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是不是天下武館的弟子?你可知道天機門的消息?”老夏惡狠狠的看着鍾離問道。
“我呸!”
鍾離啐出一口血水,毫不客氣的吐在了老夏的臉上,“想知道?爺爺我就不告訴你!”
既然眼前這羣人是打天下武館注意的,他自然不會透露一丁點兒的消息。
“好小子!”
老夏瞬間惱怒,“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們沒給你機會了!”
“老夏,讓我來!”
站在一旁捂着耳朵的老|胡早就急不可耐,想要早些處理掉眼前這個人,給自己報仇出氣,只不過礙於公子的計劃,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現在眼前這個少年人,學死鴨子嘴硬,問什麼也不說,那就別怪自己下狠手了。
“我告訴你,老子最喜歡折磨人了。別以爲你不說就能夠躲得掉,你身上的價值其實並不大,就算老子逼問的時候不小心把你折磨死,公子最多也就罵我兩句罷了。”
老|胡一臉猙獰,“今天不管你開不開口,老子也要讓你嚐嚐扒皮抽筋的滋味兒!”
說着,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來,恨恨的說道:
“今天出門的時候就帶着一把匕首,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許許多多不同於匕首的味道!”
說完,老|胡拿着手中的匕首,對着鍾離的大腿狠狠的刺了下去!
鍾離沉悶一聲,但卻並沒有叫出來。
“呵呵,痛嗎?痛就叫出來!”
老|胡的眼中閃過一抹瘋狂,隱隱有些興奮。
“呸!”
“你們這羣……垃圾!”鍾離咬牙道。
老|胡靠近鍾離蹲了下來,此時的他已經確定鍾離失去了反抗能力,但依然提防着這小子。因爲這小子身上透着一股狠勁兒,他怕再次被陰。
他拿着刀一點一點的切割着鍾離的皮膚,一縷縷鮮血從傷口中流出來。
但是鍾離卻一聲不吭。
“你知道一個人可以承受多少刀嗎?”
見鍾離沒有說話,他自顧自的說道:
“我曾經也遇到像你這樣嘴硬的人,他的生機很頑強,被我割了三千多刀。”
老|胡眼神陰翳,拿着匕首又在鍾離的身上割了一道傷口,“你覺得你爲了一個天下武館吃這麼多苦頭值得嗎?還不如老老實實交代,我給你個痛快。”
其餘三人看着老|胡的所作所爲,不爲所動,似乎早已見慣了他的手段。
“值……得。”
……
……
“四師弟,怎麼回事兒?”
餘小天掃了一眼門外,看見一羣人正在緩緩地圍上來,暗終提起了戒心。
劉缺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踢開腳下的獨眼男子,慢慢的走到師兄身邊,詳細的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
“有勞師弟了。”
餘小天明白了師弟是爲了自己纔將那個混混頭子打倒,心中有些感激。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師兄不必跟我客氣。”
說着,劉缺走到餘小天身邊,與其站在一起,看着眼前不斷聚攏在一起的人。
“各位,不知來圍在我天下武館意欲何爲啊?倘若是來拜師學藝的?那請回吧,我們武館只收有緣之人。”
餘小天對着周圍的人羣拱了拱手,十分客氣的說道。
“餘小天,我們是來找你的。”
“找我的?”餘小天也不驚訝,他看向說話的人,道:“那要讓諸位失望了,在下還要看守武館大門,防止那些圖謀不軌的人。”
“這一點不勞你操心,只要你跟我們走,我保證不會有圖謀不軌之人來敲你門武館的大門。”
“哦,你說話算數嗎?”
只聽見吱呀一聲,伴隨着大門打開的聲音,天下武館裡又走出一個年輕男子。
隨着年輕男子走出大門,站在門旁的餘小天和劉缺都給他讓開啦位置。
“你是誰?”
“在下張初堯。”張初堯對着衆人拱手笑道。
“你就是天下武館的館主?餘小天的師父?”
“正是在下。”
“那正好,我們這些人來這裡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朝張館主您要個人?”
“要誰?”張初堯有些疑惑,“我這武館也就這麼大點地方,更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諸位找我要誰?”
“張館主不要裝了,你我心中有數。”
“不會是餘小天吧?”張初堯問道。
“就是他,只要張館主把餘小天交出來,我們保證不再騷擾天下武館。”
張初堯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那可不行。我把他交給你們了,倘若再有一撥人來找小天,我該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再變出一個餘小天交給人家嗎?”
“張館主放心,你只要說是被我們帶走了就行。”
張初堯還是搖頭,“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們是誰。倘若其他人來找我,我都說不出是誰來將我徒弟帶走了,他們豈不是認爲我在框他?”
“那張館主想要怎麼樣?”
“你且說說你是誰?”
“在下週遠清,鐵牛山入室弟子。”
“可有人證物證?”
那人臉上一變,惱怒道:“還要什麼人證物證?”
張初堯看着他,淡淡道:“你都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我怎知道你的身份不是瞎謅的?而且,你之前也說了,只要小天跟你們走,你會保證不會有圖謀不軌之人再來敲我天下武館的大門。”
“現如今我連你的身份都不確定,萬一我天下武館出事了,我上哪去找你說理去?”
聞言,那個名叫周遠清的男子不再說話了。其實張初堯說的不錯,他剛剛的身份確實是瞎謅的。
張初堯看到那人不再說話,於是也不再瞧他,而是看着衆人說道:“諸位,不是我不願意把餘小天交出去,而是我交給你們任何一人,你們保得住嗎?”
這句話也算是問到了衆人的心坎上去了。
現在的餘小天可謂是一塊香饃饃,誰都想要,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實力接手的。畢竟現如今老龍城到底來了多少對餘小天眼熱的高手,大家都不知道,萬一在自己抓住餘小天之後被一羣人半路截殺,那豈不是找死?
“張館主說的有理,誰私自拿下餘小天,都會被羣起而攻之,不如這樣,大家一起審問餘小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