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嬌此時正在不停的挪動着她的位置,一共五隻狗,此時已經被她的雙頭梭弄死了四隻,但是自己也被那些傢伙的子彈給打中了。不過還要打中的是肩膀的位置,不影響活動,不然自己就真的要被抓住了。
其實此時被抓到,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她不管怎麼樣,都要將那最後的一隻該死的狗弄死,這樣的話,就算自己被抓了,牛姐姐也應該沒事兒了吧,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深吸了口氣,然後用銀針在她身上的幾處穴位上紮了下去,刺激起她精神。接着纔是收針。然後朝着那些仍然在不停搜索的傢伙們衝了過去。
自己的雙頭梭已經不多了,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少,之前爲了躲閃那些密集的子彈,她已經將所有的體力都用上了,所以現在才只能用這種激發潛能的法子。雖然過後會大病一場的。但是她此時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做了。
悄悄的隱藏着身形,遠遠的辨認在狗叫的對方,然後她便如同一條遊蛇般的朝着那邊衝了過去。果然沒有一會兒,便看到了遠處的那隻獵狗,此時正吐着猩紅的舌頭,不停的在地上嗅着什麼,一個足有十七八個黑人大漢的隊伍,正快速的朝着自己這邊推進,眼看着就要到達羅嬌身前十米的位置了。
如果正常的時候,她已經毫不猶豫的甩出雙頭梭結束那隻該死的畜生的性命了,可是此時不行,她雖然是激發了她身上的潛能,但是此時的體力和身體程度就只有原來的一半不到,所以她攻擊的力度和準確度都大打折扣。
然而每一次攻擊對她來說都十分寶貴,因爲攻擊被發現之後,那麼,她就將會遭到衆多子彈的攻擊,每一次的逃離,都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她寧願多等幾步,也想要一次成功,不然如果她被抓了的話,那狗還沒有處理掉,那麼牛姐姐也會遭殃的,所以她只能忍住心中的焦急和煩躁,安靜的躲在草叢裡,暗暗唸叨着,“再近一點,在近一點就好了。”
然而上天似乎真的聽到了她的呼喚一樣,那些人果然似乎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的朝着這邊而來,已經到了六米的範圍,在這裡,她已經有把握直接殺死那隻狗了,所以她沒有絲毫的遲疑,整個人猛地甩出手指間夾着的三枚雙頭梭,接着看也不看的,直接就朝着着遠處遁走。
不是她不想要看那狗死沒死,而是因爲她根本都沒有絲毫的時間,因爲就在她剛剛擡腳離開原來的位置時,無數的子彈就已經將她剛纔隱藏的地方打出了無數的深坑,如果她剛纔有絲毫的猶豫,那麼她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不過雖然剛纔那一陣攻擊沒有打中她,但是此時她正背對着對方不停的穿梭奔逃,背後無數的子彈不停的從她的耳邊穿過,帶起尖利的風聲,幾顆子彈甚至是打在了她背後揹着的那個龜殼一樣的硬厚木板上,發出咄咄的聲響。
這是她獵殺了第一隻獵狗的時候,就給她自己找的掩護,要不是這塊木板,她此時的傷口絕對不會就只有肩膀的那一個的,恐怕她現在早就被打成了蓮藕了。
身後的槍聲還在不斷的繼續,羅嬌的臉上都是汗水,背後木板被子彈打中的聲音越來愈多了,讓她有些焦急,想要快些逃走,但是此時她的腿卻是不受使喚了,因爲背後的木板雖然堅硬,卻也同樣的非常沉重,要不然她一個負重幾十公斤可以奔跑十幾公里的學員,怎麼可能消耗體力到這個程度呢,都是因爲那個木板的原因。
而此時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那些爛尾樓了,只要自己進去之後,就該算是安全了吧,因爲對方沒有了狗,就不可能那麼輕鬆找到她的位置了,而只要讓自己稍稍的恢復一點力氣的話,就可以將他們全都幹掉,對於殺人,羅嬌有着非常強烈的信心,這些信心來自於她本身的隱藏實力,這一點從剛纔她接近對方几米的位置,都沒有被看出來,就足以證明這樣一點了。
所以只要進到那些爛尾樓裡,自己這次的反追蹤就基本上算是成功了,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不由的有些高興了起來,腳下的步伐更加的快了起來,十步,九步,身後的人已經開始憤怒的喝罵了起來,他們也知道,只要她進了爛尾樓,那麼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了吧,想到這裡,她心中頓時盪漾出了一絲的小得意。
五步,四步,人的幸運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戛然而止,不知道這是上天特意展現的惡趣味,還是命運故意開的玩笑,總之,在羅嬌還剩下兩步就要到達安全地帶的時候,突然一顆該死的子彈,躲過了那厚木板的阻擋,直接的打中了羅嬌的小腿,她整個人的身體失去了平衡,猛地朝着前面摔了過去。
不過她很快的就反映了過來,連忙的站起身子,想要單腿蹦到那爛尾樓裡,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背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她聽到了,但是身體卻是跟不上她的反應速度了,因爲她太累了,太疲憊了,所以這一下重重的就踹在了她身後的厚木板之上,頓時她整個人連帶着厚木板被直接踹的飛了出去,碰的一聲撞在面前爛尾樓的牆壁上,撞得她差點突出一口鮮血來。女聖歡血。
倒在地上之後,她便迅速的想要掏出雙頭梭朝着那個傢伙甩去,但是還沒有等她伸手呢,她的胳膊就被死死的踩住,同時一把尖刀直接的朝着她的手掌上紮了過去,給她的手,直接紮在了她身後的厚木板之上,疼的她悶哼一聲。
接着便擡起頭來,死死的盯着那個對她動手的人,可是還沒有看清人家的樣子呢,她的臉上頓時就捱了一個嘴巴,打得她眼冒金星,接着那個傢伙便是說道,“該死的賤人,你還敢瞪我,嗎的,害老子找了這麼久!”
說着那人就沒頭沒臉的朝着朝着羅嬌的身上踹了過來,她此時沒有絲毫的力氣反抗,只能圈起身子,讓自己被毆打的面積減小一些,可就算是在這樣,她也是被打的吐了血,整個人都快要疼的昏厥過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那個不停對她毆打的傢伙,纔是一臉滿意的長出了口氣,然後露出一個變態的笑容,說道,“嗎的,你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們陳家動手,你的苦日子纔剛剛開始呢,以後有你好受的。”
他的話正說到這裡,身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着一眼電話上顯示的號碼是陳立,讓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沒錯這個人是陳家的人,而且是位置特別重要的老成員了,不過當初他支持的人是陳泰,但是陳泰死了之後,陳立接收了他所有的勢力,而且還讓他過來幹這樣小嘍嘍才幹的活,所以他纔是那麼大的怨氣,而此時一看到陳立的電話,他整個人都恨的牙根癢癢,所以就直接當做沒聽見的再次將電話踹進了兜裡。
然後轉頭對着地上的羅嬌說道,“嗎的,都是你這個賤人,讓老子來這裡遭罪,遲早老子弄你。”
而此時的羅嬌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是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笑容的看着他,咳了幾下,纔是淡淡的說道:“你知道麼,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你今天打了我,每一腳,我都會讓你門陳家的一條命來還的,只不過可惜的是,你看不到那樣的場面了,因爲啊……”
羅嬌說道這裡的時候,就不在說了,因爲此時“碰”的一聲悶響,那個剛纔毆打過他的傢伙的腦袋如同一顆被大錘敲中的西瓜一樣,猛地爆炸開了,鮮血狂竄出老高,接着整個人一下子就跪在了羅嬌的面前,然後摔到在了地上,在沒有絲毫的聲息,只剩下他那猩紅的血液,還在不停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