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剛又一次來到了大勝集團,電梯停了下來,他並沒有出去,而是鬼鬼祟祟的伸頭朝外看去。
閻王看到楊剛這猥瑣的模樣,問道:“你有病?”
“你纔有病!”楊剛看到前臺沒人,這才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他看到這熟悉的大門,熟悉的前臺,微微有些感觸。
其實不是趕出,他是有些怕,怕見那個被他強吻了的小姑娘,現在他可沒有武則天的魅惑之力,誰知道那小姑娘會不會找他麻煩還兩說。
幸運,前臺的大門大開,還沒有人,不用遇到那個前臺的漂亮美眉,楊剛的膽子就大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這公司看起來好小,你不會讓我當這個公司的總裁吧,我不幹!”閻王打量着公司幾眼,說道。
楊剛張開嘴剛想反駁,可一想啊,這公司再大,和地府相比,那真的小的沒邊了,沒準整個地圖和地府比都小。
“你想得美,這公司……應該暫時算我的,我去找裡面的人,看看有沒有分公司之類的,安排你去做個總裁。”楊剛說道,他如果沒記錯,按照那老頭的說法,他現在是這個公司的董事長,公司應該算是他的,只不過他一直沒有上任罷了。
“分公司,那不是比這公司還小,不去!”
身爲閻王,自己要有自己的主見,也非常的固執。
楊剛走進公司,這下好了,前臺沒人,他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就拿出手機,準備撥打沈木的電話。
“就你這管理水平,先把小公司管理好再說,再給你一個地府,你也是被架空的料。”
閻王不服氣的說道:“那是我不管,不然的話,怎麼會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已經生了,你要是真有能耐,肯定已經搞定下面的事情,還用上來避難。”
“不是避難,是學管理!”
“是是是,是學管理!”楊剛的手機在這個時候接通了,裡面傳來沈木的聲音,他說道,“沈木啊,我來到公司了,在前臺,怎麼你們公司門口一個人都沒有啊……嗯,知道了,我等你!”
楊剛掛斷了電話,說道:“一會人來了,給你安排什麼公司,你就去什麼公司,別挑三揀四的,知道嗎?”
當今天下,估計敢和閻王這麼口氣說話的人,也就楊剛一個人了。
“哼!”閻王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可是打賞給你十年的壽命呢!”
“好吧!”
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拿了人十年的壽命,楊剛說話也沒有了底氣,他無奈的說道:“那你想管理多大的公司啊?”
“最少一百萬人!”閻王霸氣的說道。
楊剛差點沒一跟頭栽倒地上,這哪裡是想管理公司,分明是治國啊。
他問道:“公司應該沒有這麼多人,要不你看蘇城怎麼樣,人口也有五六百萬呢,要不讓你當個蘇城市長?”
閻王皺着眉頭想了一會,說道:“五六百萬人,人有點多,似乎有點難,既然你開口了,我就勉爲其難當一次吧。”
“當你個大頭鬼啊,你真的以爲國家都是我開的,想當就當,我還怕你當了這蘇城市長,蘇城人民以後都要餓肚子呢。”
閻王聽明白了,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耍我!”
“大哥,大爺,祖宗!”楊剛無奈的說道,“就算我再厲害,不對,那老頭再厲害,他不能隨便安排一個人當市長吧,這裡是人間,不是地府,一間公司一百萬人,怎麼可能,有幾萬人,那就是了不得的大公司了,一百萬人,有些小國家都沒有怎麼多人。”
閻王仔細的看着楊剛,覺得楊剛不是在說謊,說道:“那就幾萬人吧,我也不爲難你!”
楊剛覺得自己和閻王之間肯定有代溝,一想也是,閻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這代溝估計比海溝都大。
沈木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他一過來就立刻說道:“董事長,您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安排人歡迎您,也!”
沈木的態度非常的恭敬,對於自己的老闆,他能不恭敬麼!
至於楊剛身邊的閻王,雖然很帥,但沈木不是兔爺,對帥哥沒興趣,只是看了一眼,理都沒理閻王,好像壓根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我還沒想好什麼時候過來上班,這次找你,是有事情要你幫忙。”楊剛說道。
沈木微笑道:“什麼幫忙不幫忙的,有事您吩咐,要不我們去您的辦公室談,我早讓人收拾好了,就等您過來吧。”
“走吧!”楊剛點頭說道。
沈木在前面領路,帶着楊剛和閻王老人,來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楊剛走到門口,還沒有進去,就看到門口有很多辦公位置,大概有數十個左右,他問道:“這門口怎麼多位置幹什麼?”
沈木回答道:“這些都是您的秘書,有幫您處理報表的,有幫您安排日常行程,還有負責您日常生活的……您放心,每一個秘書都是要纔能有才能,要容貌有容貌,絕對不會給您丟臉的!”
“秘書啊!”楊剛感慨的說了一聲,腦子裡不知道想些什麼,在沈木的暗示下,楊剛突然覺得自己應該來上班了。
“您請!”沈木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打開。
這間辦公室是一個套間,足足有兩百平,沈木和趙鈺這種部門總監的辦公室都非常的奢侈了,這董事長的辦公室足以用奢華來形容。
全智能設備,恆溫恆溼,地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整個人都感覺軟綿綿的。
在方面的一側,還放着巨大的酒櫃,裡面擺放着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酒。
牆上掛着一幅幅油畫,當然對於不學無術的楊剛來說,他也不懂得欣賞這些油畫,不過有一副他還是認識的,就是達芬奇的《最後的晚餐》,他小時候在畫冊上見過。
之所以他感到好奇,因爲這幅油畫和其他油畫不同,雖然都是鑲嵌在牆上,但是這幅巨大的油畫外面罩着一層玻璃。
他指着那幅油畫問道:“這是《最後的晚餐》吧,爲嘛這幅油畫罩着一層玻璃,弄得好像是真跡一樣,我記得真跡不是在法國教堂裡麼,這不就是一個贗品麼,至於這樣做麼?”
沈木笑着回答道:“這幅畫纔是達芬奇的真跡,外面那層玻璃,是爲了防止油畫被氧化,而法國教堂裡大家都知道那幅纔是贗品,據說是因爲大老闆在法國參觀這幅畫的時候,和一個人吹牛,非這個是贗品,他家裡那幅畫纔是真的,爲了不被人揭穿,他就把教堂那幅畫弄過來,讓人掛了一幅贗品在上面,雖說那幅畫是贗品,但也足以以假亂真。”
楊剛目瞪口呆的聽着沈木說着這一切,他不得不佩服老頭,這已經不是有錢任性的問題了,簡直就是……瞎搞麼……
“放在這裡,不怕被偷麼?”楊剛問道。
沈木神秘的笑道:“怎麼會,誰會想到達芬奇的真跡會在這幢小小的商務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