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的耳朵特別容易發炎,不論戴什麼樣的耳釘都容易發炎,嚴重的時候還會流膿水,萬一不小心刮到了耳釘的話,耳垂還會流血。有一次我轉她的頭玩,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釘,耳釘稍稍勾住了耳垂,耳垂就立刻流血了。
那面紙上一塊塊的血跡簡直就是我的噩夢,讓我心裡內疚了好久。
就是傳說中戴茶葉梗有利於制止耳朵發炎這樣的招數,她也用過了,但是還是照舊發炎。
最可怕的是,只要隔一兩天她沒有轉一轉耳釘,就讓耳釘維持原樣待在耳洞裡的話,她耳洞裡面的肉就馬上會和耳釘的那根針連在一起。這種長肉的速度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後來初中畢業到我上大學的這三四年裡,婷的耳朵還是不斷地容易發炎,洗頭髮稍稍有點進水了都會發炎。
耳洞也堵過四五次了,每次堵上了就是堵死了,根本沒有再戳開的可能,只能重新打。
就算是戴銀質的耳釘,她也只是發炎的情況不那麼嚴重,卻還是不是非常有效。
換做是我,恐怕早就受夠了,再也不想打耳洞了。可是婷卻堅持打了一次又一次……
總之,親眼旁觀了這一切的我,在婷的影響下對打耳洞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雖然我感覺我耳朵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發炎,但凡事注意一點,保護好一點,問的全面一些,總歸沒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婷:有事要忙,先去忙了。
我:好的。
關了婷的聊天窗口,我給灰太狼發送了一個窗口抖動。
灰太狼立刻回覆了我:在。
然後又問我:莫兒,洗好啦?
我:早就洗好了,在和婷聊天的。
灰太狼:哦,我說怎麼這麼久。
我:嘻嘻~
我:我的外套明天給你嗎?
灰太狼:恩,明天給我,然後我帶回來洗洗。
我:恩,好的。
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讓灰太狼給我手洗外套。只是灰太狼的宿舍樓下剛好有一排投幣洗衣機,他的宿舍剛好又在二樓,來回比較方便,所以我就讓他幫我把衣服送洗衣機那裡去洗。
加上灰太狼的宿舍是向陽的,衣服可以曬到陽光,可以殺菌什麼的,所以洗好了剛好可以曬他那邊。
我:你打算星期五帶我去打耳洞呢,還是星期六?
灰太狼:週五。
我:哦。
我:爲什麼是週五呢?
灰太狼:因爲週五出去,來回奔波比較累,然後就可以週六週日好好地休息兩天啊!
我:啊?好吧。
我:那週五幾堂課啊?
我們的課程是安單雙週來分的,單週和雙週的課程會有些差別,而我這種記性,肯定搞不清到底現在是單週還是雙週了,所以纔會這麼問問。
灰太狼:這周應該是上午都有課。
我:哦,那就是吃了午飯去市中心?
灰太狼:恩,是的,你空着肚子會暈車的。
還算灰太狼知道關心我,嘻嘻~
灰太狼:莫兒,緊張不,呵呵!
我:不緊張,呵呵~
我:那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