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柔情,英雄冢,這句話絲毫不錯,不然我也不會在這樣危險的時候。也對着譚姐柔,軟的紅,脣念念不忘,便可以輕鬆的證明這一點。我是個感性而衝動的人,在某些欲,望的面前,我無力控制,便只能放,縱,這可能是跟我的性格有關係的原因吧。
本來是想要叫救護車的。但是因爲譚姐的身份,所以我們也不太適合叫救護車了,畢竟之前還弄死了那麼多人,子彈滿天飛,要是讓那些警察抓住了,那絕對沒有我們兩個的好,所以想來想去,我們兩個就直接的出了旅店,弄了輛車,朝着郊區而去。
找了一個小地方,租了一個房子,我們兩個便住了進去。此時我因爲內力的關係,傷勢已經的控制了,還有就是胸口的那枚子彈,因爲有着前面屍體的遮擋,子彈的力量已經被削弱了許多,因此只是被陷入了肌肉之中,被我直接伸手就拽了下來,冒了點血,就屁事兒沒有了。
然而譚姐的傷勢,卻是有些感染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體制,等我們租房子住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暈迷了很長時間了,我着急忙慌的找了個藥店,買了應該用的藥物,就趕緊回來,先是給她點了兩瓶消炎藥。然後就開始給她取起了彈頭來。
其實普通的傷勢處理,我們在學院的時候也是學過的,所以取子彈,也不是什麼難事兒,當然因爲我是第一次給別人弄這個,所以我還是花了整整的一個小時才搞定,之後,就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不停的喘起了氣來。
因爲一身的汗水,所以我腹部的傷口就隱隱的有些疼痛了起來,此時這裡有了藥和紗布,我趕緊的就將自己傷口上綁着的被單換了下來,其實我之前受的傷,並不是那麼太嚴重,畢竟只是被捅了一刀而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既然是故意的想要替小穎姐爲譚姐解氣,那麼自然不會傻了吧唧的讓她捅的那麼實誠了,而且還有着一條被子隔着,就算是想要給我傷多嚴重,也不那麼容易吧,而且大家想想,腹部中刀,怎麼可能吐血呢,又不是扎我胸口,扎我胃上了!所以說都是假的。
我的腹部,其實不過就是受了一丟丟的傷而已,只是我讓它的傷口變大了一些而已,然後用內力直接的推動血氣運行啊,不停的往出冒,這纔像是有多嚴重似得,其實就屁點的事兒,我這是苦肉計,都是爲了小穎姐和譚姐她們好啊。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譚姐竟然會因爲我的那一番話,而決定要背叛他們的組織,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知道,殺手組織裡對待叛徒都是特別的恐怖的,這是我們在學院裡頭就已經學過的了,可是譚姐就只是沉默了數秒鐘,就決定爲了我背叛那個組織,要知道,她這就算是已經將性命都交給我了,我豈能負她。
人的感情是複雜而衝動的,這一點我深深的知道,可是此時看着的譚姐就在我的身旁沉沉的睡着,我的心裡頭卻是沒有絲毫的後悔,因爲我知道這都是我該做的。
不敢打電話,害怕電話已經被跟蹤了,所以在省城的時候,我就已經將電話全都處理了,而且還弄了反跟蹤探測器,在譚姐的衣服上,鞋子裡發現了兩枚跟蹤器,這都是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我的鞋子裡頭竟然也有着一枚,讓我非常的煩躁,不知道是誰放的,什麼時候,出於什麼目的。
等處理完了那些追蹤器之後,我纔是帶着譚姐來到這裡的,所以我覺得應該會萬無一失了,處理完了自己的傷口之後,我也有些累了,便是依偎在譚姐的身旁,摟着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一睜眼,便看到譚姐騎在我的身上,手裡頭拿着一把槍,槍口黑洞洞的指着我,讓我一陣的發愣,而此時譚姐的臉隱藏在黑暗之中,讓我看不清她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又抽了那股風,連忙的就是說道,“那個,姐,你這是幹什麼啊,是我啊,我是向宇。”
而譚姐此時卻是將槍口按在了我的臉上,說道,“我問你,你的傷口爲什麼好的那麼快,說,你之前是不是騙我了?”
我一聽譚姐的話,伸手一摸,果然傷口上的紗布似乎已經落了下來,我就知道自己曝光了,頓時有些尷尬,不過還好是黑天,她應該也看不清我的面容,所以我只是沉默了一下,就直接的說道,“我,我是真心爲你好的。”
我沒有說自己不是欺騙她,也沒有說是,我只是告訴她,我是爲了她好,我心裡頭也確實是這麼想的,而且我也知道她是能夠感受到了的,所以我就真麼說了。
而此時她聽到了我的話之後,手裡的槍卻是狠狠的印在了的臉上,吼道,“你,你這個混蛋,我,我恨不能打死你。”
我聽了她的話,卻是沒有說話,而她也只是生了會兒氣,就將槍收了回去,然後坐在牀上嗚嗚的哭了起來,一下子給我整沒招了,說實話,我是想要哄她的,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雖然知道哄女生和調,戲女生是一個道理,但是看着譚姐此時哭的那麼傷心,讓我再去調,戲她,我這人雖然是個混蛋,但是這樣的事兒,我還真有點做不出來。
可是不安慰她,我還有點過意不去,正猶豫之間,就看到譚姐猛地轉過頭來,瞪着我,在我的腰間狠狠的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然後對我問道,“你,你怎麼不過來哄我啊,是不是覺得我不值得你哄啊,你個小混蛋,我爲你掏心掏肺的,你就這麼對我,不是欺負我,就是騙我的,你還想怎麼欺負我,啊,你說啊!”
她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掐我的肉,說實話,我是想說話的,可是現在疼的只會抽冷氣了,哪有時間回答她啊,結果就這樣的被她掐了好長時間,我最後沒有辦法了,只能一把朝着她的要害而去,然後也是很捏了一把,我頓時爽的一塌糊塗,這麼長時間不見,竟然又是大了不少,我心中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冒出這樣的一個念頭。
不過很快的這個念頭就被譚姐的一聲驕呼給打斷了,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腰下一鬆,也是恢復了自由,想到剛纔她的“惡行”我就連忙的跟她保持了距離,以免再次的受害。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那個女人了,只見她回手揉了兩下她自己的胸口之後,就大吼一聲,該死的,我跟你拼了,然後就再次的朝我撲了過來,一下子給我壓倒在牀上,然後按住我問我服不服。
我一個大老爺們豈能被她一個小女人制伏,自然不可能的,所以就猛地用力,給她翻到了牀上,然後按在了身下,就這樣滾着滾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兩個人的臉卻是越湊越近,直到最後,緊緊的合在一起。
當天晚上,一夜纏綿,隱約記得譚姐在最爲激,烈的時刻,對我說什麼,她有個秘密要告訴我,不過那個時候,人都已經快要瘋了,哪裡還能在意她說的是什麼啊,所以也沒有特意的聽,因爲我根本不在乎的她的什麼秘密,我在乎的是她的人。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她只留了一張紙條人卻不見了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因爲她那紙條上寫的是,“我走了,不用找我,我有事要辦,等我辦完了,自然會回來,那個秘密,你要記住,別忘了,其他的事情,下次見面再說吧……花花留字”
我看了她的信之後,頓時一陣的無語,她走的到是瀟灑了,我怎麼辦,還說告訴我了什麼秘密,是什麼啊?
仔細的想想,我隱約的記着她好像確實是跟我說了什麼,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真是讓人鬱悶,想到這裡,突然記得她好像說過,小穎姐也知道她的秘密,我一愣,接着便連忙的穿上衣服,朝着城裡而去。臺匠丸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