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洞房沒有燈照亮,摸黑也得上的去炕,畢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面具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輕易的暴漏的,不然說不上就有很大的麻煩,所以這事兒一定要隱瞞下來,至於唐彤那裡。我改用什麼藉口好呢,這真是個麻煩啊。
我這正一邊洗澡,一邊兒的在爲唐彤的事情擔心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卻是突然地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頓時給我嚇了一跳,要知道我此時可是在淋浴呢,身上光,溜溜。而且主要這還不是在我家裡,突然進來個人,我要是不緊張,那纔是出了鬼了。
所以我當時就雙手捂檔,做了一個死守貞,潔的動作。朝着進來的人看了過去,進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出去的那個,我一愣,接着就有點怒了,有些不爽的說到,“喂,我說你個小妞,什麼意思啊,垂涎我的美色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吧,我好歹是你們家主人的客人,你就這麼的非,禮我,真的好麼?”
我此時說實在的,唐彤的事兒,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了,畢竟小穎姐他義父雖然不怎麼是人,可應該算是個人物吧,應該不會騙我的,因爲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過是個小人物,他要是真想給我怎麼地,我除了這條命,還真的就拿他沒有什麼辦法,所以他這樣騙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因爲我猜測他說的是真的,彤姐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知道彤姐他們安全了,我這心裡頭也就安穩了一些,不過此時卻是因爲面具的事兒有點煩着呢,腦子亂的厲害,可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辦法,正好這時候,那個小妞進來了,我要不拿消遣一下,娛樂一下的話,我都對不起我自己,所以我纔是略微有些輕佻的對着丫頭說了上面那些話。
其實雖然我跟這個小妞不熟,但是打眼一看她的那副做派,就知道這是一個心高氣傲,眼睛長在腦瓜頂上的主,說實話,調,戲這樣的女人,纔有味道,畢竟麼,小穎姐他義父我收拾不了,但是在這女人的身上討回來點利息,我還是有這個本事的。
“非,禮你?”那個小妞聽了我的話,氣的丫都癢癢了,瞪着大大的眼睛朝我看了過來,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好像我說了什麼外星語言似得。
好半天才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臉鄙視摸樣朝我看了過來,說道,“要我非,禮你,你也的有點本錢吧,看你那個摸樣,也就是個牙籤的狀態,值得我非,禮麼,我要是想看的話,花一塊錢超市買一百根,天天拿剪子剪,拿錘子砸,用火燒,各種讓它殘廢的方法都可以,非,禮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配麼?”
我一聽那個小妞的話,也是給我氣到了,我雖然上次內功精進之後,原本壯碩的身材,微微的消瘦了下來,但是也算的上是健美了,而且最關鍵的,我的小夥,伴,別的不敢說,蘿蔔般粗壯還是可以稱得上的,丫的現在竟然說我是個小牙籤,這當真是我可忍,小夥,伴不可忍了。
男同胞們都知道,男人在跟女人生氣的時候,往往就容易用小頭思考,我現在基本上就着這個狀態,一聽她竟然敢侮,辱我的本錢,我自然不服了,雙手直接攤開,然後一臉得瑟的朝着她看了過去,挑釁味道十足的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說誰是牙籤呢,來來,你試試用我這玩應剔剔牙我看看,你他嗎能塞嘴裡頭我都服了你,說老子是小牙籤,我看你還是個螞蟻洞呢你。”
我說的無,恥,那個小妞卻是聽得迷糊,當然我說讓她用我小夥,伴剔牙的事兒,她是明白什麼意思的,但是對於螞蟻洞,不慎瞭解,所以緊緊的皺着眉頭,半天的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黑着臉看着我。
看着她吃癟的摸樣,我的心裡頭纔是舒坦了一些,人要是心情好,腦子自然就靈活了,瞬間我就想到了一個怎麼對付唐彤的主意了,只不過有些猥,瑣和無賴一些,但是這個時候,餿主意總比沒注意強啊,想到能夠把唐彤敷衍過去的時候,我不由的就是笑了。
結果我這麼一笑,對面的小妞被我嚇的打了個激靈,朝我看了一眼,後退了兩步,說道,“你,你笑什麼,怪滲人的,還有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害臊,不就是大點麼,得瑟什麼,以爲我沒見過麼?”說着她就又朝着我的小夥,伴看了過來,接着臉色一紅。
真都不是我瞧不起她,就眼前這個小妞,眉梢未開,稚毛未退,雖然看起來有些潑辣,但是剛纔看着我的時候,明顯害羞的臉都成猴屁股了,一看就是個處,此時竟然跟我大言不慚,真是讓我看着就好笑。
不過我確實更加的來了興趣,丫頭不是跟我裝開放麼,那好啊,咱們就來了開放的,想到這裡,我就嘿嘿一笑,說道,“是嗎,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早說啊,本來我求你這事兒還有點不好意思呢,既然你也是過來人,那就好辦了,其實事情挺簡單的,我這人從來不愛自己洗澡,既然你過來了,那你就受累吧,過來幫我洗兩把吧。”
那個女人聽了我的話,人都傻了,看着我好半天都是傻呆呆的摸樣,許久之後纔是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說,讓我給你洗澡?”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看你這人,誤會了不是,不是讓你給我洗澡,是讓你給我搓搓後背而已,反正你看也看了,摸摸也無所謂的吧,再說了我自己也夠不到,就當便宜你了,快點吧,多少人排隊想要爭奪這個機會,都沒有那麼好的命呢,說實在的,我現在一想到這個便宜竟然讓你佔了,我都替你美得慌,趕緊別愣着了,你主人那邊還等着我呢,早洗完,好早過去啊。”
我說着就對着她拋過去一個,“你真是祖墳冒了青煙走了鴻運了”的眼神朝着那個小妞看去,只見她眼神呆滯,嘴巴大張,臉蛋子上的肌肉,還時不時的抽動幾下,那個樣子,當真是有趣極了。
說實話,看着她的摸樣,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於是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來,結果這一笑,就憋不住了,不由的就變成了哈哈大笑,因爲那個小妞的臉色變化,簡直是太有意思了,就跟調色板似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紫的,那叫一個精彩啊。
那個小妞一聽我的笑聲,先是一愣,接着便知道上當了,我剛纔不過是耍她的,頓時臉都黑了,瞪着眼睛氣鼓鼓的在那踟躕了好半天,接着此時狠狠的咬了咬牙,說出了一句然我震驚的話來。
既然這位少爺有意思讓我侍候的話,我就是一個丫頭而已,被主人派來侍奉少爺的,自然不敢推卸責任,只是我這人平時做什麼事情都是粗手粗腳的,萬一要是傷到了少爺,您可別見怪啊。
說着那個妞,就直接的朝着旁邊的櫃子上打了一拳,碰的一聲響,那櫃子直接被她打漏了一個大窟窿,我雖然對木材不是有什麼太多的研究,但是我也能看出來,那櫃子絕對是紅木的,其硬度可想而知,現在卻是被那個小妞一拳打漏了,想必那小妞也是有兩下子的。
然而看着她此時已經慢慢的朝我走過來了,一邊走,一邊朝着我的小夥,伴打量過來,眼睛裡頭還綻放着陣陣的殺氣,雙手也不停的開合着,似乎抓到了什麼東西,用力撕扯一般的摸樣,讓我頓時感覺襠下冷風陣陣,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我連忙的說道,“那個,這位大姐,我剛纔就是說笑的,您別當真啊,其實我,我現在已經洗完了,再說您這樣如花似玉,嬌羞可人的美女,我怎麼能夠捨得讓您給我洗澡呢,都是玩笑,您就那麼遠遠的站着就行了,我現在就穿衣服了。”
那個小妞聽了我的話,似乎看出來我的慫慫之色,頓時一陣的得意,卻是有些要不依不饒,不過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過來敲門,說小穎姐的義父他們已經等急了,讓我們快點,那個小妞聽到這裡,這纔是狠狠的跺了跺腳,然後饒過了我一劫,催促着我快點換衣服,然後兩個人就朝着那邊的大廳而去。
路上的時候,她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問我螞蟻洞是什麼意思?我聽了不由的嘿嘿一笑,沒有說,因爲我怕我說了螞蟻洞和小牙籤是配套的之後,丫的就會當場對我行兇了,所以就胡亂的說了一句,“啊,螞蟻洞不是多麼,說明你心眼兒多,爲人聰明啊,我是在誇你呢。”叉助助扛。
那個小妞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着我,問道,“真的,我怎麼覺得你在騙我?”
我拍着胸脯子說道,“放心吧,我號稱千古唯一真君子,誠實可靠小郎君,絕非浪的虛名的,我從來都不騙人的,安了。”然後就不再她說話了,而是快步的朝着那大廳而去,那個小妞倒是原地想了半天,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也只能默認了我給她的解釋,也朝着我這邊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