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似乎真的沒有認真對待你們呢,所以纔會讓你們找到了空隙拿了他的武器。”芬尼爾說。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們不行了吧。那你說現在要怎麼辦?你幫我們還回去?”我問芬尼爾。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讓這把武器放在自己這裡麼?”芬尼爾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打了個冷戰,我覺得誠信纔是立足之根本啊。
如果一點信用的都沒有的話。
不過,不還給那個範海辛我絕對活不了多久,他肯定要追我們追到底的。
這把刀對他來說那麼重要。
“不好吧?”我看着芬尼爾,雖然是聖器很誘人,但是.......我拿到聖器的時候自己並沒有覺得這把聖器是屬於我的感覺。
“怎麼不行?你可以選擇一直待在我的旁邊,這樣子他就沒有機會來找你麻煩啦。”芬尼爾看着我,像是自己打的一手好算盤一樣。
我搖頭,夜沫也把我抓的死死的。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啊,是想要我把東西還給別人的吧。
自己之前欺騙了夜沫那一次......若是自己沒有能夠彌補的話,她絕對不會原諒我的吧。
所以對別人的承若在夜沫看起來是很重要的吧,儘管那個人是她的敵人。
“這把刀好像對他很有意義的樣子,況且,我拿着它並沒有什麼用。聖器是不能夠強行使用的吧。”我對芬尼爾說。
“是啊,只不過對你來說似乎是沒有強行使用這個概念的,不過你既然不用的話,就還回去吧,他人呢?”芬尼爾問我,然後緩緩地朝着我走過來。
“出去就應該能夠找到了,我出去的話,肯定他就會主動找上來啦。”我說。
“恩。”芬尼爾朝着夜沫慢慢地伸出了手。
我和夜沫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只是看見芬尼爾在夜沫的腦袋上面輕輕地彈了一下,“雖然吸了血,但你的精神還是很疲憊吧,好好的睡一下。看起來都沒有怎麼睡好的樣子呢。”芬尼爾對着夜沫輕輕地說着,那柔軟的聲音,鑽入人的腦海裡面
迴盪着,像是安眠曲。
要不是芬尼爾突然把我給抱住了,我就要想夜沫一樣躺下去了。
夜沫倒在了沙發上面,我則是靠在了芬尼爾的懷裡面。
她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爲什麼夜沫暈過去了?”我並沒有對芬尼爾產生什麼懷疑,只不過對她的做法感到訝異而已。
“她沒暈過去,是睡過去了。她太累了,剛剛只不過給了她一個睡眠的催化劑而已。”芬尼爾說着,“可能是這一個來月你沒有在她的身邊她沒有怎麼放下心來休息過吧。”芬尼爾解釋着。
“但是她也都沒來找我,或者說......主動打電話給我什麼的。”我仍舊是握着夜沫的手,看着她那蒼白的臉蛋說着。
“她不想打擾到你。”芬尼爾笑着看着我,然後捧住了我的腦袋。
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面,“聖女血這種東西,看起來真的會讓人上癮呢。”她很快就吸完了,就好像只是嚐嚐味道罷了,“尤其是你的。”她舔了舔自己的紅脣,然後慢慢的湊了過來。
我撇過了腦袋,因爲夜沫在旁邊的緣故所以我才避開的。
雖然知道這樣子肯定會對主動地芬尼爾來說不公平,但是自己......和夜沫。
明明這些天過來自己對不起的人是夜沫更多吧。
“她已經睡着了。”芬尼爾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臉上那氣體像是在挑逗一般的在我的鼻間打轉流到我的人中。
“那.....也不太好吧。”我低喃着,自己的聲音似乎就只有自己能夠聽見了。
我還是和她接吻了。
當着熟睡着的夜沫和芬尼爾接吻了。
兩個人相處的方式在此刻讓我覺得自己是和自己的老情人相處一樣。
芬尼爾像個小三......可是這個社會並沒有說有一夫一妻的制度,就算沒有明確規定起來但是吸血鬼那邊也沒有規定。
什麼都是實力在上吧。
好一會兒之後我似乎才從美妙中緩過來,急急忙忙地推開了芬尼爾,“還有事情要
做的吧。”我看着她。
“呀,太上頭了。”芬尼爾還是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從我的身邊離開了。
“走吧,先讓沫沫待在這裡睡一會兒吧,這裡不會有人進來的。”她說。
“恩。”我點了點頭,“可是.....”
“等會兒在來接她回去不就好了麼,或者你們可以一直呆在這裡明天走也行。”芬尼爾看着我。
“那,等會讓再說吧,先把現在的事情做了。”我現在蠻着急的。
芬尼爾直接打開了後門和我一起出去了。
出去之後我就看到了一個黑影待在別墅的旁邊。
“範海辛。”我喊了一下,因爲怕驚醒到旁邊的守衛,所以纔沒有很大聲。
那個人影跳了下來,只不過手裡端着格雷西斯的獵槍對着芬尼爾。
芬尼爾沒有什麼動作表示,微微的一笑表示自己的尊敬?!
“那個吸血鬼呢?”他問我。
“不用知道那麼多吧,”我並不太想告訴他細枝末節的事情,把聖器丟給了他,“好了吧,你可以走了.....”我說。
“剛剛我在外面看到了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範海辛好像很八卦的樣子,對我說。
“哦。”我並沒有再想要理會他。
“這就是所謂的吸血鬼和人的戀情?”他戲謔的看着我說。
“你需要管這麼多麼?沒感情的傢伙去殺你的吸血鬼去吧!”我對他吼道。
“可以可以,今天差不多了,既然都這麼守信的話,我也就不在這裡呆下去了,全是吸血鬼的地方可真讓人難受啊,你不覺得難受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他笑了笑,“也可以讓你成爲血獵。”
他似乎在邀請我的樣子。
“我家弋可不會這樣子想呢,蓋世英雄什麼的,吸血鬼屠戮者什麼的.....他可都完全不在意呢。”芬尼爾那冰涼的胳膊搭在我的身上笑眯眯的看着範海辛。
我後來才知道,這是芬尼爾的觀察人的方式。
一種.....嫵媚的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