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衫離開了課室,就來到希爾頓的辦公室。推開木製古色古香的木門,便見到希爾頓坐在椅子上背對着自己悠然自得的一口接着一口抽着手裡菸斗中的煙,吸進,吐出。
喬衫輕釦門框,細聲慢語道:“院長,我可以進來嗎?”“進來吧!”希爾頓轉過身來對喬衫說道。喬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點也不見外。
“喬老師所在的班級還有幾個學生啊?”希爾頓語重心長的說道。“5個,怎麼樣,很多吧!”喬衫拋了一個媚眼,笑盈盈的說道。
“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你看看隔壁b班的學生是你們班的三倍?”希爾頓挑了挑快要掉光的白眉毛,手搓着白鬍子,咧着嘴奸笑道,猥瑣的樣子顯露無疑。
老狐狸般的笑容看的喬衫心裡直打顫,難不成要扣我的工資,這可不行,我是來漲工資的,或者是來敲詐勒索這老頭子一筆,喬衫眼睛一轉,得先發制人。
“你在這樣玩忽職守,我可要扣你的薪……”水字還未說出口,就被喬衫給打斷了。
“院長,你怎麼能把我和b班的那個渣老師帶領下的學生相比啊!要知道,我的教學模式可是精英模式,在我的帶領下,我們a班的學生可都是顯出了靈器了?”原本坐在沙發的喬衫捋了捋飄逸的紅如烈火的長髮,然後在希爾頓眼前直晃悠,晃得希爾頓兩眼發暈。“還有,剛剛說漏了一個,還有一個小子,也就是說我帶領的有6個學生,比起往前的學生數量,這次可是翻了一倍啊!重要的是6個學生現在已經5個有靈器了啊,你看校長是不是可以給我加工資了,你看我那麼賣力的爲學院工作,是不是應該給我加薪水了……”喬衫在希爾頓眼前來回晃動,加上高跟鞋來回踩踏木板的聲響,都能把一頭大象給放倒了
希爾頓被這如唐僧般的碎碎念說的兩眼冒金星,腦袋發脹。就像喝醉酒一般,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嗯”希爾頓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不知不覺得答道
喬衫這才停下嘴來,“院長你可答應替我漲工資了。”希爾頓回過神來,發現喬衫正笑着對自己說道。
“我答應了什麼?”希爾頓緊張的問道,希爾頓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伸着脖子。
“漲工資啊!”喬衫坐回到褐色皮沙發上,喝了口放在茶几上的茶,淡淡的說道,“那你以爲是什麼?”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工資想漲,門都沒有。”希爾頓擺出一臉的耍賴皮的樣子,麻溜的說出順口溜。臉上寫滿“想漲工資,門都沒有”的字眼。頓了頓,“更何況我被你的碎碎念說的兩眼發昏,頭昏腦脹的,根本不記得我答應過你?”希爾頓一副打死也不承認的樣子。臭老頭,早就知道你會耍賴,還好老孃提前做好了準備,看你這下怎麼搪塞我,喬衫在在心中暗暗想到。
“奧,是嗎?院長不記得嗎?還好我錄了音。要不要我把剛剛說的話重新放一遍給你聽啊!”喬衫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大小的東西,在修長的手中把玩。
“喬老師這是擺明了要敲詐我這院長一筆啊!”希爾頓有些認命的說道。
喬衫趕緊擺了擺手,連忙否認道:“院長怎麼能這樣說呢,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着這微薄的工資來養活自己了。”眉梢微蹙,伸出雙手,繼續楚楚可憐的說出:“你看我這日夜爲學院操勞的雙手,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也變得發老發黃了。”
“別給我裝可憐了,你還上有老下有小呢?隻身一人住在學院裡面,還想騙我,想敲詐勒索我一筆就直說。”希爾頓放下手中的菸斗,滿臉怒氣,“我還上有百歲老母,下有3歲幼子。誰來給我漲工資啊!你給我漲嗎?”
“希爾頓,你就說漲不漲,別給老孃廢話,不漲的話,我就不幹了,跳槽到隔壁學院去?”喬衫直呼其名,手指着希爾頓怒道。
“漲。肯定漲啊!”希爾頓唯唯諾諾的說道,縮着頭,像是被嚇壞了的孩子,先穩住這潑婦再說。漲不漲還不是我說的算,我明的說給你漲,到發工資的時候我裝傻………
喬衫盯着希爾頓看,用恐嚇的語氣說:“上次你就這樣說,結果到月底發工資的時候,工資還是一如既往的,一點也沒漲,你又想玩這招?這個月到手的工資如果工資還沒漲的話。我就不幹了,那點薪水還不夠我的酒水錢。”“怎麼可能,肯定漲,上個月學院資金需要週轉一下,所以扣押了喬老師的工資,這月連同上個月一起發給喬老師,怎麼樣?”希爾頓微笑道。
喬衫眯着眼睛,像是還沒睡醒,怪聲怪氣說道:“真的?我感覺你怎麼像是在欺騙我啊!”頓了頓,“既然如此,爲了表示真誠,那院長就借點錢給我吧!最近囊中羞澀,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喬衫伸出手來向希爾頓討要道。
希爾頓無奈,只得從口袋裡掏出些錢財,“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學院怎麼就招了那麼差勁的老師。”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邊嘮叨着,“拿去吧!”希爾頓說。“院長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啊,纔給這麼點。”喬衫有些不高興,嘟着嘴,“院長這點錢啊!還不夠我一頓酒錢。再借點唄!”
“好好,”希爾頓又從手中掏出了點,雙手一攤,“沒了,都在這裡了?”喬衫用眼睛大量着這身穿藍色皮夾克的老頭,一臉的鄙夷,似乎再說,堂堂的一院之長,就那麼點錢。不過還是如閃電般的奪走了。萬一那老傢伙後悔了,可怎麼辦。
希爾頓看出那眼神之中的鄙夷,“我又不是大財團,我只是管理這學院的院長。”朝喬衫嚷道。
“知道了,知道了,借錢就好像要你的命一樣。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喬衫揮了揮手,“院長,再見。”喬衫起身離開。
“等等,那個叫做時音的女孩子表現怎麼樣啊?”希爾頓問道。
喬衫扭過頭來,說“表現很好,只是那小妮子有些貪玩啊,早晨還把所有人都戲耍了一番。”語氣像是家長在對頑皮的未來充滿擔憂。“5個有靈器的小鬼其中有一個是非戰鬥型的靈器,其他小鬼是戰鬥型的靈器”喬衫繼續說道。
“真的?靈器是什麼樣子
的?”希爾頓急不可耐的問道,眼神就像是如獲至寶。
喬衫踩着高跟鞋走了回來,雙手撐在希爾頓的辦公桌上,呢喃道:“想知道嗎?再借點錢給我。”喬衫此時像是一個綁着肉票的綁匪,在坐地要價。
希爾頓又從手中拿出了點,“這次是真的沒有希爾頓了,別在敲詐勒索我了。”希爾頓陰沉着滿是皺紋的老臉。身上的錢都被這女人給掏空了,此時心裡已是淚流滿面。
喬衫拿了錢,這才說出口:“是一條纖細的線。”“能力呢?”希爾頓又問道。“能力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器主。”“那女孩叫什麼名字?”希爾頓說?喬衫伸了伸手,意思再借點錢給我,這那裡是借錢的態度,給人的感覺像是在明搶。
希爾頓說:“沒了,都給你了?”
“沒錢無可奉告,拜拜,院長?”喬衫揮揮手,向門外走去。
可憐的希爾頓被氣的滿是皺紋的臉上,青筋都暴跳了起來。“下次身上得都帶點錢了。”希爾頓唉聲嘆氣,暴跳的青筋有舒緩了下去,“靈器是線嗎?越來越有意思了啊!”希爾頓望着喬衫離去的身影,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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