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戰爭部長史/汀生盯着霍華德,後者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笑嘻嘻的迴應他。
“好了,”夏綠蒂果斷介入兩人之中說,“能不能信任她,請相信我的判斷。我和她有過多次交流,交情還算不錯,我願意爲她擔保。”
史/汀生看了夏綠蒂一眼。
“好吧,現在你是總統,你說了算,我尊重泰迪看好的侄女的決定。”
泰迪是是西奧多?羅斯福的暱稱,史/汀生和西奧多羅斯福關係匪淺,夏綠蒂會任命他擔任戰爭部長,也有這一層原因在裡面。
夏綠蒂低頭看了看自己做的會議備忘,這時候國務卿赫爾說:“我們也會繼續和西班牙接觸,儘量爭取他們加入,不過就像您說的那樣,最好不要把西班牙列入我們的戰爭計劃。”
“嗯,”夏綠蒂擡起頭,“那麼,這次會議就到這裡吧,諸位晚安。史塔克先生請稍微留步。”
夏綠蒂說完後,將軍和部長們依次站起來,離開了房間,最後只剩下霍華德?史塔克留在會議室裡。
“史塔克先生,我們大概一到兩週後會收到所謂零號元素的樣品。”
“是嗎,真是太棒了。”霍華德史塔克興奮的說。
“請你的實驗室做好解析這種晶體的準備。”
“沒問題。”
“就這事,沒別的了。”
說完夏綠蒂操縱輪椅轉過身,看着會議室的窗外,東方已經可以看見清晨的第一抹晨曦了。
幾乎差不多的時候,德國波茨坦。
“剛剛那是什麼?”安傑利塔瞪大雙眼看着林有德,還掛着冰袋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粗重的喘息聲充斥着她吐詞的間隙。
林有德相當驚訝,因爲看起來安傑利塔簡直就像個從來不知道x是什麼的天真女孩一般,他實在無法相信這貨對兩性之間那點事的瞭解竟然比莉迪亞還要少。
想要逗一逗她的慾望就這樣被她那懵懂無知的表情勾引起來,於是林有德說:“是愛啊,剛剛那是‘愛’啊。”
“愛?”安傑利塔一臉錯愕,“愛不是一種抽象的概念嗎?”
“抽象的概念也會以某種形式表現出來啊,你剛剛是不是覺得非常的、那啥,愉悅?這是因爲你接受到了我的愛啊!”
林有德說這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看到伊莎貝拉在旁邊忍笑忍得好辛苦,他作爲一個會跑去參加辯論隊的人,多少有點表演慾,於是便進入滿嘴跑火車模式,往更誇張的方向疾馳而去:“你知道嗎,上帝愛世人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表達的啊!”
上帝的“愛”一般表現爲用現實來狂草他的子民,所以這樣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林有德在心裡這樣解釋道。
這時候伊莎貝拉看不下去了。
“你別聽他瞎說,這纔不是他說的那麼回事。”
“那剛剛到底是什麼?”
“呃,就是……”伊莎貝拉自己把自己給噎着了,看來她實在不好意思在安傑利塔這個還不熟悉的人面前說出那些詞彙,支吾了半天才露出抓到救命稻草的表情說,“啊,這是人類用來繁衍後代的一種行動!”
“可是,小孩子難道不是愛的結晶嗎?”
“咦?”伊莎貝拉被安傑利塔意料之外的提問打了個措手不及,“這……不,不是這樣的,呃,我是說,剛剛那行爲不是這樣的,小孩子確實是愛的結晶啦!我是說剛剛那種行爲——啊,對了!”
伊莎貝拉用力拍掌,這個動作讓她光溜溜的胸部大幅度的晃動起來。
“剛剛那是七宗罪之一啊!你明白嗎!但丁的《神曲》中第二層地獄負責懲罰的那種罪行!”
“啊……”看起來安傑利塔終於明白了,“所以,我是墮落了嗎?因爲剛剛我非常的享受……”
“對,你墮落了,”林有德露出大壞蛋專用的笑容,“我再讓你墮落得更深一些吧!來吧,用盡你的全力來抵抗,來哭喊,來求饒吧!可我不會饒恕你的!聖女閣下!”
林有德一邊做出中二度滿點的發言,一邊抓住安傑利塔的腰。
又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安傑利塔雙眼迷離,不斷起伏的胸部因爲除了很多汗,所以冰袋從隆起的部分滑了下來,落到了上腹上面。
藉着房間裡的燈光,可以看見安傑利塔的肌膚透着紅潤,汗液給這紅潤粉嫩的肌膚鍍上了一層光滑的觸感。
林有德俯視着安傑利塔,一把抓起連着她頸部項圈的鏈子把她上半身從牀上拽起來,拉到自己面前:“你這傢伙,你是聖女吧?露出這樣一臉陶醉的表情合適嗎?一般聖女遇到這種情況都該抵抗吧?至少要用嘴巴反覆強調自己依然忠於自己的神啊!”
其實林有德沒見過真正的聖女被圈圈叉叉時候是什麼樣子的,他的經驗全都來自好孩子不要玩的遊戲和好孩子不要看的漫畫。
安傑利塔任憑林有德拽着她的項圈,完全鬆弛的肌肉讓她的腦袋大幅度後仰,林有德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才讓她和他對視。
“你倒是說話啊。”
“我……不是個合格的聖女。”
她說話的時候,林有德注意到她嘴角有水漬,還殘留着一些白沫,看來她剛剛確實爽到一定境界了。
“從來沒有嘗過的愉悅……我已經……”
安傑利塔斷斷續續的說着這些,同時身體終於動起來,她抱住林有德的脖子,然後兩腿也纏上了林有德的腰,翅膀也繞過兩人的肩膀和胳膊,將林有德上半身包裹起來。
“我……”安傑利塔剛開了個頭,就突然不說了,而是伸出舌頭輕舔林有德的肩膀。
林有德一用力,把安傑利塔推回牀上,扭頭看着伊莎貝拉。
林有德本來是想玩玩x教,把鳥人變成肉x器什麼的,沒想到這邊還沒調還沒教呢,她自己就淪陷了。
伊莎貝拉也一副很無語的模樣。
林有德再次低下頭,看見安傑利塔就維持着剛剛被推回牀上的姿勢,用擺明了慾求不滿的表情看着林有德。
“從我的牀上下去。”林有德冷冷的下令道,彷彿剛剛雲雨時的熱情都瞬間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般,“我是要懲罰你,不是要讓你爽,給我滾到牀下去。”
安傑利塔一開始呆在牀上沒動,片刻之後她纔不情不願的爬下牀。
“坐在凳子上,今天一晚上你就呆在那裡吧。”
安傑利塔坐到梳妝檯的凳子上之後,林有德回頭對伊莎貝拉說:“真掃興,還不如你剛被抓到的時候來得有意思。”
伊莎貝拉吊起眼角瞪了林有德一眼。
林有德摟住伊莎貝拉,親吻她的嘴脣。
“白天跟你說好的。”親吻之後,林有德在伊莎貝拉耳邊柔聲說。
伊莎貝拉笑了,雙手從林有德腋下伸過去,抱住林有德的背,張開的五指輕輕撓着林有德背上的皮膚。
作爲迴應,林有德輕揉伊莎貝拉的胸部。
兩人就這樣在極近的距離對視着,交換着溫柔的情話,忘情的爲繁衍後代的偉業添磚加瓦中。
安傑利塔坐在旁邊,看着這一切。
安傑利塔看着這一切,她突然理解到一件事情,這兩人看起來幹着和剛剛差不多的事情,但兩人之間存在着某種安傑利塔所沒有的東西。
這從他們兩人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並不僅僅是愉悅,還包含着其他的東西——而且包含的份量還很多很多。
安傑利塔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唯一知道的是,和眼前兩人的行爲比起來,自己剛剛那單純的、爲了獲取愉悅而做出的行爲,是多麼的膚淺多麼的可笑,回想起來是那樣的讓人覺得索然無味。
安傑利塔思索着存在於享受着歡愉的兩人之間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她回憶自己無比熟悉的那些經典——新約、舊約、還有各代聖人們所著的那些著作,教導她的神父曾經說過,這些東西里有世間一切的答案。
但安傑利塔沒能從經典中找到答案,她陷入了茫然的狀態。
安傑利塔覺得自己踏進了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這裡沒有她過往熟悉的那一切。
過去的自己,每天晚上就是祈禱、閱讀聖經,她從未想過夜晚還能像現在這樣度過——實際上,不親自經歷的話,她根本就不會知道爲什麼前女王陛下臉上會浮現出那樣的表情。她也許會以爲那是林有德這惡魔的使徒使用了什麼邪法來誘惑了女王——
不,這確實和邪法差不多。
原來這就是肉體的歡愉,安傑利塔到今天才終於明白爲什麼這種歡愉能讓人沉淪,之前她僅僅是將神父說過的話刻印在腦海裡罷了,從未真正理解它們。
在理解了這些之後,新的困惑籠罩着安傑利塔的心頭:爲什麼這兩人除了單純的歡愉之外,表情中還混合着其他的元素?
那些到底是什麼,都從哪兒來,爲什麼會讓只是在旁邊看着的自己羨慕不已?
安傑利塔依然找不到答案。
她已經來到的了全新的領域,今後像這樣未知的事物會越來越多的出現在她面前吧。安傑利塔發自內心的覺得,過去自己的生活實在是太狹隘了。
想着這些的同時,睡意漸漸襲來,安傑利塔微微側過身,趴在梳妝檯上睡過去。
好不容易結束親熱之後,林有德才發現安傑利塔趴在梳妝檯上睡着了。
林有德盯着她那翅膀耷拉下來的背影,正猶豫該怎麼做呢,伊莎貝拉就輕輕推了她肩膀一下。
“讓她也一起上來睡吧,我現在開始覺得她也挺可憐的。”伊莎貝拉頓了頓,繼續說,“而且,仔細想想,只要這次妮婭順利醒來,那安傑利塔就沒做過任何對不起我們家的事情了,不是嗎?”
林有德想了想,確實如此,她也就嘴巴喊得兇,其實林有德在她身上沒怎麼吃虧,倒不如說,安傑利塔是讓莉迪亞進入林家的大功臣呢。
當然了,這只是純粹的唯結果論,但現在看着安傑利塔像個棄兒一樣的可憐睡姿,林有德終究還是動了點惻隱之心。
“如果妮婭兩週內醒不來,我就收拾她。”
林有德這樣嘀咕着,從牀上爬起來,到梳妝檯前抱起安傑利塔,把她帶回了牀鋪。
(不行了,撐不住了,先睡。只有六更,就不求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