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店裡面。
隨着白澤少的站起,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個人的神色卻不相同,胡胭脂是擔心,鄭志斌則是滿臉的戲謔,視線不斷的在白澤少身上逡巡着,尤其是腿部的位置。
而在衆人的注視下,白澤少淡淡的來到了櫃檯前面,對着夥計道:“拿衣服來”
“好的,大爺您稍等”夥計可看出了這位大爺出手闊綽,所以也是一臉諂媚的說道。
“嗯”
很快一套潔白的西服就遞到了白澤少的手裡,在胡胭脂滿是擔心的眼神下,白澤少一步一步朝着更衣室走去。
步伐堅定的白澤少,背對着幾人額頭上卻是已經佈滿了汗水,呼吸都變得亂了起來,一進更衣室就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不過此刻的白澤少已經顧不上考慮自己的狀況,快速的換上西服以後,就離開了更衣室,出現在了外面。
不得不說白澤少的身材配上這付西服,還真的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不錯,就這套了”胡胭脂當下就拍板定了下來。
“嫂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剛纔挑衣服的時候,那麼的苛刻,可是現在怎麼這麼隨意”這個時候,鄭志斌忽然插嘴道。
胡胭脂不滿的瞥了一眼鄭志斌人,然後看向了白澤少。
“鄭隊長說的不錯,夥計,把你們這裡的衣服拿出來吧,我挑的試試吧”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白澤少已經看清了鄭志斌的意圖,所以今天干脆讓他試個夠,否則今天不能把鄭志斌的疑惑給打消了,恐怕接下來的時間他依舊難以平靜。
很快,白澤少就拿着衣服朝着更衣室走去,這時候,胡胭脂忽然說道:“親愛的,我幫你吧”
“不用,換個衣服而已”白澤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更衣室裡面。
接下來的時間,白澤少一套衣服一套衣服的換着,步履穩當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而這個時候的鄭志斌看着白澤少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懷疑,本來他也以爲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就是白澤少。
可是如果那天晚上的人真的是白澤少的話,那麼根據那天晚上的傷勢,白澤少就絕對不可能如此行動利索的。
而且來來回回的這麼多次了,白澤少也沒有任何的異樣,所以鄭志斌也是放棄了繼續待下去的打算,直接起身道:“大隊長,我忘記了等會還有一個任務,我先走了”
“這就走了,不在待一會了?”白澤少整理了一下的衣服,笑着問道。
“不了,不過等到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送上賀禮的”鄭志斌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
白澤少看着窗戶外鄭志斌的車離開以後,整個人猛地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嘴巴一張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一片蒼白。
這邊的情況也是把夥計嚇了一跳人,擔心的說道:‘先生,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胡胭脂也是來到了白澤少身邊,看着白澤少蒼白的臉色,眼神裡面滿是擔心。
“我沒事,扶我一把”白澤少勉強的笑了一下,然後很是虛弱的說道。
聞言,胡胭脂小心的把白澤少扶到了椅子上。
“夥計,把我們剛纔試過的衣服全都打包放到外面的車上去”白澤少虛弱的對着夥計道。
“好嘞”
等到一切弄完以後,白澤少付了金條就在胡胭脂的攙扶下直接離開了。
路上。
胡胭脂也是將車開到了最大,只是剛剛走了沒多久,就被白澤少給喊停了。
“怎麼了?”胡胭脂好奇的問道。
“那個夥計看到了我之前跌倒的樣子,所以你去處理一下,免得鄭志斌查到一些問題”白澤少皺眉說道。
“沒有那麼嚴重吧”胡胭脂不以爲意的說道。
“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鄭志斌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白澤少堅持道。
“行,等我把你送回去之後就去處理”胡胭脂拗不過白澤少的堅持,開口道。
“你現在就處理,我的傷還可以堅持住”
“好吧”胡胭脂嘆息了一聲,直接調轉車頭朝着服裝店走去。
很快就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完了,兩人才返回了聽軒閣。
在朝着胡胭脂閨房走的時候,白澤少忽然瞥了一眼一樓,也是看到了王剛。
隨後對着旁邊的胡胭脂道:“我去下面聽聽戲,先不上去了”
“可是你的傷……”胡胭脂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我就坐在那裡而已,而且誰又可以確定鄭志斌的人已經離開了”白澤少認真的說道。
‘好吧’
將白澤少安頓好以後,胡胭脂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王剛則是不着痕跡的來到了白澤少的旁邊,兩人挨着坐着,然後王剛也是關心的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了,你就不要擔心了”白澤少輕聲道。
“你和胡胭脂結婚到底怎麼回事?外面現在傳的可謂是沸沸揚揚的”王剛很是好奇的問道:“家裡面知道你們的事情嘛?”
“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鄭志斌一直在抓我的把柄,你也知道我受傷了,短時間內根本就沒有辦法出現在衆人眼前”
“不得已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了,正好你來了,替我給家裡發個電文,將我的事情轉告一下”白澤少解釋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得小心一些,我收到消息,無論是特務處,還是咱們的地下組織都準備在你的婚禮上刺殺你”王剛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大風大浪我都闖過來了”白澤少笑着說道。
“總之你自己小心點”
“嗯”
隨後王剛就離開了,而白澤少則是等到散場的時候,纔在胡胭脂的攙扶下上樓了。
不過卻沒有直接休息,而是來到胡胭脂的密室裡面,直接給山寧發報,將他和胡胭脂的事情給彙報上去。
無論是紅黨,還是特務處,他的身份都是非常的特殊,所以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必須彙報。
而戴老闆在收到白澤少的電文以後,也是非常的憤怒,尤其是對於白澤少的這種擅作主張,不過考慮到白澤少現在的情形,也只能同意了。
不過,在回電的時候,也是給了白澤少一個口頭處分。
聽軒閣。
看完電文的白澤少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