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已經有些無力的身體,我用盡全身力量撞向牆壁,藉着撞擊牆壁帶來的疼痛,保持神智的清醒。汪函…。汪函…。你爲什麼還不回來…。?誰來救救我…。?
“哈哈,夠味…。”撲空到,他顫着滿身的肥肉,興奮的大叫到…。,手腳並用的爬下牀來…。
“你…你別過來……”盲目的揮舞着雙手。
“小寶貝,乾爹疼你…。不過來怎麼疼你…你就來把你。”
被他拽着手腕扔到牀角,“小biao子,~過來吧你!”
壓着我的頭正向他那骯髒的地方,我掙扎着搖着頭,想遠離那可惡的東西。
我的掙扎好似刺激了他的神智,他有些癲狂的哈哈大笑着,肚子上的肥肉在我眼前閃動着。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他自以爲驕傲的地方,受不了任何的打擊!”
躲不開這樣的命運,妖姬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順着他壓着我頭的方向,用足全身的勁,我一頭撞了上去…。油膩噁心的感覺傳來的同時,一聲尖叫也傳了過來。
他捂着,如蝦米一般的蹲了下來,眼神兇狠的盯着我“小~biao子~你敢……”
而突然的用力過後,我渾身更是一片燥熱,不由自主的開始着自己的衣服……
‘不,不要,你是被下藥了,快停下…。’可是身體卻脫離的理智的控制,眼前逐漸變得有些虛幻,彷彿是汪函,有好像是周洋,他古銅色的身體,健美而又充滿了力的爆發力,我咽一口唾沫…。不由自主的大笑着,緩緩的向他爬去…。
感覺他有力的大手撫摸着我的胸,衣服被他扯了下來……呃~好舒服,涼快很多了……相觸的肌膚帶來前所未有的和顫慄…。小腹處彷彿有火焰燃起,燒燬着我的神智…。
喘着氣,我急急得想要和他融合在一起,大腦裡一片虛空,猶如漂浮在雲端……我渴求的伸出雙臂,環抱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留下心裡最後的聲音,汪函~,不,周洋,~不管你們是誰,給我!
這是什麼地方?我有些困惑的看看周圍的環境,很溫馨的佈置,既像是醫院,又像是家裡,可是,我並不認識……
感覺大腦一片混亂,我這是怎麼了?動動身子,看看自己,恩~,很舒服的絲質睡衣……這是怎麼回事?
“醒了?”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着他帶笑的眼神,我疑惑的看看他,“你是…?我這是在哪裡?”
“我叫沈雲峰,是你的主治醫生,你現在在醫院!”醫院?醫院?我猛的做了起來,我爲什麼會在醫院…?記憶如溪水一般慢慢地流回…。
吃飯…汪函…。不,我被下了藥!無聲的恐懼侵入到我身體的各個角落。我猛地擡起頭,盯着那個自稱是我主治醫生的沈雲峰——等待我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你沒事!”
“你~說什麼?”只覺得口乾舌燥,我直着眼,噎着脖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你的朋友妖姬,她讓我告訴你,那個酒店的老闆,她認識!所以,你並未受到實質的傷害!這是檢查報告,你並沒有受到侵犯,只是被下了大劑量的迷幻劑!”沈雲峰一臉冷靜的看着我。
用力的抓着手中的檢查報告,我深深的呼了口氣,閉着眼睛,心中默默的念着‘老天爺,我謝謝你!謝謝你!你救了我的命!’爲這樣的結局,我有些熱淚盈眶。
“迷幻劑劑量太大了,有些傷到你的神經,爲了不留下後遺症,你還要在這裡多住一陣子,不過不用擔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含淚點了點頭。只要沒有受到那個畜生的侵犯,即便讓我變成瘋子,我也願意!
擔心過後,也有越來越多的疑惑!那天,汪函爲什麼沒有出現,而且今天,我也沒有見到他!他再哪裡?下意識的,我不願意去想汪函和那件事到底有多少關係……
妖姬,爲什麼會在那樣的時刻出現?
“那個酒店的老闆,妖姬認識……”那就是說,妖姬也並不一定會出現?
可是,檢查報告是實實在在的!
我的身體,也並無異常!
緩緩地走到窗爆這裡的環境看起來很是幽靜,的樹木,青翠而鮮亮,遮住了幾乎所有的建築,而我窗前,一棵高大的榕樹,伸出它長長的樹枝和氣生根,幾乎伸手可及!
榕樹…?怎麼會有榕樹?青翠的樹木…?L市是北方,現在正處在寒冷的冬季,幾乎所有的樹,早就殊禿禿的一片了,怎麼會有這樣青翠的樹木出現?還有這榕樹,北方根本就不可能有,我現在在哪裡…?
有些慌亂的四處看看,房間很溫馨,雪白的牆壁上貼着綠色的樹葉狀貼紙,配以淺褐色的枝條,既顯得生機盎然又淡雅,海藍色的紗幔,透過窗戶外的風,輕輕地漂浮着,牀頭櫃上插着新鮮的香水百合和鳶尾花,如果不是淡淡的藥味和一些儀器,我幾乎要懷疑這是誰的閨房了!眼前的窗戶外圍都打了很結實的焊條,門~門被鎖的很緊……什麼樣的醫院會是這樣?
“來人啊~來人啊~,沈醫生,沈雲峰~你在哪裡,你出來~”我瘋狂的拍着門呼喊着。
‘譁’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蘇,叫我嗎?什麼事?”他一臉疑惑看着我。
我深深吸一口氣,“我在哪裡?”
“醫院啊~,這裡是Z市腦神經方面最專業的私人醫院,你所服用的迷幻劑,是新近纔出現的毒~pin~類型,對人體的傷害很大,你所在的L市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治療經驗,你的朋友才連夜送你到我們這裡!有什麼疑問嗎?”
聽着他的解釋,我頓時愣了,也就是說,我真的差點變成瘋子…?
“妖姬?她在哪裡?”我啞着嗓子問。
“她當時連夜返回L市了,走的很急。”
“我在這裡多久了?”
“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我驚叫一聲。
“平靜有助於你更徹底的清除殘留在體內的毒素,而你當時的情況,並不適合在清醒時進行治療。”
“我當時的情況?”我顫着聲音問道。
“是的,因爲之前受到刺激,同時也在新型藥物——也就是那種新的毒~pin的刺激下,你當時已經接近崩潰…蘇,請放心,現在的你已經恢復正常了,只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出院了。”在這傢俬家醫院的日子裡,每天都會被那位沈醫生早早的叫起,到院子裡散步,做復健。而這所醫院裡,竟然讓我意外的是有專供病人調節心情的活動中心,有圖書角,棋牌社,小型影院……只是病人真的很少,也是,這樣的地方,有多少人能消費的起?可不是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可以待的地方。
我忐忑不安的問起醫療費,沈醫生很好笑的看着我“這麼說,蘇你打算要支付最近的醫療費了?”
“我總得知道是多少吧?”我有些囁嚅的說。
“有人已經支付了,蘇不用擔心這些。若想還錢,還是等見到他時再還不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