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有一位年方十五六歲的芳華少‘女’,她溫柔小可愛,留有一頭好玩兒的蘑菇髮型,長得宛若冰晶‘花’一樣純美,她就像夜空中最頑皮的小星星,眨着美麗的大眼睛,呆呆的注視着眼前的小世界。”
砰~林臻失去耐心:“你的故事很無聊。”
“稍等~”我連忙繼續講:“這個小少‘女’啊,她就像天使一樣純白美麗,但是她卻有一段坎坷的身世,和離奇的怪病,從而不能沾染整個世界,若接觸世界,她就會死,所以,她永遠永遠就只能待在小鼴鼠‘洞’中生活。”
“嗯~繼續講下去。”這下,林臻有點興趣了。
我嘆了口氣:“這個少‘女’的父親,是一個有錢的‘花’心大叔,在個不經意的巧合下,與位一生孤苦的‘女’子生下了這少‘女’,而這個小少‘女’遺傳了母親的絕症,對紫外線嚴重過敏,也就是說,在她的世界裡,永遠不能接觸陽光,只能一輩子活在黑暗裡。”
“紫外線過敏,這真是怪病,可憐的遭遇!”林臻搖頭嘆息。
我循循善‘誘’:“可不嘛,那少‘女’生下不久以後,由於她‘花’心父親的不負責任,母親抑鬱成積過世了,等她父親再回來時,深感愧疚,於是乎,那位‘花’心父親出大手筆,買下了一個世外桃源,這個~~~”
“就是鬼市吧,繼續說。”林臻何等聰明,我說一句話,他那腦袋裡能敲出好幾種解釋。
“對~”我笑了下道:“這便是鬼市的形成,她的父親煞費苦心,爲她營造了一個熱鬧的黑暗世界,可是她父親不能永遠陪着她,而且掌管鬼市的‘女’人,是她父親的情人,也由於她母親的緣故,所以他們父‘女’始終沒有相認,她就那樣一個人,靜靜的生活。”
林臻皺了皺眉道:“鬼市中有這樣一個人嗎,當日除了徐娜、徐潔、孔祥東、閆峰、以及王船長,我再沒注意過別人,那裡的人都是神經病,我跟一個人聊天腦袋都能炸掉。”
我忍不住樂:“這個可愛的小少‘女’啊,雖然機遇很可憐,但是她的內心依舊充滿希望與陽光,她就想一隻可愛的小鼴鼠,東跑跑,西跳跳,徘徊在大家的身邊,就在她懵懂初懂的時候,忽然遇見了一位長相帥帥的警察。”
“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林臻一臉厭惡。
“是誰我不告訴你。”我故意賣了個關子:“那隻可愛的小鼴鼠動情了,她的小鼴鼠‘洞’裡,全都是那個帥警察的照片,他們同在鬼市的日子裡,小鼴鼠只是靜靜的守望着他,心裡愛他,喜歡他,卻從不接近他,甚至不敢與他說上一句話。”
“膽小?”林臻懷疑的眼神是在看我,他那腦袋的線路,肯定有一條再說,你有了張檬還不滿足,哼~
我不理會他:“那隻小鼴鼠很想撲過去,對心上人細述衷腸,可是她不能,因爲她永遠只能活在黑暗裡,她不能讓陽光般的他,從此失去光明,她不忍心,所以只能一個人永遠永遠的呆在小鼴鼠‘洞’裡,靜靜的看着外邊的人、事、物,期盼着,有一天他還會出現,那怕,只是再看上一眼,一眼就好。”
聽後,林臻習慣‘性’多疑:
“你有意對我講這麼一個故事,難道說這件事與我有一點關係?”
“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想告訴你,世界上有你說的那種‘女’孩兒,與你想法一樣的也大有人在,所以你不必太過悲觀。”上大學以前林臻曾練過兩年武術,故此今年二十四五歲,正值最好年華,我想對於小鼴鼠白洋的事還是先不要與他說,畢竟林臻各個方面都太過優秀,追求他的‘女’人更是多不勝數。
林臻一擺手道:“我是什麼事也沒有,倒是你最近風頭正盛,小心掉進桃‘花’溝裡,哼~記住,我那表妹可不是好惹的。”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頓時急了,他林臻的表妹,那不是林若茵嗎,我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兄弟啊!
他又回去搗鼓那一堆小‘藥’瓶,談話到此結束。
我也沒心情看什麼手機銀行了,短信沒事陪小檬聊聊天,聽聽她在學校裡的趣事~
如此又過了一天,沈峰來電話了:“這幫人沒等你小四爺拎刀,自己先掐起來了,一天半的時間死了五個市局領導,失蹤四個,最要命的是李平死了。”
——出事了!
“李平死了,那麼劉通就可以高枕無憂,上繳贓款也放心大膽了唄?”我很簡單就看清了此間的事。
沈峰道:“事實就是如此,現場比較‘混’‘亂’,看來需得集合我們四大神捕一起,在半天時間內儘快破案,給劉通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他纔會多上繳贓款。”
“好,我和林臻這就過去。”
等我和林臻二人趕到市政大樓後,上達七層,進入氣派恢宏的市長辦公室,鼻尖嗅覺頓時有一股怪異的香氣飄過。
沈峰在用光影儀器查看房間內的腳印和指紋,於嘯天見我們倆的表情,當即笑了笑道:“是硅膠的味道,還是很劣質的那種。”
我邁步進入其中:“據說硅膠製作的東西,都是*絲們用的,他大市長也有這癖好?”
沈峰嚴謹的思緒頓時被打斷,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你那思想能別這麼齷蹉嗎,去西邊牆角,看看那個黑罈子。”
什麼嘛,我和林臻過去一看,有個像醃製鹹菜似的黑缸,大約一尺半高,不大。
“咦~~~怎麼有點像老式的骨灰罐,那個在電影裡叫什麼來着?”
林臻眼神冷酷:“金斗甕,又稱金塔!”
“對對~就是金塔這麼個叫法。”我當即想起抓鬼電影裡,有過這一幕。
壯着膽子,我上前打開黑‘色’的蓋子,我們向裡間一看,竟然是五個拳頭大的怪異小人,這五個小人都是硅膠做的,其上畫有各式鬼臉譜,似乎有什麼寓意。
林臻皺了皺眉道:“這是五鬼搬運之法,是‘迷’信鬼神,企圖往自己命運裡添財的法事。”
我不屑笑下:“財添多了,最後命沒了有個屁用。”
林臻回頭問:“李平是怎麼死的,屍體可有檢驗過?”
於嘯天攤攤手道:“屍體你們就別看了,從這辦公室窗口跳下去摔死,是自殺的現象,有意思的是,根據我們所得知,他積攢而來的財富遠超劉通,本來是信心十足,卻跳樓自殺了。”
沈峰一邊查看一邊道:“手機、電腦、現場都毫無問題,唯一可疑的便是進出過房間的三個人,市秘書長趙映雪、小秘書劉雨卿、以及打掃衛生的楊秀芳,但是,她們存在的時間皆與死者死亡時間不相符合。”
我笑了下道:“會不會是誰捎個口信,威脅李平自殺的?”
這時林臻看了看窗外和四周:“手機和電腦通訊沒有異常,窗口也沒有外在可觀看地點,進入市長‘門’口又有警報電子狗,唯一的可能便是望遠鏡,透過遠處確認家人被威脅,否則未經過確認的事,是不能構成自殺事實的。”
於嘯天深呼口氣道:“除了這辦公室內部,市政大樓外的監控沒有死角,我們一來就將其三人控制住的同時,調取監控她們三人走過的路線,很巧,她們三人都沒離開過視頻角落,我們讓‘女’警蒐集全身,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在這間辦公室也沒有望遠鏡。”
沈峰一臉鬱悶:“我們倆連樓下的監控,‘門’口的監控都看遍了,沒有任何線索,他就是這麼自殺了。”
“懂了~”我大手一擺道;“把她們三依次叫過來,我來審問。”
最先進來的是秘書長趙映雪,那是一位三十歲出頭,很美很有氣質的‘女’子。
“市長李平爲什麼死了?”這種時候,我大手一甩,獨自一人在前擺事。
趙映雪眉頭微皺,隨即笑了笑道:“這一點我不知道,或許,他是害怕你小四爺的威名吧。”
“哼~一看你就有重大嫌疑!”我冷笑的格外森寒:“轉移視線,‘亂’潑髒水,不講究事實證據,一句話,你就有這麼多漏‘洞’,看來李平之死,就是你從中作梗,他被你陷害的了。”
趙映雪倒吸一口涼氣忙道:“小四爺,說話要講究事實證據,我可是什麼都沒做,我確實不知道李平市長是怎麼死的。”
“你是市長的秘書,更是衆多秘書的秘書長,市長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你把小四爺當成傻子糊‘弄’,那就別怪爺辣手摧‘花’,讓你見識一下小四爺的手段!”我一臉厲狠,大鐵手雷霆咔咔~作響,分外嚇人!
見我就在她面前筆畫,趙映雪連忙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覺得這件事很怪異,李平領導已經湊齊了二十億巨資,按照道理來講,他不會有任何事,可是偏偏他卻自殺了,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你想不通不要緊,只要你認罪就好了。”我一臉的無所謂:“我是想趕緊回省廳過舒坦日子,反正說你沒嫌疑,誰人都不信,乾脆你就認了這件事吧,儘快結案,小四爺我再敲詐完劉通,就可以回去睡大覺了。”
“什麼!”趙映雪氣急敗壞:“小四爺,廬江市的人民都視你爲青天大老爺,你怎麼可以如此草率定案,我不服氣。”
“你不服氣沒關係,只要你認罪伏法就好了,來人,給我押下去,嚴刑拷打,直到承認犯罪事實爲止。”我一聲呼喊,數十位民警衝過來,頓時將往昔神聖不可侵犯的市秘書長趙映雪加上手銬。
“你們這是做什麼!”趙映雪頓時急了,手銬讓她陷入了無盡萎靡狀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啊,哦~對了,不僅只有我見過市長,還有小秘書劉雨卿,和保潔阿姨楊秀芳,或許他們知道什麼。”
“他們都是小員工,抓住了也不可信,還是抓住你這隻母虎比較有說服力,這樣一來我在廬江市人民的心中就更有威望了。”我一臉唯利是圖的嘴臉暴漏無疑,什麼道理,別跟小四爺講這些沒有養分的話。
最後趙映雪無奈了:“或許是劉雨卿,那小丫頭她和李市長有一‘腿’,論關係,還是他們比較密切。”
“你這麼說的話,我自然會調查,只是,你爲什麼先前不告訴我們是她,莫非你被‘逼’得急了,內心有鬼?”我步步追問。
趙映雪連忙道:“劉雨卿是紀委書記楊旭介紹來的,我不想得罪她,若要是真得罪,以後我肯定下崗啊。”
我笑的異常‘陰’森:“你現在想下崗怕是都難了,緊隨其後,我這就面見劉雨卿,倘若沒有的事,或是查不出來,哼~那就是你這個市秘書長負責,誰要你官大,而且賺錢多呢,身在職位,你就得負責任!”
趙映雪一臉慘淡:“警察大哥,請你認真仔細觀看我們現在的處境,誰都不敢出手做任何事啊。”
“那我不管,反正我沒時間了,查不出來你就得給爺頂着。”我開始發起狠來,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樣。
趙映雪忽然道:“有的,前些時日,李平得知劉雨卿有了外遇,身爲大市長醋意濃濃,便喬裝打扮,前去找那男小三打架,結果兩人打完架才得知,對方那小青年與劉雨卿是結識三年的男‘女’朋友,而他自己才認識劉雨卿半年,誰是男小三,卻又不好說了,而近期李平一直在爲難劉雨卿......”
這也有相關罪證嗎,我不知道,繼續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