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您一開始踢館就是爲了分化龍虎武館的勢力?”
在得知張初堯和凌城主的謀劃之後,劉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張先生當初只不過是後天五重天,不曾想如今就可以憑藉一己之力橫掃各大武館了。”
凌城主忍不住讚歎道。
“後天五重天?”劉缺怔住了,他看向自家師父,“師父,您現在是什麼境界?”
“後天八重天而已。”張初堯滿不在乎的說道。
聞言,就連站在一旁的一直不動聲色的阮五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不過十天不到的時間,從後天五重天突破至後天八重天?!
這是什麼?
天才?
妖孽?!
讓人最震驚的不是境界突破速度,而是張初堯憑藉後天八重天的境界橫掃老龍城內除了龍虎武館的各大武館!
隱隱有後天之下無敵手的勢頭。
這代表着什麼?
張初堯不但境界突破飛快,而且根基很穩!
“師父……”劉缺嚥了咽口水,“您是怎麼做到的?”
“哦,隨便躺躺。”
一種弟子聞言,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他們知道,師父說的確實不錯,每當他們在練功的時候,師父都是躺在躺椅上看着他們。
他們確實不曾見過師父習武。
晚上也不曾。
因爲師父的呼嚕聲是真的香。
張初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們別學我,記住了,武學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劉缺、徐三胖還有一旁的蘇慧,沉默了起來,多少有些懷疑人生。
“張先生,如今龍虎武館的勢力已經被我們分化,而且目前還有其餘兩大武館與之分庭抗禮,你看我們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凌無雙沒有直接,倒是很委婉的提了個醒,大概意思就是說目前有了三大武館在老龍城內三足鼎立,這龍虎武館是不是可以不管他了。
其實張初堯心中也清楚,自己身邊要不是有劉缺,凌無雙恐怕都不會跟自己說這句話而是隨便找個事由轉身就離開了。
“凌城主,在下的大徒弟還被龍虎武館的人抓着呢。”
凌無雙沉吟片刻,“我認爲,龍虎武館不會不識擡舉的……”
正說着,這時從門外傳來一聲歡快的笑聲。
“哈哈哈,恭喜恭喜啊!”
衆人疑惑,不明白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
只見,一個胸口上繡着龍虎花紋的人身後領着一羣擡着禮物的人走了近來。
那人走進大堂,對着坐在座位上的衆人俯身拜道:
“拜見穆王殿下,拜見城主大人,拜見張館主。”
不等詢問,那人直接說道:
“我們龍虎武館的王館主聽聞天下武館今日開棺,於是派在下給張館主送些禮物來,禮物不多,還請笑納。”
龍虎武館的人!
看着眼前之人送上來的禮物,張初堯眉頭微蹙。
王東昇這是要搞什麼。
“三胖,去將禮物收下來。”
見徐三胖接過禮物,張初堯這才詢問來人:“龍虎武館今日前來,除了來送禮,還有何貴幹啊?”
“自然是有的。”
張初堯隨手揮了揮袖子,面色不變,“哦?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那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前些日子我們武館被丐幫劫了鏢,東西被丐幫搶了,至今沒有找到,想來這件事情張館主也聽說過吧。”
“聽說過。”張初堯面露不滿,“從該事件發生之後,在下可一直被龍湖武館懸賞,至今都沒搞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丐幫的人了。”
“哈哈,這是我們龍虎武館的失職,弄錯了,其中一個從圍剿之中逃跑的人跟張館主長得有些像,而且張館主和餘小天是師徒,難免不會讓人懷疑。”
“行了,別跟我打馬虎眼,你看,我這兩徒弟,就是你們懸賞通緝的,就在這裡,你要是想來抓,儘管讓你們館主來抓好了。”
張初堯擺擺手,滿不在意的說。
“張館主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們龍虎武館只是弄錯了而已。”那人也不惱怒,一直在笑。
“弄錯了?”張初堯目光一寒,“我可是聽說在下的徒弟目前還在龍虎武館被囚禁着呢。”
“呵呵。誤會,誤會”那人接着說:“幾天前,我們教習在城門偶然遇到一位易容的乞丐,然後就將其抓了起來。”
那人解釋道:“您是知道的,我們武館被劫的鏢至今還未找到,因此對那些行蹤甚是詭異的乞丐肯定會多留心的。”
張初堯問:“那人也抓了,可問出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問出,目前也就知道個姓名,此人叫做餘小天。”
“沒問出什麼還關着?真當自己龍虎武館是城主府的大牢了?”張初堯不滿,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摔。
“張館主息怒,在下來此,就是爲了跟館主您談論關於餘小天的事情。”
張初堯道:“你說。”
“我們抓了餘小天,詢問了良久,可是他什麼也不說。這樣就算是館主想放了他,也難以服衆啊。”
張初堯直接道:“那你們館主也太沒用了。”
那人也不惱,只是神色有些僵硬的說道:“因此,我們館主決定邀請您去龍虎武館參加晚宴,順便讓您親自去讓餘小天開口解釋易容成乞丐的事情。”
張初堯眉頭一挑,“鴻門宴?”
那人一怔,不解道:“什麼是鴻門宴?”
張初堯擺了擺手,“沒什麼。”
那人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那不知張館主您考慮的怎麼樣?”
“是不是我不去龍虎武館,你們就不打算放了餘小天了?”
“不是不放。”那人面露爲難之色,“就是麻煩了些,浪費的時間多了些。”
總之一個字——拖!
“好。”張初堯一拍桌子,“我答應了,何時去參加晚宴?”
“今晚。”
張初堯冷笑:“你們王館主可是等不及了呢。”
“張館主曲解了我們館主的好心了。”
張初堯不願再說什麼,對着身旁的徐三胖吩咐道:“三胖,送客。”
“是,師父。”
“等一下。”
“又怎麼了?”張初堯看向說話的那個龍虎武館弟子。
“我們館主還有一句話讓我詢問張館主。”
“什麼話?”
那人眯起了眼睛,笑問道:“不知道張館主有沒有見過我們武館被劫的鏢?”
“我怎麼會見過你們被劫的鏢?”
“那是一塊令牌。”
“令牌?那更沒有見過。”
那人盯着張初堯看了良久,仍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然後俯身一拜:
“在下告辭。”
“不送。”
等那人走後,張初堯與身旁的蘇慧對視了一眼。
他們自然知道那人口中說的那令牌就是丐幫的令牌。
這龍虎武館當真無恥......而且賊心不死。
“師父,您今天晚上要去龍虎武館參加晚宴?”這時,劉缺出聲問道。
“去,當然要去,爲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