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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啊,對了,謝謝‘流年淺唱一曲離殤’給予本書第一個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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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老師,這裡我不是很明白啊。”
陽光下的道場中並不是像常人想象的那般遍地鍛鍊的嘶吼聲,反而在那道室擺着近40套桌椅,一個個十二三歲的孩童拿着書本在詢問着剛剛課堂中不明白的地方。
而一個大概40歲左右,帶着眼鏡,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平易近人氣息的中年男子則是不停的走動,爲每一個孩童講解他們不明白的地方。
講解完一圈後,被稱爲久保老師的中年人回到講臺拍了拍手微笑道:“好了,大家開始午休吧,宗次郎和益豐應該已經準備好午餐了吧。大家把道室中的桌椅搬到角落,爲下午的劍道訓練做準備,然後排隊去食堂吧。”
頓時道室中便響起一陣亂響,隨後這羣孩子便一個個滿臉期待的排隊向着道室旁的食堂走去。
久保老師見狀一笑,跟隨在這些孩子的身後。
而在食堂的地方兩個14、5歲的少年一坐一立靠在門兩邊的支柱上。這兩人正是道場主久保大和的親傳弟子,站立着那個稍大些,一臉嚴肅的少年是土方益豐,而稍微小些,一臉皮懶之色,如同沒睡醒的少年則是宗次郎。
看到學員們過來,土方益豐上前直接給了一邊靠着房柱睡覺的宗次郎一腳:“混蛋,人都來了,趕緊給我起來!”
“嘛嘛嘛,着什麼急,這不是還有段距離嘛。”
宗次郎毫不在意的呢喃了一句,卻是連眼睛都沒有張開!
“……”
土方益豐嘴角一抽,也不理這個皮懶的混蛋,直接打開食堂大門走了進去。
學員們魚貫而入,就在最後一個學員走入食堂,一直閉眼養息的宗次郎才睜開雙眼,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睡醒了啊!”
久保老師見狀搖頭一笑,對於這個皮懶的弟子卻是有些無語。
“嗯!”
宗次郎調皮的一笑,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往食堂中走。
而就在這時,久保老師身形一頓,轉身向着道場大門看去。
過了十數秒,宗次郎邁出的步伐也是一頓,皮懶之色一掃而空,神色凝重的看向道場大門,手下意識的便搭上了腰間長劍。
‘砰——’
伴隨着猛烈的擊打聲,道場的大門頓時飛了出去。而伴隨着大門的飛出一個人影徑直的衝了進來,最後在久保老師身前站立。
“幫…我…救他……”
沙啞而稚嫩的聲音響徹在道院之中,白伊娜在說完這一句話後,將背上的洛西放下,整個人驀然倒地昏厥了過去。
“怎麼了?”
這時,食堂中爲學員們打飯的土方益豐持劍衝了出來,見到眼前一幕,不由一怔。
宗次郎則是在重重的看了一眼白伊娜蒼白的面孔後,把手從劍柄上挪開,再次恢復一臉皮懶的樣子道:“沒什麼,只是一個小鬼來求醫罷了!”
而在他們交談的時候,久保老師已經上前扶起白伊娜和洛西兩人,開始爲兩人檢查。
“真是亂來的小鬼啊!”
久保老師檢查完洛西的身體狀態後,看着白伊娜自語道。隨即轉頭對着土方益豐道:“你把這個拿劍的小鬼帶進去喂他些水和食物吧。另一個就算了,他已經吃過了,我帶他去道堂裡,一會你過來取草藥熬給他!”
“是,師傅!”土方益豐聞言點了點頭。
宗次郎聞言張口欲言,不過沉吟了一下後也沒有多言,最後凝視了一眼白伊娜,徑直轉身進入食堂中。
……
“咳咳……”
白伊娜緩緩睜開雙目,映入他眼簾的卻是陌生的天花板,他的身體頓時緊繃,手下意識的便向着腰間長劍摸去,可是卻摸了個空。
“小鬼,你在找這個嘛?”
這時,一個略顯冰冷的聲音至白伊娜耳邊響起。幾乎在聽到聲音的瞬間,白伊娜便從榻榻米上站起,眼神如刀子般看着從房外走進來的14、5歲的少年。
“這是哪裡,你是誰!”
剛剛走進來的土方益豐見到白伊娜靈活的動作後,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這裡是我們的道場休息室,我叫土方益豐。但是你不覺得作爲一個求醫者,你現在的舉動很不禮貌嘛?”
白伊娜這纔回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畢竟在海上漂流了四天滴水未進,這三裡多的路程已經讓他感到了身體的透支,更何況還是揹着一個人的情況下。所以,他全憑着一口氣才跑到了這裡,在緊繃精神放鬆的瞬間便昏了過去。
“抱歉!”白伊娜沉吟了一下,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隨後語氣焦急的問道:“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呵呵,放心吧!”
土方益豐見狀一笑:“他在剛剛已經醒過來了,喝過藥之後便睡過去了。高燒已經退了,等明天起來就可以活動了。”
白伊娜聞言頓時鬆了口氣。
這時,土方益豐走上前,將手中的長劍丟給白伊娜後問道:“劍不錯,你也是劍客嗎?”
白伊娜點了點頭,接過劍掛於腰間,緩聲說道:“帶我去洛西那裡。”
土方益豐聞言眉頭一皺,對於白伊娜這種平淡如波的語氣有些不滿,在怎麼他也是被道場所救,不說一句感謝就算了,竟然還一副命令的語氣。搖了搖頭,土方益豐也不在看白伊娜,轉身向着房外走去:“跟我來吧!”
他卻是懶得與白伊娜多言。
白伊娜見狀,也明白他的心情,不過卻毫不在意的跟隨在其後,也不去解釋自己的語氣本就如此,陌生人對其的看法如何根本不在白伊娜的考慮範圍。
而就在走到房門前時,白伊娜眼中閃過了一抹異色,不過轉身即逝,身形都沒有停歇一下。不過,在走出房門後,他還是轉頭看了一眼門邊抱劍依靠的少年,隨即便收回目光跟着土方益豐繼續前行。
“喂,那個小鬼!”
土方益豐與白伊娜的身影驀然一頓,土方益豐轉過身看着門前依靠的宗次郎,有些氣憤的罵道:“混蛋,你到底要幹嗎,來了也不幫忙,就往這一站。”
不過白伊娜卻是連頭也沒回,身上再次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冰冷寒意。
“要不要跟我打上一架!”
宗次郎看都沒看益豐一眼,直勾勾的盯着白伊娜的背影說道。
土方益豐聞言一怔,有些驚異的看了眼身前看上去還未滿10歲的孩童,道場中其他人都只知道自己二人是久保老師的弟子,也一直以爲成熟穩重的他是兩人中最強的。可是土方益豐自己卻知道,宗次郎這個表面上……不,是骨子裡都懶的要死的魂淡纔是真正的劍道天才。
哪怕宗次郎平常很少訓練,他也遠不是其對手。
可是宗次郎這個劍道天才竟然一反常態的主動要與他面前這個看上去還不滿10歲的少年約戰,這如何不讓他感到心驚。
白伊娜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依然沒有回頭,反而繼續向前走了一步。
“你……不是我的對手!”
冰冷的聲音傳達到土方益豐和宗次郎的耳中後,白伊娜便看向身前的土方益豐,示意其繼續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