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選擇好了嗎?不選擇的話,我就殺了你們。”喬衫握了握拳頭,看着這些小鬼一個個驚恐的模樣,心裡開心至極。
“這是爲什麼,什麼跟什麼,神轉折的劇情嗎。喂喂,老師你是在開玩笑的吧?我們可是你的學生啊,你不是說好要教我顯靈器的嗎?這是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開掛打我們,我要舉報你,讓你的賬號被封永久………”凌楓對喬衫突變的畫風吐槽道。當然還是在心裡。
“老師,你騙人的吧?哪有老師要殺學生的,你不是教我們殺獸人的本領的嗎?”凌楓惶恐不安德說道,張大嘴巴吼叫道,“爲什麼,爲什麼?還有希爾頓知道嗎?這是希爾頓叫的嗎,是希爾頓唆使的嗎?回答我啊,是不是。”
“哪有那麼多的爲什麼,就是一時興起,你們若是連我打不過,自己的同伴都打不過,又有什麼資格讓我教你們本事。至於院長那個老頭子嗎,他怎麼會知道。”喬衫扶了扶鏡框,嘴角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慄,“選擇好了嗎?還沒選擇好的話就殺了你們。”
“阿楓啊!看來傳聞是真的啊,這學院有個奇怪的老師,每年這個老師班級的學生只有幾個人,與其他班級相較而言,人數少的可憐………”時音臉上生出一絲戰意,那冰冷的笑容說明時音想要戰鬥,時音已經選擇了前者,“我選擇前者,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你………”若有所思,摸着凌楓的臉頰,“不過我的靈器是不會砍向阿楓的。”凌楓看着時音的臉,爲什麼自己沒有靈器,沒有特殊的能力,爲什麼只是一個平庸得凡人。自己爲什麼叫龍傲天,或者叫葉良辰也行啊。
“其他人也選擇好了嗎……”喬衫不耐煩的催促道。
“叮噹,”一陣鈴鐺的聲響,南宮樂,喚出靈器,從那紅色的傘下抽出細劍,毫不留情,飛快地,劍指時音。南宮樂終於等到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時音,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屠戮之之仇怎麼會忘記。這是個機會。
“時音,小,……”凌楓大叫,“心”字還未說出口,時音早已躲開了南宮樂的偷襲,閃到南宮樂的身後單手化爲手刀向南宮樂的脖子劈去,這猝不及防的出現讓南宮樂無法躲開,“啊。”南宮樂大叫。只好承受時音的一擊,“啪”倒地,一動不動。
“小魔女,現在沒性情和你玩復仇的遊戲,你以爲我沒有防備你嗎?真是傻的要死,我們之間還差的遠了啊!我要幫助阿楓顯靈器,換做平常,我一定會讓鬼徹砍了你的脖子。現在你就給我安靜的躺在地上吧,果然還是太弱了吧。”時音斜視着被自己敲暈的南宮樂,內心想着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與這小魔女結下如此的深仇大恨。
時音回憶着,時音之前也是平常女孩子一樣,有着和睦的家庭,有着和藹的父親與母親。自己還是像希爾頓所說的那樣是個大小姐。可是一切的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一年前,時音的家。
歐式的庭院裡,有幾株含苞待放的櫻花樹。三個黑髮黑瞳的人圍着鋪滿白色方格子的桌子上,坐在庭院之中。桌子之上有頂遮陽傘。
“爸,媽,你看女兒穿的這身衣服好看嗎?”時音對着坐在庭院的中年夫婦嬌羞的說道,時音穿着一襲白色的裙襬,雙手捏起裙襬,轉動着說道。黑色的長髮與潔白的裙裝顯得極爲映襯,更加體現出少女的天真無邪,宛若公主。
“好看,好看。我女兒穿什麼都好看。”中年男子端起手中銀製的茶杯,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放下。淡淡的說道,拍手稱讚道。“我家音兒真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亭亭玉立,果然是像你母親我更多些。”中年女子也說道。
“胡說,音兒明明更像我多些。”時音的父親臉上有些慍怒。“瞧你那樣,我只是說女兒像我多些,又沒有說不像你。”時音的母親也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好了,爸,媽,女兒都像,誰讓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時音嘟起小嘴撒嬌道。
“音兒多大了?”時音的父親問道,“應該17歲了吧!”中年男子擡頭望了望
“嗯,怎麼了嗎,父親有什麼事情嗎?”時音翹着腦袋問。
“時音知不知道18歲的時候,你會擁有靈器嗎?在這個名爲亞特蘭蒂斯大陸地土地上,生存着人,獸人,精靈,這三大種族。人類是最瘦小的,與獸人相比,我們沒有健碩的體格。與精靈比較而言,我們不會運用古老而神秘的魔法。”時音的父親頓口頓,品了品手中冒着熱氣的茶,微微說道,“但是我們這些弱小的人類只能依靠靈器戰鬥,來生存,來戰鬥。要知道活下去是人的本能。靈器是我們唯一能夠活下去的依靠。當然除了父母之外”說罷中年男子顯出了自己己的靈器。
那是一把巨大無比的劍,劍刃閃着寒光,劍面像是鍍了一層黑金,劍柄之上裹着一層重重的鐵鏈,像是在束縛着什麼,這劍所發出的殺氣與這中年男子和藹的目光顯得極不相襯。劍像是殺手,而這中年男子則像是用智力馴服殺手的智者。
每一次父親顯出靈器,時音都會目不轉睛的盯着看。
“當然知道,靈器不就是像父親那把手中的巨劍一樣的嗎?”時音一臉天真的說道。“答對了一半,時音的靈器不一定像我的靈器,要知道靈器的本質是人心靈所具化之物,可以是一切存在的形態。換言之,時音的靈器不一定和我的靈器一樣,這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也沒有兩個相同的靈器。畢竟心靈這種東西怎麼會相同。”時音的父親掛了掛時音尖尖的鼻翼,笑着說道。
“18歲嗎?時音馬上就有靈器了嗎?真想快點到18歲啊!”時音向自己的父親提問道,一手託着臉頰,另一隻手放在託着臉頰的手上顯得那麼可愛。
“母親的靈器是什麼?”時音轉過身來,笑盈盈的對着自己的母親說道。“傻丫頭,母親的靈器不就一直在頭上嗎?”中年女子指了指黑髮之上那不起眼的杏色髮簪。
“哦,原來母親的靈器是髮簪啊!”時音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那黑髮之上的髮簪。因爲父親再三囑咐活自己器斷人亡,所以要萬般小心。
亞特蘭蒂斯大陸的人類,每一個人都擁有自己的靈器,靈器可以是刀,劍,槍,這類具有戰鬥力,殺傷性的武器,也可以是鍋,碗,瓢,盆這類毫不起眼的生活物品。人的心靈是難以揣摩的東西。但是每一件靈器都有着自己存在的意義。就像每一件古董都有着自己的歷史故事。(套用玄色《啞舍》裡的一句話,已經註明。)
“音兒不必那麼小心。”時音的母親看出女兒的擔心,索性把頭上的髮簪摘了下來,讓自己的女兒看個仔細。時音輕輕的撫摸母親的靈器,去感受自己母親心靈之物。“真美啊!”時音眨巴眼睛,又將髮簪又重新戴回母親的黑髮之上,動作還是那麼的小心至極,像是對待一顆價值不菲的夜明珠。
“18歲,我的女兒,可千萬不要在18歲之前顯靈器啊!如果顯靈器的話,那我所做的就沒有任何意義。”中年男子擡頭望着那一望無際的天空,在心中祈禱着。
“父親在想些什麼?”時音好奇的問道。“小丫頭,我在想你什麼時候嫁出去。”“爸,你又在開玩笑了。”時音一臉緋紅,低着頭害羞的說道。“沒開玩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的女兒長得那麼亭亭玉立………”
“別再逗女兒了。你看時音那小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時音的母親說道。“好好,每次一聊到這話題,都被你打斷,好好,不聊了。”中年男子揮了揮大手。
“老爺,夫人,小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說話的是一個白髮白鬍子的老者,歲月已經在這白髮老者上留下了痕跡,滿臉的皺紋,彎成90度的腰,真怕這老頭的腰會斷掉。凌楓若是見到這幅模樣,定會吐槽道。
“管家,不就早就和你說過嗎?你年歲已高,不必再彎腰了。”時音的父親起身去扶管家。“是啊,是啊?我們都是一家人,管家你不必拘束。”時音眯着眼睛應道。
“不敢,主僕有別,老爺您是主人,我們這些做僕人的就該有僕人的樣子。怎麼敢顛倒主次。”老者的腰別剛纔彎的更彎些,顯然是拒絕了時音父親的攙扶。
“我有個好注意,父親。”時音貼在中年男子的耳朵上說着悄悄話。中年男子也點了掉頭,顯然是默認了。
“咳咳,”時音清了清清嗓子。“管家,本小姐命令你把腰挺起來。”大小姐地口吻立即讓嗎白髮老者的的彎直了起來。
白髮老者笑了笑,眼前的黑髮少女真是機智又可愛。
“晚飯吃什麼?管家。”
“不知道,大小姐,我只負責叫您和老爺夫人就餐,至於吃什麼是蒂娜負責的。”
碼完了,自己堅持了多久,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是多久,快節奏的時代,金錢的時代,靜下心裡安安靜靜的寫些什麼,去構造屬於自己的世界。堅持下去,總會有連接此岸到彼岸的橋樑。扯遠了,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