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是變了,變得容易憤怒了一些。可是有的時候,有些人,你真是要不好好的收拾她一下,他們就真是跟你得瑟,就比如現在。
聽了我的話,牀上那個傢伙明顯是捂着他襠裡頭的雞蛋沒有動彈,但是地上的那個青蛙一樣的女人,卻叫喚了起來,“你,這個王八蛋的敢打我,你給我等着,你他嗎的給我等着。”
說着她就直接朝着牀上的那個小子看了過去。“你管不管?”
那個小子一臉慫慫的模樣,顯然之前的樂樂給丫嚇到了,一時半會兒很難激起他男人的鬥志來,那女人一看自己的男人這麼慫,頓時也是一臉的憤怒,就對着他罵道:“廢物,你他嗎的一天除了那事兒,你幾把還知道幹啥,完犢子的東西,我他嗎的告訴你,咱們兩個完了,以後你他嗎的少來找我,自己擼管子去吧你!”
說着她就直接套上了衣服。朝着門外衝出去,同時還對着我說道:“曹,你他嗎的給我等着,我說沒完,就是沒完呢,走着瞧。”
接着那小妞就扭着那還有些暴漏在外面的大屁股,直接的走了,路上引起一溜的狼叫,還有那小妞潑辣的叫罵聲:“看看,看幾把毛,回家看你媽去!”接着又引起一陣的鬨笑。
我在轉頭朝着牀上的那個男人看去,那小子此時一臉毫不在乎的摸樣,讓我一陣的皺眉頭。他怎麼不管管那個小妞呢,不是他女朋友麼,就這麼讓人看了?
那個小子看到我的樣子,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就對着我乾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就是我一個炮友,前幾天在社交軟件上認識的,我都不知道她多大,就知道叫麗麗,大家都是玩玩兒的,不用當真。”
他說道這裡,才從牀上蹦下來,然後對我伸出手來,說道:“你好,之前一直都沒有時間介紹,我叫樑喬。大家都叫我情聖,你這麼叫我就行,嘿嘿。”
我此時看着他伸過來的手,我說真的,有點猶豫,因爲丫的剛纔還在那兒捂着他的雞蛋來着,我對這個意見比較大。不過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就對着他說道:“要不然你還是洗洗手咱們在握手吧,怎麼樣,畢竟你剛纔啊,你也知道的,我這人有點小潔癖,所以,你懂的,對了,我叫向宇,有時間把你那個社交軟件傳跟我一份啊,這麼好的東西,別藏私啊。”
那小子之前聽我不跟他握手的時候,還有點尷尬呢,可是後來一聽我跟他要那個軟件,頓時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一看就是個色中惡鬼,不過男人哪個不色呢,所以一聽到我直接就跟他要那軟件了,頓時覺得遇到了同道之人了,猥瑣的笑了笑跟我說:“好好,可算是找到了一個知己了,放心,一會兒我就都傳給你。”
我也是笑了笑,接着就說道:“那好啊,你可別忘了啊。”說着我就直接把我的行李也放到了這邊的牀上,然後開始鋪起了牀來。
那小子一直的跟我說話,我也是時不時的跟他說兩句,還真知道了不少的消息,就比如丫的竟然也是跟我一個班的,而且我們寢室的其他兩個人也都是我們班的,只是其中一個傢伙聽說是出了車禍,暫時來不了了,還有一個小子,聽說是一隻富二代,本來還指着從他身上弄得油水呢,誰知道那個傢伙今天竟然要求調寢室了,也不知道是裝什麼蛋。
我聽了他的話,就嘿嘿一笑,我知道他說的富二代可能就是之前那個被我削了的傢伙,不過丫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調寢室了,也挺好的,省的我還得天天揍他,畢竟他那個欠揍的樣,我很難忍住自己的火氣不削他的。
所以也就說明,這寢室就我和樑喬兩個人了,還好,人多了,也鬧聽,兩個人倒是還對付啊。
樑喬也知道晚上班會的事兒,所以我收拾完了牀鋪,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就朝着班級而去,這期間我和情聖兩個人也算是熟悉了,原來丫的家就是這一片兒的,本來是想要通勤的,但是變態的學校根本不讓,沒有辦法只能忍了。
聽到他的話,我也挺鬱悶的,很想跟他說,我他嗎的校外都租了房子了,也不能住呢,比他更幾把慘,不過這丟人現眼的事兒,我纔不會跟他說呢,雖然丫的是個自來熟,不過做人留一半,這是基本的常識,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誰知道他這憨厚和善的面容之下是不是一顆陰險狡詐的心額。縱諷叨才。
我沒有一眼看穿人的本事兒,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謹慎一些的。
跟着樑喬兩個人來到了班級之後我的頭當時就大了,我曹,這是尼瑪學校麼,這簡直是動物園啊,就看屋子裡頭抽着煙的,燙着頭的,拴着鏈子,扭着胯胯軸的,烏煙瘴氣,簡直尼瑪的是羣妖獸聚集,羣魔亂舞的場景,讓人看了,真以爲進了監獄了呢,不過話說回來,其實上學和監獄也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是精神被監禁,一個是肉體被監禁而已。
我倆一進來之後,所有的人也都朝着我們看了過來,樑喬不知道是二還是虎,直接的就對着衆人擺了擺手,像是領導檢閱一樣的說道:“大家好啊,我叫樑喬,人都叫我情聖,以後就是同學了,大家多多關照啊。”
結果大部分的人,都一副捱打不理的對撇了撇嘴,罵道:“操,傻逼。”還有人朝着他豎起了中指,然後接着就不理我們兩個了,而是繼續的幹他們自己的事兒去了,不用想,絕對是給我們兩個當成逗比了,而此時樑喬,而對於他們舉動確是一點都不在乎,還在哪兒嘿嘿笑呢,看得我一臉的無語。
四處看了一眼,找到一個空位置,我就叫上了樑喬朝着那邊而去,左右都是牛鬼神蛇,其中四五個染着各種顏色頭髮的殺馬特正好在我們兩個的周圍,有的坐着,有的躺着,有的歪着的,一副沒骨頭的樣子。
不過我們兩個過來的時候,殺馬特他們卻都朝着我們看了過來,滿臉跟颳了大白似得臉上,不論男女都畫着濃重的眼影,像老妖怪來了似得,看的人真是不舒服,偏偏他們還覺得自己特別的帥氣,美麗呢,真是讓人不理解。
當然每個人對於美的理解都不同,屎殼郎愛大糞,都有自己的原因,所以對於別人的審美和價值觀,我不做評價,可能只是我這個人有些保守而已,不然你看,情聖就跟他們相處的很好麼,當然剛纔被人踹了一腳,可能只是對方表現親熱的形式。
一拳打在他臉上,鼻子都幹出血了,也可能是對方對他表示肯定的一種方式,現在給他拽出去圈踢了,絕對是爲了給他打上殺馬特“自己人”的標籤,所以都是無所謂,雖然樑喬他剛纔叫了幾聲救命,但是我覺得可能是跟我逗着玩兒呢,所以我也沒搭理他,畢竟我們兩個其實也不是很熟啊。
那邊樑喬跟幾個殺馬特打的火熱,當然主要是他被打,不過都差不多,無所謂的,而我此時卻是突然感覺到一絲的殺氣從我的身旁竄了過來,因爲自身內力的修煉,讓我的感覺比正常人都要敏銳的多,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打坐修煉,我基本上內力已經增加了不少,所以此時對於一些事情的感應能力,更加的強悍了起來。
當感應到這股殺氣的時候,我的眉頭微微一皺,接着便朝着那邊看了過去,頓時就看到一個小妞此時正在非常氣憤的看着我,好像我奪了她的貞操一樣的那種仇視,讓我一陣的不明所以,我他嗎的好像都不認識她啊,丫的哪來的那麼大的怨氣,難道說我長了一張天生遭人恨的臉麼。
不可能啊,我雖然不是玉樹凌風,但也算是英明神武,偉岸雄壯的,不至於那麼遭人恨啊,一定是有原因的,想到這裡,我就朝着她周圍看了一眼,頓時就看到了一個熟人,我的臉上纔是露出了笑容,嗎的我說的麼,原來是因爲那個傢伙啊,這樣就說的過去了,我說的麼,我長得不可能那麼遭人厭的,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