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莫名其妙的惡意
“這小子啊……”
“不過,有這等心氣,倒也不錯,這樣才能帶着我們聖符宗走向巔峰。”
“嗯,甚至於可能前往上界……”
說完。
三名太上長老走到紫檀木長桌前,其中白鬚長老好奇的拿起了那破陣符。
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想要看看,牧浮生以半天不到的時間, 究竟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可以達到他們所篆刻的破陣符的幾成完整度。
可是。
下一刻。
白鬚長老首先便愣在了原地。
其餘二位太上長老見狀,都是有些疑惑。
“你做什麼?難不成牧浮生那小子篆刻有問題?”
“應該不會吧?我看着篆刻的方式一起流露出的氣息沒有差池纔對。”
一邊說着,另一名太上長老從白鬚長老那裡拿過破陣符。
下一刻,也愣住了……
“你又怎麼了?到底看到什麼東西了……”
隨即,這第三名太上長老也愣住了。
這怎麼可能?
這破陣符的完整度,與他們的沒有任何差別!
已經到了完美的程度!
可是,只是憑藉這一點,卻不足以讓他們三位見多識廣的聖符宗太上長老有如此態度。
這道破陣符當中。
竟然有着其他的玄妙之處!
比如說,原本只是以符篆之力, 尋到陣眼,然後破之。
可是。
牧浮生所篆刻的這道破陣符,不僅僅加強了破陣之力。
更是在破陣之力當中,加入了不知名的雷屬性符篆的覆蓋性和攻擊性!
這樣不僅僅能夠更爲快速的破開陣法。
更是能夠在一瞬間,再度形成一道雷電牢籠,將陣法當中的人順勢困在其中!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要知道,在已有符篆的基礎上,再加以其他符篆的融合,可以說其難度不低於創造符篆!”
“唉……此子,不屬於我們這片地方,他所處的地方,應該在那上界……”
“呵呵, 不過牧浮生就算是去了上界, 估計也是屬於頂尖符篆天才的那一層次了。”
……
第二日。
聖符祖地開啓!
而在此前。
聖符宗內早就已經經過了一層層的刪選。
淘汰了一名又一名的天驕弟子。
在最後,也只有四名。
分別是宗主親傳冷吟秋, 以及三名其餘長老的親傳弟子。
沙如錫, 沈子鈺, 以及寧習。
這四名弟子, 皆是聖符宗內最爲天驕的存在了!
其中,寧習面色陰沉的道:“還有一人呢?怎麼還沒來?”
寧習的臉色極爲難看,看得出來,他正在壓抑着心中的怒火。
畢竟,能夠進入聖符祖地的一共有五個名額。
而他的弟弟,也就是寧召,原本這第五個名額屬於他。
除了他們四人外,寧召的天賦,無人能比!
可是,就因爲宗主的一句話,就將這個席位,給了那名叫牧浮生的弟子!
甚至於不需要經過考覈!
“我們聖符宗,什麼時候也玩人情世故這一套了?不應該是誰的天賦強,拳頭大誰說話麼?!”
看着寧習憤怒難耐的表情,沙如錫勸道:“寧師弟慎言!宗主這樣做了,自然是有其他意圖。”
“更何況,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不要再去多說。”
沈子鈺也是冷着臉點頭道:“沒錯, 到時候進去之後, 你在符道之上將他徹底碾壓,不就可以了?”
只有宗主的親傳弟子冷吟秋沒有說話。
聽着這三人所說,他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
就你們還想對付牧浮生那妖孽?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
可是作爲聖符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冷吟秋自然知道的更多。
要知道。
此子可是被三位太上長老同時看上,併爲之爭吵的弟子!
而且,那時候牧浮生還沒有同意!
就算如此。
三名太上長老還願意盡心竭力的幫助牧浮生!
師尊也跟他說過,你可以得罪宗門上下的任何一人。
但是惟有牧浮生,你需要與之搞好關係。
單憑這一句話。
冷吟秋便知道,他是不如牧浮生的。
而這時。
牧浮生突然出現在了四人的面前。
寧習見狀,冷聲道:“你就是那牧浮生吧?”
牧浮生立馬搖頭道:“我不是啊?”
你不是?
寧習尷尬笑道:“不好意思啊,這位道友,我認錯人了。”
可是。
冷吟秋卻走上前來,笑道:“牧兄來了,那好,我們便進去吧,宗主已經將祖地開啓了。”
“同時,其中也只能待三日的時間,如若沒有收穫,一定不能太過貪心,不然將會被困在其中,等十年後下一次祖地開啓才能出來。”
“不過……在三日後保護消失的時候,祖地將會開始吸收靈氣,屆時恐怕撐不過一年……”
寧習聽到了冷吟秋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對牧浮生怒目而視!
牧浮生則是翻了翻白眼。
這丫誰啊!
怎麼喜歡拆臺呢?
到時候說我不是牧浮生,牧浮生因爲害怕先走了,這段仇恨不就拉不到我身上了?
現在倒好,這仇恨沒拉出去,反而更深了!
真麻煩……
冷吟秋也慘,沒有跟牧浮生搞好關係也就算了,這第一步便收穫了牧浮生的惡意……
寧習死死的盯着牧浮生,道:“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聖符宗內,天賦和實力纔是說話的根本,依靠背景,終究沒有任何作用!”
說完,便率先走在了前方。
牧浮生等人也見狀跟上。
在進入之前。
冷吟秋便將寧習爲何記恨上了牧浮生的原因說了出來。
牧浮生點了點頭,隨後道:“待會兒你離我遠點。”
冷吟秋:“???”
……
聖符祖地。
乃是聖符宗的聖地。
當牧浮生五人踏入其中之後。
便能夠感覺到這裡的天地規則之力,比起外界要濃郁數倍!
在這裡篆刻出的符篆,也勢必會比外界更加強大。
而聖符祖地的範圍也極爲之小。
簡單來說,便是一個祖嗣。
在五人的前方。
有一位老者的石雕立於此地。
而在石雕的前方,有着三個石臺。
最右邊那個石臺上已經空空如也,想必是已經被其他人取走。
而這其餘兩座石臺。
乃是一根符筆,以及最中間的,一張已經發黃的符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