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沉，這個小紅好像還知道些什麼，不過也可能是在嚇唬我。她被我耍了一次，當然會心懷恨意，故意詛咒我兩句了。我冷笑一聲：“江若宛手下的人。都是這麼個素質？呵呵，做二奶歸做二奶，但也該有些素質，有空多讀書，提高提高自己才行。整天這麼罵來罵去，有意思嗎？”
小紅冷笑道：“好啊，你就當是我罵你好了，可千萬別放在心上，畢竟我一個小女人，可什麼都不知道，也是隨便亂說的。”
我更是惱怒，咬了咬牙，拳頭握緊。媽的，這娘們真是讓人生氣。恨不得打一頓纔開心。我眉頭低垂，一步步走了過來，繼而冷冷道：“我不打你，你是個女人。但你大姐江若宛應該告訴過你，我除了微凡集團董事長大的身份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凡盟的老大。小姑娘。我要弄死你，分分鐘，太簡單了。你最好，學會，怎麼說話。”他央帥亡。
小紅冷笑道：“什麼狗屁凡盟。我不知道。”
我哼了一聲，轉身出了門。走到樓道里，我越想越氣憤，這個小紅好像真的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可惜我沒騙她到最後，否則就該知道些什麼了。不過這一切都跟我猜想的一樣，果然是江若宛搞的鬼。
我回了車裡，把事情說了，阮小詩表達了一個疑問：“孤男寡女在一起，難道你們真的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你的手有沒有碰過她的什麼部位？”
我舉着三根指頭說：“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個嚴於律己的好男人。你知道什麼叫嚴於律己麼，就是女朋友不在身邊，我都不會亂搞。”
雷霆揮揮手，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就別扯淡了。既然確定了是江若宛搞鬼，現在該怎麼做，找江若宛算賬麼？”
我笑道：“她不過是利用這些情婦，逼着這些高管辭職罷了。但微凡集團不少高層還在，業務也都沒垮。這就是讓我奇怪的地方，江若宛對我們視若仇敵，如果下手一定會搞得我們很崩潰的，但現在只是這樣，實在讓人奇怪。而且，其他的大企業也面臨這樣的問題，我很想知道，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人在利用僱傭組織，然後達到自己的目的。”
雷霆翹起大拇指：“聰明聰明，現在都學會順藤摸瓜了。不過你這麼說，向來是有主意了，已經知道是誰，對吧？”
我點點頭，開車往外走去，阮小詩看看我們兩個，以手撫額：“我真是搞不懂了，你們兩個大男人，說個話像是搞啞謎一樣，是不是都是用眼神交流的，都不能好好說話？真是奇怪了。是不是我該給你們獨處的機會？”
三個人說說笑笑，轉眼已經到了酒吧街，到路邊停下。阮小詩皺了皺眉，說：“怎麼不往裡面開，還沒到娛樂城呢。”
“今天不去娛樂城，我們去這一家逛逛。”我下了車，指了指路邊。阮小詩看了一眼，說：“啊？北海酒吧？爲什麼來這裡，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還要給競爭對手花錢呢？”
我笑道：“什麼競爭對手，現在是合作伙伴的酒吧，去喝酒怎麼了。你別忘了，上次搞毀了北海酒吧的酒水，現在北海酒吧的酒水都是我們提供的，北海酒吧也算是我們的產業了。”
我說着拉着阮小詩的手往裡走，整條酒吧街，因爲之前娛樂城的手段，導致現在基本分爲兩派，一派便是娛樂城的，其他酒吧都依附在北海酒吧。但即便如此，在北海酒吧裡，人並不多。我往裡走了一陣，一眼就看到了在角落沙發裡喝酒的應邵雲。
我走了過去，應邵雲看到我，臉色一變，站起來就往外走。大全緊走幾步，伸手按住他，笑道：“應先生，我們老大想找您敘敘舊，別急着走吧。”
應邵雲咬了咬牙，說：“我，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你，你放開我。”說着就要往外走，我一步步走了過來，坐下笑道：“應先生，急什麼，我纔剛來，你就急着要走麼？要去哪裡？”
應邵雲沉聲說：“我，我換家酒吧還不行麼？你總不能一直都跟着我吧，吳少凡，你，你，欺人太甚了吧。”
“不是我欺人太甚，”我笑着說：“整條酒吧街，出了微凡娛樂城就是北海酒吧的勢力範圍了，你不來這裡，難道會去我的微凡娛樂城送錢麼？”
應邵雲臉色通紅，應該是喝多了。他往沙發上一靠，問我：“吳少凡，你，你有話說話，沒事就別找我。我不想見你，你應該也不想見我。”
我笑道：“我是不想見你，不過今天可不一樣，我想你想的很啊。來，老應，坐下來聊聊。我想問問你，帝國集團最近，有沒有離職潮？”
應邵雲一怔，二郎腿一翹，笑道：“原來你也在打聽這件事兒？你不是厲害的很麼，難道不能自己想辦法？呵呵，問我幹什麼。”
我微微一笑，說：“老應啊，你別忘了，你不只是亞飛投行在帝國集團的內應，也是我派出去的內應，我現在使用一下權力也不行了？快說快說。”
應邵雲哼了一聲：“我不知道，帝國集團好像也出現了離職潮，跟其他企業都一樣，嗯，差不多。而且我在帝國集團，地位其實很一般，太高層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我都跟於心婉說過了，你要知道，就問她好了。”
我笑道：“那可不一樣，男人對着女人，總是會說謊，男人對着男人，纔不會說謊。我來就是要問真實情況的，老應啊，你說了，以後我也不來煩你，你要是不說，我可就天天盯着你了。而且，還會派人盯着你。二十四小時的哦。”
應邵雲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喝道：“好呀，吳少凡，你現在是有了本事，就來欺負我了，是麼？我應邵雲風水不濟，倒了八輩子血黴撞上你，我恨不得弄死你，做夢都想搞死你！”
我笑嘻嘻地說：“哪來那麼大的仇？當初可是你一直在針對我下狠手，我都一直退讓，沒想過動手的。現在你卻嫌我總是對付你了？行了行了，快說吧，你也知道，你鬥不過我的。”
應邵雲猛地抓起酒瓶對準了我的頭，我笑容滿面，他神色猙獰，牙?咬的咯咯作響，然後緩緩垂下手來，灌了一口啤酒，冷冷說道：“帝國集團的人才設置，都是長年制度的，尤其是高層，能夠排的上名號的高層，都是三十年合同一簽，而且這種不等價的合同，都是經過法律推敲和下定的，如果違規，就會涉嫌犯法操作，要下監獄的，你覺得，離職潮這種東西，會在帝國集團出現麼？”
我微微一愣，繼而笑道：“三十年一簽？人工作的大好年頭纔有幾年啊，帝國集團的人，竟然三十年一簽？這樣也有人會同意啊。”
應邵雲冷笑一下，說：“你不過是小小微凡集團的董事長，怎麼能跟帝國集團相提並論？沒聽說過也是正常。”
我笑道：“對對對，我不過是個小董事長，不像老應你啊，都是帝國集團的大經理呢，你這麼有才華，應該也是三十年一簽的行列，是吧？”
應邵雲神色尷尬，怒道：“你還想不想知道？”
我揮揮手，應邵雲說：“總之，離職潮這種東西，根本不會在帝國集團出現。凡是簽約三十年的人，基本都是高層以上，作爲回報，在這三十年期間，每年拿到手的報酬，高於八位數，而且還有其他相應福利。呵呵，八位數，你知道是多少的意思麼，比你這個董事長，拿到的還多吧？”
我拍拍手，笑道：“厲害厲害，不愧是第一企業。其他呢，你還知道什麼？”
“沒了沒了，現在能讓我好好喝酒了吧！”應邵雲冷冷說，我笑道：“好，好，好，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以後要是還有其他什麼事兒，我再來找你聊。”
我拉着阮小詩，和雷霆大全就要往外走，應邵雲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微微一嘆，說：“吳少凡，我他媽真後悔，以前爲什麼要跟你對上，搞得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一愣，繼而笑道：“這話太嚇人了，老應，我什麼時候搞過你了？都是你在搞我，而且，你現在不是很好麼，除了沒有和婉婉結婚之外，其他一切，不都還是原來樣子麼。”
“誰他媽說還是原來樣子了？”應邵雲咬着牙說：“本來，我被於叔叔看重，是雛鷹計劃裡最關鍵培養的一個，時間到了，還會跟於心婉結婚，未來，我就是商界最亮的新星。可現在呢，我什麼都不是了，於心婉不會跟我結婚，於叔叔覺得我做的太差，跟你相比實在差很多。所有人都覺得你做的比我好。我只能活在你的陰影下面，什麼也做不好了，不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外面，所有人都要拿你跟我比較，可是，你的這些成就，不都是靠女人換來的你說，我說的有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