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要說明什麼?」她冷冷的問我。
我思考了一下,我自己到底想要說明什麼呢?
什麼都說明不了吧,好像。
我總不可能說因爲她喜歡我,吻我所以太投入了?
看她現在這樣的表情就不可能啊。
所以,她之所以那麼做就只是想要挑起我的慾望,然後完成那個契約而已吧。
喜歡什麼的,不太現實。
我一下子住嘴了,因爲找不到什麼理由可以說明些什麼了。
「你真的不餓麼?」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又問她。
她要要腦袋。
慢慢的,外面的天黑下來了。
我敲着門說要吃夜宵。
很快就有東西端過來了。
真便利,要是裡面再有臺電腦的話,對於某些人來說就根本不會想要出去了吧。
我躺在了牀上,連被子都沒有的牀讓人感覺實在是不太舒服。
不過不是很冷,這就已經很好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不給被子。
我只能側躺着,用手抱着自己的身體儘量的讓自己的身體暖和一些。
夜沫則是躺在另一頭。
我想到了晚上之後她就不會像白天那樣沒精打采了吧?
她會搞點動靜出來麼?
很可惜的是,她什麼都沒有幹,就連那個想法都沒有。
除了中途去了一次廁所之外,其餘的時候都是在牀上的吧。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也是躺在旁邊的。
早餐什麼的也都已經被扔到了房間裡面。
「你已經不打算去學校取聖器了?你對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我問夜沫,雖然她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知道她是很難睡着的。
「難道現在這種生活狀態不能讓你消停一會兒?平時見你在學校都恨不得一直貼在桌子上面睡覺,現在給你這個機會了反倒還瞎嚷嚷起來了。」她坐了起來看着我說。
眼睛變的更紅了,出了中間那黑點瞳孔,其餘的地方已經全紅了。
頭髮也變的更紫了。
這是極度缺血的樣子吧?
我把手伸了過去,碰到了她的頭髮,乾燥燥的。
「不喝
血的話,真的沒有事情麼?」我又問了一遍。
她白了我一眼。
我也懶得繼續問了,反正她也都不理我來着。
我重新的躺了回去。
什麼事情也都不用幹。
只不過沒有搞明白父親爲什麼讓我和夜沫關在一起了。
這樣的話,她想要吸血還是會來吸我血的?而且對夜沫也都什麼都沒有做,這樣的意義又是什麼?
把我們兩個人關在這裡?
我想不出這樣子做的理由。
「人類的心機,你也都體會到了吧。」她的手在牆壁上面撫摸着。
我們倆到現在都沒有把房間裡的面的燈打開來過,因爲不需要。
房間裡面什麼也都沒有,打開來也沒有用。
「只不過沒有見到心機吸血鬼吧,有能力還有心機的話豈不是太厲害了?」我看着她說。
「那種吸血鬼,沒有人保護根本成長不起來啊。」她說。
現在在外面的人一定是通過什麼監控看着我們吧?
看我們的人又會是誰?又是誰那麼有空天天盯着我們兩個人看?
一天也就這樣子過去了。
什麼都沒有做。
我重新的躺回到了牀上。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夜沫的嘴脣貼在我的肩膀上面,用牙齒輕輕的咬着我的肩膀。
「做什麼?」我看着她的樣子。
她整個人都耷拉在我的身上。
看起來一點氣色都沒有了,已經到達那種極度缺血的狀態了麼?比昨天更差了,已經堅持不住了吧?
都已經忍不住往我身上蹭了啊。
我看着她。
那乾癟下來的嘴脣,我摸了摸她的脣瓣。
身體還是冰涼涼的。
她的胳膊也整整的少了一圈。
我這兩天倒是保養的很好啊,至少比那時候夜沫在家裡的時候要好,沒有給吸血。
「已經完全忍不住了吧?」我捧住了她的腦袋看着她說。
她半眯着眼睛點了點頭,然後腦袋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愣了一下,然後用吃完飯留下來的竹筷子掰斜,然後在自己的手腕上面戳了一下。
沒
有戳出血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又試了一下,這次直接流出血來了。
但不是很多。
我馬上把手移到了夜沫的面前。
就好像餓了幾十天的老虎看到了肉一般,直接就撲上來咬住了我的手腕開始吮吸起來了。
因爲出血不是很大,她必須要很用力的吮吸着。
冰涼涼的舌頭,但卻有那種軟綿綿的感覺。
在夏天這麼做肯定很爽啊。
但這是冬天。
她一直吸呀吸的,之前她一直都想要剋制自己的吧?之所以沒有動連話有時候都不想要多說的原因就是因爲怕消耗太多的體力吧?
但是現在,她還是堅持不下去了。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
第一次覺得這樣子給一個吸血鬼吸血感到蠻開心的。
她把腦袋擡起來了。
乾癟下來的嘴脣和臉蛋都好了不少,頭髮也柔順了很多,從紫色變成了淡淡的紫色,瞳孔也是黑色的佔據多點了。
「好了?」我看着她。
她不像是之前那麼無力了,點了點頭。
然後還是整個人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則是靠在了牀塌上面,雙手環住了她的身體。
「有些東西忍不住的就別忍了。」我對她說,「忍着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啊。」
「知道了。」她重新拿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腕上面舔着。
那一點滋溜出來血液也都不能放過。
「你的牙齒,還能夠長出來麼?」我問,如果長不出來的話這一輩子不就毀了?
「可以的,但是要長好的話也要一個月左右啊。」她說。
「那就好。」我鬆開了她,冰冷的感覺可讓人真難受。
她也鬆開了我的手,自己一個人縮在了一邊。
「還是像之前那樣吧,中午還有晚上都會給你血液的。」我說,「反正在這裡我也消耗不了什麼。」
她沒有說什麼,「用那種東西戳很疼。」就這麼說了一句。
「讓自流血就很痛苦了啊。」我白了她一眼,「但是我會對你負責,這件事情就是因爲我而發生的吧,我養你你就好好的想辦法怎麼出去咯?」我對她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