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魔,你妹的這是我房間嗎?怎麼這個點還燈火通明的?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凌風撇了一眼四周,這根本就不是凌風與時音的房間,這到底是誰的房間?凌風心裡納悶道。
小惡魔默不作聲。
凌風散去小惡魔,這個房間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多大的危機。
凌風對着還在背上的帕克道:“喂。帕克老兄你是不是應該從我背上下來了?雖然我的後背寬大有力,但是你也不能老賴在上面!”
凌風又說:“喂,帕克,你再不下來,我就把你丟在地上,不管你的死活了!”
這話剛脫口而出,西莉卡旋即怒目而視,好傢伙,那眼神簡直就要把自己活吞了才善罷甘休,凌風置若罔聞,西莉卡不痛不癢地踩了凌風一腳。
正當背上揹着已經昏死過去的帕克,手裡還緊握着西莉卡的小手,凌風在這個整潔乾淨的房間內閒庭信步,左顧右盼,凌風小聲詢問身邊的西莉卡:“西莉卡,你知道這是誰的房間嗎?!”
西莉卡眨巴着水靈的大眼睛,鼓着腮幫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咬手指頭幹什麼?你在騙你凌風哥哥,對不對!”凌風哈哈大笑道,“西莉卡,你哥早就已經和我說過,西莉卡只要一咬手指頭,就是說謊的!”
“真的不知道?西莉卡繞了繞綠色的長髮,氣哼哼地說道,又嘀咕了一句騙子,凌風恐嚇道:“西莉卡,如果再不告訴我這是誰的房間,我就真的把你哥丟在地上!”
西莉卡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道:“是千本雪櫻姐姐的房間,只有她的的房間纔會永遠不會關燈!”
剛想張嘴的凌風就看到了一幅香豔無比的畫面,剛剛纔洗完澡的千本雪櫻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原本是栗色的短髮早就因爲時間的緣故變成及腰的長髮,此時千本雪櫻將半溼的長髮盤在頭頂,一幅美人出浴圖就這樣浮現在凌風的眼眸之中,凌風旋即眼觀鼻,鼻觀心,在內心默默地倒抽一口涼氣,這才壓下內心的旖念。
小混蛋是故意而爲之的。
紅着臉的凌風不好意思的說道:“千本雪櫻,不好意思,走錯房間吶!”
西莉卡立即辯解道:“纔不是了!”
凌風手足無措道:“喂喂,西莉卡,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這話一說出口,你千本雪櫻姐姐非得把我給打死了!”
千本雪櫻嗔怪道:“我就有那麼可怕嗎?”
凌風百口莫辯,深更半夜的,兩個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自己這條小命還不得被時音給殺了千百回,轉念一想,男人三妻四妾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
西莉卡瞪眼道:“你們就別打情罵俏了!我哥傷得那麼重!等把我哥的傷治好再打情罵俏也不遲嗎!”
這神補刀一般的吐槽令兩人尷尬不已,不約而同的紅着臉龐。
凌風趕緊小心翼翼地把帕克放在椅子上,然後千本雪櫻喚出自己的靈器,夕月,一會兒的功夫,帕克被箭矢洞穿的傷口完好如初,一點疤痕都沒有。
千本雪櫻眯着眼睛,發出蚊子般的聲音,道:“已經治療好了!”
凌風哦了一聲,便重新揹着依舊昏迷不醒的帕克返回西莉卡的房間,西莉卡看着凌風把帕克安置在牀榻之上,然後又詢問道:“爲什麼救我們!”
凌風輕輕颳了一下西莉卡的鼻翼,灑然一笑道:“能不救嗎?帕克可是我未來媳婦的哥,西莉卡再長大些,我就可以娶你了。”
西莉卡破天荒地紅着臉罵道:“不要臉!”
凌風一笑置之:“其實救你們很簡單,我就是想聽一聽你們的故事?反正我都已經是偷人家靈器的小偷了!那你們乾脆也把你們的經歷和遭遇一同偷出來!”
西莉卡笑嘻嘻的道:“那你也得告訴我你的經歷才行?!”
凌風愣了愣道:“我的有什麼好聽的,等凌風哥哥去了西方蠻荒之地修煉回來再說。”
西莉卡破天荒來了一句:“凌風哥哥,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神嗎?!”
凌風若有所思道:“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就是一個小偷,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世界應該是有的吧!西莉卡,西莉卡,小丫頭,都睡着了,神什麼的,管他去!”
凌風把被子蓋好,關上門窗,躡手躡腳地離開,甚怕吵醒正在熟睡的兩個兄妹。
至於爲什麼救他!就像是在演武場對莉莉絲說的那句話,你們的故事很多,我什麼都沒有,但是很樂意做一個傾聽者,只是沒想分自己的故事也原來那麼辛酸,瘋子,精神病,還真是諷刺得很。他孃的,就是死在這裡,也絕對不會再回去遭受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要是回去的話,一定要殺了那個虐待自己的混蛋。
凌風拖着疲憊不堪的腳步,擡頭看了一眼星垂平野闊的天空,路過千本雪櫻的閨房,房內依舊是燈火通明,凌風摸了摸受傷的左臂,咬着嘴脣埋怨道:“這些個獸人還真是怪胎啊,高階獸人的實力到底會有多麼的變態?!”
時音的房間早就是黑咕隆咚一片。
喬衫的也是如此,至於那個整天兇巴巴的莉莉絲與南宮樂早就睡的比誰還香吧!
這兩個可是臭味相投的“小”姑娘,凌風所說的小姑娘並不是在年歲上,而是這兩個姑娘的個頭上比其他人稍微小了那麼一丁點。
前方激戰正酣,後方安然入睡。
差別如此之大,可是並不代表他們這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的下場一定比那些戰士好過,相反,一時間安穩並不代表永遠的安穩,梵蒂岡城外的左旋,鬥獸場的加頓,還有那些不知道姓名的兔子獸人,豹族獸人,死在自己的手中也不少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回也回不去了。
凌風走進千本雪櫻的房內,笑着詢問道:“還沒睡?!”
還是裹着一條浴巾的千本雪櫻呢喃細語道:“沒有!”
凌風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在想事情?!”
千本雪櫻雙手託着腮幫道:“在想人,想我娘了!”
凌風笑道:“千本雪櫻的娘一定很很漂亮吧!”
千本雪櫻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那個千本雪櫻!”凌風嘴脣發抖道。
“怎麼了,凌風?”千本雪櫻眯着眼睛詢問道。
凌風還未來得及一語道破,千本雪櫻便大不向前,一個趔趣摔進自己的懷裡,大好的春光頓時一覽無遺,千本雪櫻顧不得走光,重新喚出夕月爲眼前這個長得好看的人治療傷口,這一刀深得看見駭人的白骨,其中疼痛自然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可是比起南宮樂穿腸而過所帶來的疼痛,根本無法相同並論,但是隻要是傷口,哪有不通的道理。
凌風躺在千本雪櫻的懷裡,苦中作樂道:“又麻煩你了!”
千本雪櫻微微一笑道:“不麻煩!”
夕月纏繞在凌風的左臂之上,說是纏繞,其實根本就是懸空,依舊是散發着淡綠色的光芒,如同魔法一般的色彩,小天使已經進入休眠的狀態,所以凌風纔會請千本雪櫻治療傷口,要不然也不會多此一舉,有些事情能夠不麻煩別人自然是再好不過,可是這傷口委實是痛得要命,要是再不治療好的話,不是誇張的言語,就是痛也能活生生的把自己痛得苦不堪言。
與威尼斯城的獸人激戰正酣,早就氣衝如牛,殺紅了眼,處於不死不休的境地,隨便裹了一條布條,繼續與獸人砍殺,早就忘記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千本雪櫻已經開始爲帕克治療傷口了。
“好了!”千本雪櫻微微一笑道。
凌風看着已經滿頭大汗的千本雪櫻道:“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