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背後的那些該死的傢伙十分的憤怒,和急躁,他們似乎覺得那些東西非常的重要,以至於我甚至是在第三次被抽取了那些灰色物質之後,見到了他們背後的那個人,然而當我看到那個人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憤怒再次不可抑制的爆發了。
因爲在我面前的傢伙,不是別人,正是僵硬臉的閻博士,然而這都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她來到這裡,不是要跟我解釋什麼的,而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因爲她覺得我最近提供的灰色物質太少了,所以來這裡找我的晦氣來了。
我當時聽了她的話,我真的再也維持不住我紳士的風度了,直接就破口大罵了起來,至於的什麼。其實不重要,關鍵是我全都是強烈的表示要跟她直系女性親屬,發生不清不楚的超友誼關係來着,氣的那個女人也是憤怒無比。
即便她的面容僵硬,我也能看出來她眼睛裡噴發出來的那巨大的火焰,可見確實是被我氣得不輕,這才讓我心裡頭稍稍的舒服了一些。
可是那個女人受了我的氣,就開始威脅我,說什麼如果下次我不能滿足她,就要弄死我,我雖然聽了這話,知道她說的是滿足她要求的那種灰色物質,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滿足你。你還是算了吧,也不看看你長得那副德行,天天掛個死人臉,一看就是十來年都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而導致的內分泌失調綜合徵臉型,我一看到你的臉啊,就跟熊熊的烈火,碰到了滅火器一樣的狀態,滿足你?別鬧了好麼!
就你那負三千多點的埃及木乃伊麪容,你這樣的啊,就適合去一些城市裡。最骯髒的地方,然後免費給人弄,可能有哪些喝多了酒的,對世界失去了希望,想要報復自己的,活着是瞎了眼,一輩子沒看過女人,而且飢不擇食的人,才能肯要你,不然,你這輩子啊,是別想滿足了。”
“啪”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可是我卻笑了,因爲我感覺自己似乎是說道那個女人的痛處了,讓她不痛快,就是我最痛快的事兒了。
要是有人說我打架牛逼,那是他們不瞭解我,其實我最大的有點是嘴皮子損,給眼前這個冷鼻子冷臉的女人,罵的那叫一個憤怒啊,嘴脣都發白,不停的顫抖,跟突然迎來了她人生巔峰了似得,竟然都忘了還嘴了,就那麼用手指頭不停的指着我,好半天之後,才狠狠的朝我檔裡踹了一腳,然後轉身走了。
別看我此時檔裡頭疼得厲害,但是我在她面前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然而對她說道,“回去看看你的腳吧,說不定都被老子的兄弟,幹出內傷來了,俺兄弟的堅挺,可不是你這個女人能夠揣測的。”
那女人顯然是已經被我的無恥,給弄得精神麻木了,也沒回頭,就那麼氣沖沖朝門口走去,眼看着要關上門的時候,纔是冷冷的說道,“是麼,那好啊,下個星期,如果你不能滿足我的要求的話,那麼,我就要好好的測試一下,是你的兄弟堅挺,還是我的刀子夠硬,不信,咱們走着瞧。”說完她就直接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被掛在那木板上,檔裡冷颼颼的,連你媽剛纔被踢的那一腳的疼,都給忘了。
不過立刻的我就反應了過來,還有一個星期了,時間,似乎有點緊啊,不過應該也夠了吧。
其實我這麼長時間可一點都沒有閒着,一直都在恢復着自己的傷勢,而且此時已經漸漸將自己的手腳經脈骨骼全都改變了,身上的傷勢也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實力也恢復了大概原來的六成了。
要從那被頂的木塊上,下來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我並不知道這裡是哪裡,而且究竟有着什麼樣的危險在等着我,因此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努力的恢復着自己的實力,打算全部恢復了再說,畢竟這樣的話,我不論是逃走,還是報仇的機會都會更大,只是剛纔我只顧着圖一時的痛快了,沒有想到丫的,竟然拿我的小兄弟作爲要挾。
看來事情不能拖了,我要儘快的恢復實力,然後執行我的計劃了。
當然其實我的計劃也簡單,那就是如果對方實力強悍,我就逃走,畢竟嘬死不是我的風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我這個城府還是有的。
但是如果對方非常慫的話,那麼我自然不會客氣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我就抱冤了,絕對乾的她們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打的她們跪地上叫爹。
想到那個時候的場景,我心中不禁澎湃,爲了那個目標,努力的運轉起來我的內力來。
而此時在我身處位置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裡,上次從那實驗室逃走的女人,正蜷縮在角落裡,眯着眼睛假寐,她太需要休息了,因爲就在之前不久,她想去弄點食物的時候,竟然被巡邏的傢伙給看到了。
還好她在殺手組織受過的訓練,沒有白費,跟丫的打鬥在了一起,而且故意的露出一個破綻讓對方抓到,然後直接結果了那個傢伙,可是她本身也被那個傢伙,肚子上捅了一刀,不過還好,她運氣不錯,在處理那個傢伙屍體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醫療包,裡面有着紗布和處理傷口的藥物,而且最關鍵的是裡面有着幾小瓶葡萄糖,這纔是她高興的原因。
因爲她爲了躲避那些傢伙的追捕,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進食了,身體裡的能量差不多都耗光了,而有了這些葡萄糖,應該還能挺一段時間的,所以她拿着東西,纔是快速的躲在了這個非常不起眼的屋子裡,喝了一瓶葡萄糖,又注射了一瓶,這纔是有了點精神,然後眯起眼睛想要假寐一會兒。
可是哪知道,她才一閉上眼睛,她的腦子裡就浮現了那個該死的壞蛋,那個無恥的臭小子,向宇的身影,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女人想到這裡,原來顫抖的睫毛,也開始變得平穩了起來,看樣是真的睡着了。
而在離這裡更加遠的地方,一個憤怒的聲音,正在咆哮着,“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穎兒怎麼會變成這樣,閻博士,你快點給我說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此時剛剛從我那裡被氣的跑出來的閻博士,一出門,就被叫到了這個屋子裡,而當她看到屋子裡頭的劉穎的摸樣,就已經知道,那個不聽話的小妞,又違反她的要求,使用了她的能力了。扔以土巴。
所以此時那個小妞,正七孔流血的倒在牀上,臉色慘白的不停抽搐着,看起來倒是挺嚇人的,這才讓劉文豹如此的憤怒,因爲此時的劉穎,已經不只是他疼愛的女兒了,還是他的最強戰鬥力,所以他不慣着怎麼樣,都不能失去她的。
閻博士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便連忙解釋道,“劉將軍,請放心,您的女兒,沒什麼危險,只是因爲使用能力過度,導致的精神力枯竭了,只要睡一覺,就沒事兒了,只是,我希望您能勸勸她,在她的精神力還沒有大幅度提高的狀態下,最好別輕易使用那種能力,不然的話,可能會產生一些我們還不知道的危害的,畢竟我們此時的成功,也只是第一次,將來的一切都要摸索着前進,所以希望將軍可以協助我,因爲令媛說真的,有的時候,這不是那麼好溝通的啊。”
劉文豹,聽了閻博士的話,先是微微的皺了眉頭,不過最後還是對她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既然沒事兒,那麼閻博士,你就回去休息吧。”
閻博士聽了,悄然告退,整個屋子裡頭就只剩下劉文豹看着牀上那臉色慘白,已經沉沉睡去了的劉穎,許久之後,一聲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