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比這更能激發人慾望的臺詞了,一直在憐惜着身上這個美人的我覺得不服氣,再次把她壓在身下,不是說太溫柔了嗎那就粗暴一點。
愈發激烈
大牀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早就放下矜持的後媽直接被我給衝擊的完全失去狼,徹底放開,小嘴中喊弟弟的同時,還順帶着老公哥哥一起喊了。
快感積累的越來越深。
隨着一聲聲高昂的嬌喘中,後媽幾乎是與我同時達到頂峰,這種巔峰的快感雖然持續的僅僅只是十來秒鐘,卻也能讓人慾死欲仙了。
後媽拉過被子蓋在我們兩人的身上,不着寸縷,她摟抱着我的身子,有意無意還在挑逗着我,甚至還伸出舌頭咬了我胸前那顆充血後異常大的小傢伙。
"舒服嗎"我笑着問了一句
"嗯"
"那還想要嗎"
"嗯"
我伸出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賤貨,你的矜持呢"
"矜持已經被某個傢伙吃掉了"後媽咯咯笑道。
我頭疼道:"出去被雷劈死了怎麼辦"
後媽一翻身壓在我身上,眼神迷離道:"不要問,不要說話,這次我在上面,你不許再跟我搶了"
我長吁了一口氣,一直都沒出來的某個部位下意識挺了挺,一下兩下,然後我停下來了,但她沒停,所以沒完沒了。
燈光的照耀下,後媽那雪白的幾乎全部露出在我面前的上身衝擊着我的視力,也衝擊着我那瘋狂爆發的慾望。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要持久,到達巔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而那個已經把我完全征服的後媽中途起碼不下兩次到達頂峰。
最後她似乎提不起一點力氣的趴在我身上,用她微弱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自己已經老了,我知道你有自己喜歡的女人,我也知道我不是第一個佔有你身體的女人,但此時此刻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賤貨王青霞在說完這句話後,說睡就睡,直接把我晾在一旁。
我喝酒一向是越喝越清醒,所以在聽到她這番算不上表白的表白之後,我只能莞爾一笑。
真說起來,我跟她的確是一路貨色了,誰都別他媽想着裝清高,反正我自己也想通了,上都上了,人家忍了這麼多年把這麼寶貴的東西給出去後都沒要死要活,我一個爺們傷春悲秋個屁。
拿着菸灰缸抽完兩根菸後,我轉頭然後就看到後媽熟睡後整個人就蜷縮在一起,兩腿彎曲,雙手抵在胸口,嘴裡還說着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夢話,睡眠質量顯然很差很差。
我都不敢去想象她這麼多年來一直戴着面具活着是怎麼撐過來的
後媽一直保持那個需要溫暖的睡姿,也一直沒有靠向我這邊,縮在牀沿,一動不動。
我不是沒想過把她摟在懷裡,可每次樓主她自己也會滾開,的確是滾,以一種很嬌憨卻很辛酸的姿勢從我懷裡滾出去,繼續蜷縮在牀沿的一畝三分地,紋絲不動。
我一直看着她到凌晨三點才勉強睡去,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當我睜開眼然後就看到某個賤貨一手撐着腦袋,情思飛揚,一手撫摸着我的胸脯,嘴角上揚,眼睛還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我輕輕一把推開她,皺眉道:"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你不是應該要死要活的"
後媽嫵媚一笑,"你真的瞭解我的酒量嗎"
"什麼意思"我問道。
"沒什麼意思啊,因爲昨晚上我根本就沒醉啊。
我慢慢從被子裡爬出來,靠在枕頭上,長吁了一口氣,道:"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吧,咱們誰也別想着做婊子還立牌坊了,一次性說清楚,免得夜長夢多。"
後媽趴在我懷裡,微微一笑,"那天跟你說了這麼多,你懂的話就自然懂了,什麼婊子不婊子的,姐姐真不在乎。"
"你"
我還沒開口,後媽直接縮進被子裡,一口咬住了我的胸脯,然後就是肆無忌憚的抓住我胯下那玩意肆意玩弄了起來,這娘們已經瘋了,而我也沒廢話,再次提槍上陣。
臉色紅潮還沒完全退去的後媽又開始舒服的大喊大叫了,老公哥哥弟弟輪流着喊,變着法子來折磨我,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再保留實力,我努力的回想着我看過的那些島國動作片的姿勢,然後一個一個的換着來。
她也很聽話,從一開始比較生澀的迴應着,到後來完全被她掌握主動權,最後她告訴我還是喜歡我在她上面,潛臺詞很明顯,我還不夠賣力。
一直折騰到十點鐘左右,後媽再次趴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作爲年輕氣盛的我依然是精力充沛,我看了一下睡相有點可憐的後媽,幫她拉好被子,然後獨自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抽了一根菸,望着樓下的車水馬龍,這一刻竟然破天荒的心如止水。
手機這時候也很和適宜的響起,我看了一下,是蔣中華打過來的。
"哥們,我在你家附近,咱們老地方見啊"電話一接通,這小子用他那獨有的磁性嗓音跟我吼了一句。
我輕輕皺眉,"你怎麼跑我家那邊去了"
"不是說好今天找你麼快點出來,我在力格"還沒等我解釋,這傢伙啪一聲掛掉了電話。
所謂的力格其實是一家健身俱樂部,那裡的老闆正是華子的父親,這傢伙家裡其實有點小錢,在武漢這個市算不上大富大貴,但好歹也是在水準線上。
力格健身俱樂部在武漢算是比較知名的了,由於我跟華子的關係,所以我每次去那裡基本上算是跟他享受一樣的待遇,他父親對我也很好,甚至還給我後媽弄了一張金卡,不可謂不大方,要知道想擁有那張金卡,最開始的會員費都是要十萬以上。
在高中時代,我跟華子都是學校籃球隊的,打球技術雖然一般,但體力還真他娘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原因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跟華子兩個每到放假就基本上泡在那個健身俱樂部,而且還有專門的教練陪練,所以體力想不出衆都難。
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後媽依舊還在睡熟,只是我剛剛纔給她蓋好被子,這會又被她捲成一團了,修長的美腿全部露在外面,胸前的壯觀風景也若隱若現,那張紅潮退去的臉龐輕輕皺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可憐到很讓人心疼。
我嘆了嘆氣,走到牀頭櫃邊給酒店服務檯打了一個電話,叫他們送一份早餐上來,走的時候我還給後媽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是讓她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經過昨天晚上那一番瘋狂的折騰之後,估計她也沒那個精力去上班了。
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現在我自己都有點搞不懂自己了,即便是我現在已經把王青霞給上了,而我依然沒有過一絲後悔,也依然沒有對她改變任何看法,可心裡卻還是有點可憐她。
但不管怎麼說,上都上了,就不需要再磨嘰什麼,大不了以後對她好點。
這算是我現在心裡真正的想法了,也算是對她的一丁點承諾,即便是這個承諾我永遠沒法說出口。
等早餐送來之後,我才離開酒店,在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力格俱樂部。
早上這個時間點也不是很堵車,所以不到二十分鐘就來到了那棟洪山區標誌性的建築面前,力格大廈。
坐電梯來到五樓,我剛出來就看到華子這貨蹲在走廊上抽菸,眼神還帶有一點淡淡的憂鬱,這傢伙在看到我之後,立刻把手中的菸頭隨意丟在地上,然後過來摟着我的肩膀,埋怨道:"等你半天了,怎麼這麼久"
"昨晚上沒在家睡,剛剛從外面趕過來的,有事嗎"
華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淫笑道:"莫非你昨晚上跟鄧麗娟,兩個"
我伸手捅了一下他的腰部,沒好氣道:"行了,別亂猜了,昨晚上我一個人,你今天叫我來這裡到底什麼事啊你小子我可是清楚的很,沒有什麼急事,你不會這麼匆匆忙忙"
剛剛纔嘻嘻哈哈的華子立刻一副痛苦的摸樣,嘆氣道:"走,進去,先陪哥練練,我慢慢跟你講。"
我跟他來到五樓最裡面的一間很大的房間內,這裡面擺着一張擂臺,旁邊掛滿了幾個沙包,還有幾個木人樁,牆壁的最上方還寫着"詠春"兩個大字,沒錯,這裡就是練詠春拳的。
教練是一位據說專門從香港那邊請過來的國際名人,叫鍾偉華,年紀四十多歲,身手不詳,但我見過一次他一人單挑十個人的逆天戰績,而且還是完勝。
其實白天這裡一般都沒什麼人,那位鍾教練更是經常見不到人影,但有個助教除了晚上睡覺之外他基本上每天都紮根在這裡,這傢伙年紀輕輕,二十五歲出頭的他這輩子估計也只做過習武這一件事了。
"徐哥,你他孃的要不要這麼刻苦這麼大個人了,也不知道去外面找個女朋友"
我們一進來就看到那位年輕的助教正光着膀子在練木人樁,因爲我跟華子經常來這裡,所以跟他還是很熟悉的,要不然華子也不敢這麼隨便跟他開玩笑。
原名其實叫徐蒙的助教在看到我們兩個後,一臉驚訝道:"喲,你們兩個傢伙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了,今天是哪陣風把你們吹來了"
華子呵呵道:"現在不是放暑假纔有時間嘛,徐哥,我跟你說實話啊,你這樣可不行啊,你再不找女朋友,就不怕憋壞"
徐蒙傻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我拍了一下華子的腦袋,沒好氣道:"你小子就別在這裡打岔了,人家徐哥是真心喜歡練武,別說找女朋友了,你什麼時候見他喝過酒抽過煙"
徐蒙憨厚道:"小明說得對,我這輩子其實也沒啥大出息,能堅持到現在我不想半途而廢。"
都說習武之人是忌菸忌酒忌色的,以前我不相信,但在認識徐蒙之後,我才終於理解爲什麼會這樣了。
這傢伙曾經跟我說了很多有趣的事,他從小就因爲喜歡看武俠,所以心裡總是會有一個武俠夢,高中時代他就進了一所文武學校,整整三年期間他拿過的獎無數,直到有一次去廣東佛山那邊比賽,最後卻輸給了一個比他小很多的練詠春拳的高手。
也是從那時候起,他對詠春拳的一代宗師葉問纔開始真正的崇拜了起來。
在佛山求師無門之後,他之後又碾轉全國各地,最終稀裡糊塗進了力格,來了沒一個星期,就被鍾偉華主教練一眼相中,之後這小子就成了他的關門弟子。
所謂關門弟子,那就是鍾偉華最後的一個徒弟,這個名頭不可謂不大。
他當時跟我們說起來滿是心酸,由此我也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決心,現在我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那麼多高手會在民間了。
毫不誇張的說,國際上那些看似很牛叉的功夫巨星,除了一生輝煌的李小龍之外,如果真正跟徐蒙比起來,估計三招之內他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