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嶽大師點了點頭。
“那好,那就我來說。”和黃月清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下眼神,林峰把自己自己一行人的來意,向着嶽大師說明了一下。
饒有興趣的聽着,嶽大師的臉上始終掛着笑意。見到林峰說完,嶽大師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時間不長,嶽大師帶着一個古樸的木盒子走了出來。體內的潛龍不住的呼喊着,雀躍着,似是隨時隨地都要突破林峰的身體,來到外界,與鳴鳳環會和。
林峰一面掩飾着自己的心情,一面壓制着潛龍珠的暴動,同時還在心底怒罵潛龍。猴急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等一切都搞定之後再說。林峰覺得,潛龍和鳴鳳環,或者說她的器靈,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嶽大師拿着盒子的手突然一顫,腳步也是略微一頓,但很快,嶽大師就恢復了正常。然而,嶽大師沒有想到的是,深知其中緊要關節的林峰,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
“年輕人,東西就在這了。”嶽大師沉穩的說道:“但是,想要從我手裡拿走它,我需要看到,你們的誠意。”
“嶽大師,我之前說的很清楚,這件物品,是我這位朋友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我們必須將它收回。而且,我們也說了,願意給您一定的報酬,只要您開口,我們絕不還價,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林峰很是耐心的說着。
“呵呵,年輕人,做生意,和做人一樣,最起碼要講誠信。”嶽大師的神色有些發冷:“我得到這件東西時所瞭解到的東西,和你們說的完全不同。這麼多年來,想得到我這件東西的人比比皆是,但無一不是想好了一個充分理由纔來的。想你們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老人家,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我朋友手上的這枚戒指,和你的藏品對比一下,看看材質什麼的,是否一樣。”林峰說着,示意黃月清伸出手,展示那枚戒指。
“不用。”嶽大師組織了正要伸出手的黃月清:“年輕人,雖說我這藏品的材質現在已經絕跡了,但是,世界太大了,我不能保證,真的就沒有巧合和奇蹟存在的。但是,這還是證明不了,你們和這件東西,有半毛錢關係。”
“老人家,您要是有什麼要求,就請直說,可是你連看都不看就否定我們,是不是”林峰說到這,突然止住了話頭,臉上的神色由焦慮,轉爲淡然:“嶽大師,打個商量如何?麻煩把盒子的蓋子打開以下,可不可以?”
“怎麼,想動歪心思,強搶?”嶽大師冷笑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盒子,又指了指旁邊的小型山水盆景:“這裡面是有監控存在的,我看你們刷什麼花招。”
“花招談不上,只是給你看看,我們的證明。”林峰朝着嶽大師一笑,轉頭對着黃月清說道:“月清,用你帶戒指的手指一下盒子裡的東西,叫它一聲。”
“啊?叫它?”黃月清一頭霧水:“叫什麼?”
“叫它的小名,小墨。”林峰笑着對黃月清說道。
“好吧,小墨!”黃月清用手指着盒子,低聲喚了一句。
“還叫它?哈哈哈。”嶽大師毫不客氣的嘲笑起了林峰:“你以爲你有太上老君的玉淨瓶啊,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這是個古玩,怎麼可能會有我去,納尼?”
嶽大師還沒說完,只見盒子裡的手鐲狀物件自行的飛出,懸停在半空中。而黃月清的戒指,也是自行脫離了她的手指,飛臨到手鐲的上方,徐徐降下。在正好來到手鐲正中間的時候,戒指停了下來,一大一小兩個圓之間,夾出了一個寬大的圓環。下一刻,震撼人心的一幕,出現了。
光華大放間,一隻栩栩如生的綵鳳在圓環中翩翩起舞,時而仰頭,似是在接受百鳥朝拜;時候俯首,似是在照看,帶哺的雛兒。衆人都爲眼前的一幕所深深的吸引,一時間,無法自拔。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嶽大師不住的感嘆着:“老夫自己爲,雕刻界,我依然是傲立於頂峰之上,一覽衆山小。今日得見此情此景,老夫深感慚愧啊,若不是老夫封閉多年,已然對此道不再熱衷,老夫定會,無地自容啊。”嶽大師看着眼前的奇觀,不住的點頭稱讚。
“嶽大師也不必過謙了。”林峰笑了笑:“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嗎?”
“好說什麼大師啊,我根本不配。”嶽大師聽了林峰的話,覺得更加的慚愧:“也不用談了,我爲我剛纔的言行,向你們道歉,這東西,送給你們了,拿走吧!”
“啊?”聽到這句話,林峰傻了。
原本,林峰準備得很充分。先是,黃月清的感情牌。如果不好用,那就要用錢砸了。最後實在行不通,就只好動用點非常規的手段了。可是,哪裡想得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是個這樣的結局。
“可是,我們不可能白拿您的東西不是?”林峰是從來沒有白拿人家東西的習慣,還是試圖讓嶽大師開口,談一談報酬。
“我說了送你們,那就是要送你們,什麼白拿不白拿的。”嶽大師揮手製止了林峰:“如果你再說,那我可就不送你了!”
“這樣吧,嶽大師,我們公司在玉石古玩這個領域,正好也是有所涉獵的,您看這樣好不好,我們請您做代言人和首席鑑定師。鑑定師的工資,按特級鑑定師的平均水準給您,代言費,就參考一線明星的平均水平,您看,如何?”見到兩人爭執不下,秋兒適時地插了一句。林峰感激的看了看秋兒,秋兒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
“原來你們是一家的啊,兩個小東西,合起夥來將我的軍?”看着心照不宣的兩人,嶽大師無奈的笑了一笑:“好,那我明天,就去你的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