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鷹國挑選代理人相同,這次去歐洲還是分裂體出動,唐士哲現在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在沒有把握前絕對不會離開夏國。
鬼知道當初得罪的那個什麼三尾幫會不會已經通過蛛絲馬跡鎖定了他的位置,卻因爲夏國的大環境不能動手,就等着自己出國?
因此唐士哲對於這種出遠門的活動傾向於讓分裂體前去。
在飛往敦倫的飛機上,一身高檔西裝的唐二已經經過了簡單的僞裝,不光戴上了假鬍子,梳了一個大背頭,更是準備了一個黑框眼鏡。
至於人皮面具那種東西只能等到落地了再戴上,和人近距離接觸的時候,那個東西還是能被看出破綻的!
“先生,請問您要咖啡還是飲料。”一名夏裔空姐走到唐士哲的輕聲說道。
沒錯,現在唐二的身體已經被唐士哲所接管,通過精神網絡唐士哲能夠遠程感受到唐二所感受的一切,並且還能控制他的身體。
原本在他沒有進化的時候,使用這種能力造成的負擔實在是太重了,因此他一直沒有接管過分裂體的身體。
但是這次尋找代理人正好能夠讓唐士哲練練手,畢竟以後就算肉體再進化,他也還是“肉體”。
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時,唐士哲還是傾向於讓分裂體探路自己接管他的身體。
“不用了,馬上就要到了。”唐士哲輕輕搖了搖頭。
一個小時後,敦倫機場中,唐士哲將自己的行李放進酒店前來接機的車子的後備箱,然後坐進了車子後排座位上。
“唐一,怎麼樣,找到合適人選了沒有。”感受完身體託管的唐士哲退出了唐二的身體對着一旁的唐一問道。
“找到了,這個名爲維克多的傢伙,非常符合我們的招攬條件。”唐一將平板遞給唐士哲指了指屏幕中的照片。
“十六歲考入劍橋大學,十八歲考上研究生,二十歲考上了博士。擁有經濟學、法律、物理學三個專業的學位。”
“二十二歲時自己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一年的時間將自己的資產從十萬英刀變成了一百萬英刀。”
“二十五歲的時候,投資失敗,負債兩百萬英刀。”
“不甘心的他以自己的祖屋做抵押籌集資金重新創業,但是可惜的是陷入了詐騙團伙精心設計的騙局,騙去了他最後的一百萬英刀。”
“現在他個人負債二百萬英刀,並且因爲他在找詐騙團伙理論時故意傷人被判三個月監禁,至今沒有公司願意要他,目前他正在酒吧當服務生。而且最近他母親得了重病,急需大筆資金進行手術!”唐一低聲彙報着維克多的資料。
唐士哲覺得這個人現在可能已經絕望了,畢竟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了,母親又在這個時候得了重病,如果沒有錢去動手術的話,他的母親可能活不過這個夏天了。
“很好,有需纔有供,我們提供他迫切想要的,就能讓他爲我們效命,如果他有不忠的話,派死士去除掉他!”唐士哲示意唐一將資料傳給了唐二。
已經回到酒店放下行李的唐二戴上人皮面具走出了酒店來到了大街上。
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維克多工作的酒吧而去。
看到唐二已經進入酒吧後,唐士哲再次接管了他的身體,代理人他還是自己親眼去看看比較好。
來到一個包廂中坐下,唐士哲將一沓英刀扔在了桌子上,瞬間幾名美女便兩眼放光地走了過來。
是不是白種人不重要,身材也不重要,現在這個世界有票票纔是最重要的。
這些女人每天交這麼多入場費在酒吧中游走,爲的就是找這樣的凱子。
只要這些凱子爲她們買點首飾包包,她們的投資就能回來了,還能白吃白喝好幾天。
“服務生!”唐士哲抱着湊過來的兩名美女對着維克多招了招手。
維克多聽到聲音轉身向着唐士哲走去,雖然這段時間他在酒吧中見到了很多唐士哲這樣的富少,但是他在看到那兩名美女的時候還是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當初他沒有沒落的時候,坐在這個位置上摟着美女的還是他!
但是他倒黴之後,原來玩的好的幾個妞都當做不認識他,要不是因爲在這個酒吧花費太多,和這酒吧的老闆比較熟悉,他甚至都得不到這個服務生的工作!
“請問先生您要些什麼?”維克多站在唐士哲面前恭敬地問道。
“你過來坐,我有事想和你聊聊。”唐士哲對他招了招手,同時將桌子上的鈔票塞進了兩名美女的胸口。
“去,幫我點兩瓶酒來,剩下的送你們。”唐士哲拍了下兩位美女的屁股讓她們起身離開。
兩位美女看到不用上牀還能有錢拿,立刻喜滋滋地對着唐士哲拋了個媚眼,轉身去吧檯爲唐士哲點酒。
“什麼事?”維克多好奇地坐在唐士哲對面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不知道這個出手闊綽的亞洲人找他何事。
“維克多,1980年人,第一個家庭住址.....”唐士哲一口氣將維克多的詳細資料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什麼人!”維克多戒備地站起身來,打算稍有不對就準備跑路。
“我是來幫助你的人。”唐士哲露出了一個自認爲和善的微笑。
“來來,坐下!”唐士哲壓了壓手,維克多將信將疑地坐了下來。
“據我所知,你現在負債兩百萬英刀,而你的母親還患上了重病,家裡的房子和車子也全部賣掉了,對不對!”唐士哲翹起了二郎腿對着他問道。
“沒錯,你想幹什麼,嘲諷我嗎?”維克多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不!如果我說我願意幫你支付你母親的治療費用,並且願意幫你還上所有的欠債呢?你願意爲我付出什麼?”唐士哲嘴角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對着維克多問道。
“我....我願意把這條命賣給你!前提是不能讓我去販毒或者恐怖襲擊!”維克多咬了咬牙道。
“很好,就喜歡你這樣直爽的人!這是我的房間號碼,下午來我的房間找我,我會給你你需要的!”唐士哲將房卡交給了維克多後便轉身離開。
“那兩杯酒送你了,慢慢喝。”唐士哲擺了擺手推開酒吧的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