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陳默主動要求先對教士組織進行情感測試和搜查,消除內部隱患,杜彭深感贊同。
由於出了布蘭特這個抵抗組織的成員,耶和華教士這個教會最強武力也變得不是那麼可靠了,而先對所有教士進行徹查,便可以消除其中的隱患。
到時候依靠教士這塊最堅強的後盾,政府和軍隊中的隱患都可以再逐一消除。
當然,杜彭相信,就算抵抗組織在教會和政府、軍隊中發展了人手,數量也絕對不會太多,教士中更是很有可能就只有布蘭特一人,畢竟教會的各種測試,監控非常嚴密,對情感犯的打擊更是不遺餘力,教士組織則更爲嚴格,能有布蘭特一個情感犯已經很不容易了。
抵抗組織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教會的高壓統治和嚴格監控下在教會、政府、軍隊中發展太多人手。
所以杜彭更多的是擔心抵抗組織藉着這些內部人員對利比亞和教會造成太大的破壞和損失,就好像布蘭特陷害艾洛·帕特傑一樣,他承認自己小瞧了抵抗組織,但他並不擔心會被他們推翻教會的統治。
在強大的教會面前,抵抗組織只不過從沒有威脅的烏合之衆升級成了可能造成較大破壞的危險分子,但也僅此而已。
不管怎麼說,既然發現了抵抗組織的威脅,那就必須儘快採取行動,以最快的速度將這種威脅消除,把破壞降到最低。
當即,陳默便直接下令當場對布蘭特、陳默、約翰·培斯頓、艾洛·帕特傑進行情感測試,並同時派出士兵對除了剛剛進行過搜查的艾洛·帕特傑之外的另外三人的住所進行徹底的搜查。
所有教士的住所都在利比亞城的最中心,離教會大樓不遠,所以在幾人進行的情感測試的同時,幾支搜查隊也已經趕到了幾人的住所,開始了細緻的搜查。
布蘭特不出意外的被情感探測儀檢出擁有情感,陳默三人則一切正常,順利通過了檢測。
親自目睹了整個測試過程的杜彭對這結果並不意外,真要是連高級教士中也出現情感犯,那麼他們教會早就完蛋了,怎麼可能牢牢地統治利比亞這麼多年。
不過雖然心中堅信不會有更多的耶和華教士背叛教會,但在布蘭特被檢出確實擁有情感之後,杜彭心中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直到陳默三人通過了測試,他才暗暗舒了一口氣。
待四人先後監測完畢之後,另一邊對他們住所,搜查也已經結束,杜彭聽完下面人員的彙報,再看向布蘭特時,目光中已是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陳默幾人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布蘭特的家中卻是發現了大量違禁品,甚至還有一些只有教士才能夠接觸到的機密文件,政府部門組織結構,人員組成和相關人員詳細住址,軍隊巡邏路線,時間,佈防圖等等。
布蘭特還想繼續掙扎,大聲指出這些都是陳默在誣陷他,只是杜彭怎麼可能再相信他,聽也不聽,直接揮手讓士兵把他拖了出去。
“直接送去焚化!”
布蘭特聞言面色大變,不顧一切的高聲喊叫起來。
“我是被冤枉的!”
“他們纔是抵抗組織的人!”
“這是一個陰謀!”
“你抓錯人了!”
……
不管布蘭特的拼命掙扎和大喊,兩名士兵一邊一個架着他直接拖出了杜彭的辦公室。
隨着兩扇高大厚重的大門緩緩關閉,布蘭特的聲音被完全隔斷,辦公室中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你們現在立刻帶人對其餘四名高級教士家中進行搜查,並把他們帶到教會接受情感測試!”
只有先洗脫了所有高級教士的嫌疑,才能放心的使用他們去清除其他部門的叛逆。
七名高級教士的實力,足以鎮壓所有低級教士,普通士兵在他們面前只有被屠戮的份。
“是!長官!”
陳默三人利落的領命而去,杜彭隨後便下令召集教會所有議員,召開議會會議!
抵抗組織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耶和華教士之中,政府和部隊中肯定也有,必須對整個教會、政府和軍隊展開一次徹底的清洗,而這麼大的行動,卻是必須要有經過議會的批准。
教會議會包括杜彭在內,共有十二名議員,他們也是利比亞除教皇外的最高掌權者。
現在不是電影中教皇死後,杜彭掌權的時期,許多重大事務並不是杜彭一個人就能決定的,作爲教會的高層,精神領袖教皇之下的利比亞最高權利部門,這次涉及教會、政府和軍隊的大規模清洗必須經過議會的批准才能夠施行。
而且十二名議員各自負責着政府、軍隊和教會的相關事務,這次大清洗也需要他們的配合和協助。
事情安排下去之後,杜彭沒有急着去教會議會大廳,而是坐在椅子上思考着清洗行動的事情。
十二名議員各自負責着不同的部門,並不都在教會大樓中辦公,而且,此時估計他們大都已經回家,雖然都在城市中心,趕過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另一邊,陳默三人看着被兩名士兵強制送往焚化室執行火化的布蘭特那不斷掙扎怒吼的背影,相視一眼,眼神莫名,耐人尋味,但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此時的布蘭特如何不知道他是被陳默和艾洛·帕特傑設計了,原本滿心歡喜地以爲被他發現了艾洛·帕特傑的秘密,能夠靠着這個功勞一步登天,晉升高級教士,沒想到最後卻落入了別人的陷阱,可偏偏他自己又是個情感犯,加上那不知道怎麼放進自己口袋和家裡的違禁品,他根本是百口莫辯。
不過,看陳默三人之前的舉動,他們很明顯是一夥的,這豈不是說,他們纔是真正的抵抗組織的成員,而他們大費周章的設計自己,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這裡,布蘭特不由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但被銬住了雙手的他卻根本無法掙脫兩名士兵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