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上了當,我就連忙的想要走,但是那個少婦明顯是個人精啊,一看我的摸樣就連忙抓住我的胳膊,說道,“你看看,老闆,來都來了,別一個人沒看呢就走啊,放心我們這兒的人,都是特別能幹的,絕對讓你滿意,不看看。保證您後悔啊。”
我聽了她的話想想,也是,我都幾天沒有回家了,王雪瑩說不上也要生氣了,而我又不放心唐彤自己一個人在家啊,所以還是看看再說吧,於是就跟着那個女人朝着裡面走,路過一個很黑的長廊,纔是來到了那個所謂的家政公司。
一進屋,就有不少的人,都在那邊的沙發上等着,一看我進來了,頓時就都朝我看了過來,只見她們一個個的都是擦煙抹粉兒的。穿着都很少,以一種非常容易火的姿態,站在我的面前。一個個都拿眼鏡勾我,此時纔是徹底的確定了,這裡絕對不是家政服務公司。
所以我轉身就要走,但是那個少婦卻是直接給我攔住了,跟我說,“老闆別走啊,這裡確實是家政公司。剛纔那些都是上等貨色,一般的都是給那些大富豪家裡頭準備的,你知道的,富貴人家的要求多,不但要長得漂亮,而且很多時候,都會要求很多特別的服務,我們的精英團隊,都是幹這個的,我之前是看着您這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所以才領您看看的,您要是滿意,就看看我們高級服務人員,這些都是幹活的好手。”
說着就拽着我,朝着另一個屋子裡頭走了過去,果然這裡的人看起來都是很嫺熟的女人,一個個的都在忙活着十字繡啊,織毛衣啊什麼的,不過可惜都年紀比較大的,四五十歲的大媽了,這樣的人我說實在的,真是不敢用,怕她們萬一出點啥事,我真是付不起那責任啊。
那個少婦見我這樣也沒有選中,頓時似乎非常的失落一樣,然後有些不耐煩的給我領到了另外的一個屋子裡頭,看着那一屋子的女人,吵鬧鬧的,嗑瓜子的嗑瓜子,聊閒天的聊閒天,說的一個個口角都泛起了白沫子了,還在那兒白乎呢,那叫一個混亂啊。
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而此時這裡足有三十幾個女人,你可以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啊,我剛一進來,就震得頭都直疼了,連忙就要走人,那個少婦,此時一看我沒有相中的,她也就不攔我了,因爲就算是我找到了這裡的哪個人,她的抽成也少的可憐,所以她就對我非常的不上心了,甚至是都沒有說要領我出去的話,就直接轉身要走了。共巨住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人羣裡頭爆發出一聲慘厲的叫聲,接着一個女人大吼道,“你個小賤,人,小小的年紀就偷人生了娃子,老孃說你是賤,貨怎麼了,你就是一個賤,貨,還敢瞪我,我打死你個小賤人。”
說着就傳來噼啪的拍打聲,那個少婦一聽這樣,頓時有些怒了,她本來就沒有賺到錢,正尼瑪生氣呢,此時還有人在這搗亂,讓她怎麼能不爆發呢,叫喚一聲,“幹什麼東西,反了你們還,都給我住手。”
明顯的那個少婦還是在這些人裡頭很有威望的,所以她的一聲驚天獅吼,果然是讓那個正在不停毆打人的黝黑胖女人停下了手,然後那個黝黑的胖女人轉頭就想要跟少婦說話,結果那個少婦一點給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上去就一嘴巴子扇在了她的臉上,吼道,“給我閉嘴!”
那黝黑的胖女人頓時給打的臉都腫起了老高,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是惡狠狠的朝着地上那個已經被她打的披頭散髮遮住了臉的女人看過去,可想而知,一會兒那個少婦走了之後,那個女人絕對還要受到她更加殘酷的報復的。
那個少婦看着黝黑胖女人,沒有敢跟她頂嘴,她的氣纔是削了一些,接着就罵道,“你們這些懶貨,每天就在這聊天麼,就不能找點活幹麼,一天好吃懶做,混吃等死的,真不知道你們還有點什麼用。”
說到了這裡,她似乎更加的生氣了,就看着一眼地上那個剛纔被打的正在哭泣的女人說道,“哭哭哭,哭個屁,嚎什麼喪,老孃還沒死呢,你個掃把星,自從你來了之後,老孃就尼瑪沒開過張,明天你他媽也別來了,看到你就來氣,你個小賤,人。”
說完了她還覺得不解氣,就想要上去踹一腳那個女人,要知道她可是穿的高跟鞋啊,而且還是朝着那個女人的頭上踹的,這要是讓她踹中了,還不得踹個好歹的,所以看到這裡,我連忙就伸手一把將那個少婦拽了過來,差點沒給她拽倒了。
那個女人,站穩了之後,就有點要發飆,然而我直接掏出一沓錢來,在她的面前一晃盪,她的眼睛裡頭頓時都冒出了金燦燦的光芒,本來要罵出來的污言穢語,頓是就憋了回去,同時露出了一個笑容來,跟我說道,“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
我說實話,真沒見過她這麼愛錢的,就直接的說道,“沒事兒,我不是來找看護的麼,我看地上的那個女人就不錯,你問問她會不會照顧孕婦,要是會的話,就行了,如果不會的話……”
我的話,剛說到這裡,那個少婦頓時臉就拉拉了下來,對着那個女人吼道,“她敢不會,老孃弄死她!”
不過一看我的臉色都青了,那個少婦的臉連忙又變了回來,一副笑容的說道,“不是,老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小妞就是剛剛生了孩子的,然後她男人不要她了,她爲了奶粉錢,纔是出來當家政的,你想她自己就是個剛生完的,哪能不會照顧孕婦呢,你說是吧。
我剛纔那麼說,就是怕她犯懶,您不知道啊,我們這公司是有基本工資的,所以這些傢伙啊,都在這兒騰的,有的就是爲了騰那點工資,都是懶鬼,所以我纔是嚇唬她一下,我畢竟是靠這個吃飯的,斷然不會爲了點錢,就欺騙顧客的吧,再說了,她要是不會照顧孕婦的話,您一回去不就知道了麼,到時候,找回來,我不是牌子就砸了麼,所以放心,我絕對不會騙人的。”
說到這裡,她就擡腳踢了踢那個坐在地上的那個被頭髮擋住了臉的女人,說道,“喂,我說,這給了你一個工作機會,你都說話啊,你到底會不會伺候孕婦啊,人家老闆可是還等着呢。”
那個女人聽了少婦的話,連忙擡起頭來看着我,然後對我說道,“我,我會的,會照顧孕婦的。”她說話的時候,整個人仰起臉來看着我,不過因爲被頭髮擋住了臉,所以看不清她的摸樣,只能看到她那鮮豔的如血一般的紅脣,和那皓白的貝齒,以及那臉上流出來的淚痕。
我嘆了口氣,將手裡的錢,交給了那個少婦,然後給她樂的眼睛都沒了,接着就伸手給那個還坐在地上的女人說道,“走吧,我僱你了。”
那個女人看着我給那個少婦的錢,又看了看我向她伸過去的手,連忙將她還杵在地上的手,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接着便放在了我的手上,潔白如玉,軟若無骨,這是我對她那隻纖長手的評價,接着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便帶着她穿過人羣,朝着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