了不少便利,修煉丹藥比別人多,任務做的比別人少。
這件事他便也不好說什麼。
而蘇應在得知好不容易弄來的名額居然又被家族給了蘇仁的時候,當日他便自告奮勇,前去召回蘇仁。
只不過,召回是假,他想殺了蘇仁是真!
停下的蘇應正好看見了不遠處觀望的蘇仁,他頓時臉色一黑,想起蘇仁前天的事情,他憤怒不已。
“澤哥,那個人就是蘇仁,就是這個人他搶走了我的名額。”
蘇澤本無心去找蘇仁的麻煩,但蘇應說完已經怒氣衝衝的往蘇仁那裡走了。
他拿了蘇懷山的好處,今日是要指點蘇應武功的,若是蘇應又出事了,他不好向蘇懷山交差,他也只好跟上前去。
……
“蘇仁,誰允許你來演武場的!”蘇應滿臉不爽的看着他。
“這裡難道是你掌事嗎?家族的演武場我怎麼就不能來?
你還真是多管閒事,難道你還想再受一次傷?想嚐嚐子彈的味道?”
蘇仁立即怒懟,他最看不得這人一副沒事找事的嘴臉。
難道一定要被打臉才爽嗎?
而且蘇仁也知道這蘇應便是蘇懷山最小的兒子,被寵愛的不行,導致他總有一副優越感。
“蘇仁,有種你別用那武器,和我公平的打一場。”
“切,你腦子沒毛病吧!我爲什麼和你打,我才入一階初段,你都二階高段了。
你境界比我高這麼多,還有臉說公平的打一場。
你是不是對公平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再說了,我那把槍是我的武器,爲什麼不能用?你要是還故意挑釁我,小心我給你來一槍,讓你嚐嚐子彈的滋味!”
蘇應臉色難看,心底又有些畏懼。
他還真擋不住蘇仁的子彈,但都到人家面前了,總不能被幾句話就給勸退了吧。
他撇眼看了看身邊的蘇澤。
當看到蘇澤聽見蘇仁的話之後,眉頭有一絲微皺,顯得有些不快,蘇應便下定了決心。
“蘇仁,我還就多管閒事了,你想怎麼樣?難道你還敢在這裡動手?
來,敢這兒打,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敢不敢!”
蘇應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動作極爲挑釁。
“那可說不定,你要是像條狗一樣咬住我不放,我還真會動手。”
蘇仁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了那把****手槍。
一臉壞笑,拿槍對準了蘇應,彷彿下一秒就要扣動扳機。
但蘇仁不傻,他注意到了一旁那位氣息深厚的男子,境界比他所見過的蘇萱雲還要高。
他拿着手槍也只是裝裝樣子,讓人看起來誤以爲他有所持,這樣就不會落入下風。
蘇應雖心裡捏了一把冷汗,但表面上依然趾高氣昂的說道:“喲!蘇仁,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動手。”
“夠了!蘇應,你還是去修煉吧。
你二十三歲才二階高段,修爲小心被這個二十歲才入一階的廢物給追上了。”
蘇澤卻是呵斥的讓蘇應走,但言語之間把這兩人都貶低了,成了廢物。
“這蘇澤看到實力低弱便惡語相向,要是自己還不是武者,恐怕他都不會把我當人看。”
“但若是自己現在是五階或者是六階,他估計又是另外一張嘴臉。”
蘇仁此時想了很多,但他卻沒有說話,只默默的看着兩人。
自己與對方實力相差太大,沒有必要逞一時之快,得先苟住抓緊發育才行。
等自己發育一波,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社會不由你做主!
蘇澤的這一番話蘇應自然是聽懂了,他臉色難看,心中煩躁。
可蘇澤五階高段的實力擺在這兒,蘇應敢怒不敢言。
“蘇仁,你給我等着……”惡狠狠的丟下這一句話,蘇應轉身離開。
蘇仁陡然一愣,好像上次他也是這麼說的,這難道是他的經典語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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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一臉悲愴,掩面而泣,顯得極爲可憐。蘇懷山掌管蘇家一切瑣事,對這些人有絕對的生殺大權。
蘇仁蹙眉猶豫,不對呀!
我怎麼沒聽說有這種事,雖然這管事不是蘇家人,但蘇懷山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不然他這大總管的位子坐不了這麼久。
他在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