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要知道這可是航程能夠達到幾十數百光年的星際航行!
押送一艘押運飛船至少也得有着兩艘驅逐艦,而驅逐艦可不是民用飛船,它們是名副其實的耗能大戶。
估計押送一趟花費的能量和消耗的物資補給以及飛船的折舊費用,就能將泰坦銀行這個行星分行每年產生的利潤全部花掉了,完全就是得不償失!
唐士哲皺着眉頭沉思着,他手中的鋼筆不斷旋轉。
“有了!”唐士哲一拍桌子。
集團高管和唐二都將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我們完全可以組建一支武裝的運輸船隊,這支運輸船隊可以爲星際市場中的賣家買家提供武裝運輸服務!”
“這樣一來,這些賣家買家便不再需要自己準備飛船,就像我們的網絡購物一樣,只要他們將貨物準備好,在網上下了訂單之後我們便會派飛船將貨物運送到目的地!”
“而這部分的收入只要能夠抵消艦隊的消耗和日常保養就足以!我們可以每次讓泰坦銀行的飛船跟着武裝運輸艦隊行動!這樣一來便能節省下武裝押運的費用!不虧錢就是賺錢!”
“我們相當於不知不覺在銀河系中佈下了數不清的戰艦,一旦集團遇到危險時,這些武裝押運戰艦就能成爲我們手中的利器。”唐士哲興奮地放下筆在自己的電腦上計算着數據。
“最重要的是,星際運輸可不是行星內那麼方便快捷,時間最短數天,最長一年半載。因此網購的文明用戶們絕對不會因爲時間太過計較。”
“這樣一來,我們設定個十天的累計時間,十天內同一賣家出售的貨物集體裝船送走,運費越高派出的戰艦越多!所有的貨物都將集中到星際集市行星系進行調度,接着派送往各個文明!”
“如果順路的話,一支艦隊能夠同時運送多個文明的商品,並且在到達目的地後立刻參與到新的航線中!”
“如此一來,我們押運的花費就會降低到不足正常的一半甚至更低!”
“無論怎麼說,我們提供的價格都和賣家自己派船來回的花費差不多,他們絕對會選擇讓我們集團統一送貨,我們甚至還能趁機賺上一筆。雖然沒有買賣戰艦和壟斷那麼暴利,維持一隻大規模的艦隊還是可以做到的。”唐士哲滿意地將自己編好的大致計劃發送到了唐二的個人終端內。
“老闆英明啊!”集團高管急忙拍馬屁道。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唐士哲揮揮手將兩人趕了出去。
數天後,市場上僅剩的那些戰略物資和高價的生產線便被泰坦集團全部收購。
有了股市獲得的鉅額資金,唐士哲直接咬牙上馬了一支數量多達一千五百萬艘的模塊化驅逐艦艦隊。
一千五百萬艘模塊化驅逐艦有多少,平鋪在一起,足足能夠佔據六萬平方公里的面積!
但是看似這些戰艦很多,平分到目前輻射到的三千萬顆殖民星上,也不過是兩顆一艘飛船而已。
而且這些戰艦並不是完全軍事化的戰艦,在加裝了貨倉模塊後,這些驅逐艦的武器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整艘飛船的大部分都被貨倉所佔據,唐士哲稱這種飛船爲“小型自衛貨船”。
沒錯,自衛型貨船,唐士哲怎麼可能對外宣佈自己組建了一支一千五百萬艘戰艦的艦隊,那不是在挑事麼。
屆時六大文明爲了永除後患肯定會除掉自己。
當然,這支艦隊不可能只有這些驅逐艦,在後期,泰坦集團還有着一個七十五萬艘巡洋艦的製造計劃,這批七十五萬艘被命名爲“中型自衛運輸船”的巡洋艦也是被改造成了戰鬥運輸兩用。
驅逐艦和巡洋艦總共的造價高達兩億噸紅色能量液,不過這對泰坦集團來說只是四個月股市的手續費收入而已。
之所以不建造更多的戰艦,便是因爲泰坦集團現在的技術高速發展,很可能十幾年後就會淘汰掉這批戰艦,因此建造太多也只是浪費而已。
因爲泰坦集團星際運輸艦隊的成立,泰坦集團所有生產線全部被佔滿,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三年後,這些生產線生產的戰艦都只夠泰坦集團星際運輸團隊自用。
在這三年內,泰坦集團將會暫停掉所有對外的戰艦出售業務。
這個舉動,讓銀河系內衆多的戰艦製造企業對泰坦集團好感度大增。
這些企業可不是到處都是眼線的泰坦集團,他們根本不知道泰坦集團不出售戰艦隻是在爲自己製造戰艦而已。
趁機唐士哲還從這些公司那裡以極低的價格訂購了大批量的飛船零件用於減少自身生產線的壓力。
沒辦法,有錢任性!
銀河系第三臂旋獵戶懸壁邊緣,夏至帝國。
一艘毫不起眼的泰坦集團自衛貨船悄悄接近了這個文明的母星。
這個文明同樣沒有聲張,甚至都沒有做出任何歡迎儀式,彷彿這艘飛船就是一艘前來送貨的普通貨船。
當飛船停靠到軌道空間站的港口中後,唐士哲便穿着一身只露一雙眼睛的長袍走下飛船混入了人流之中。
在他的身後,夏至帝國的秘密警察緊跟其後保持着至少十米的距離。
如果放眼望去,可以看到整個港口中這樣跟着唐士哲移動的秘密警察便多達三十人。
幸好這個夏至帝國的生物也大都是人形,一身灰色長袍的唐士哲並不顯眼。
在一堆秘密警察的護送下,唐士哲來到了帝國皇宮的後門處。
左右打量了一下,在確定沒有任何外人後,唐士哲跟隨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的秘密警察走進了皇宮中。
“歡迎你,唐先生!”在宮殿一處秘密會客廳內,同樣穿着白色長袍的帝國皇帝在幾名侍女的攙扶下來到了唐士哲面前。
在和皇帝碰了碰手臂,用夏至帝國禮儀問好後,唐士哲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而皇帝則是揮退了幾名侍女只留下一名管家模樣的老年人在身旁服侍。
年老體衰的皇帝顫顫悠悠地坐到了座位上輕聲問道:“不知道唐先生說的那個東西可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