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又練了一個獵人號。想玩獵人的生存天賦(又名魚叉獵、近戰獵等。)
原因無他,就是喜歡生存獵的口號。
一杆魚叉先到,隨後人寵雙亡。
要的就是這股子霸氣。
(2)
桃子也練了個小號,是個武僧。叫做那個小宗師。
屍口巾等四人帶着桃子一起打大米,全程下來,除了眼瞎的錘子跳崖死過一次之外,其餘全是桃子的陣亡記錄。
因爲一進副本就躺屍,所以桃子的武僧號也被大家叫做那個小老闆。
(3)
H燃燒王座進展十分順利,阿格拉瑪和最後的尾王很快就被我們擊殺掉了。H燃燒王座的開荒也正式宣告結束。
在我心裡,H燃燒王座開荒遠遠沒有PT燃燒王座開荒那麼驚豔,畢竟在我心中,教父那一個人一把劍單挑boss的場景,讓我永生難忘。
(4)
我帶着我的女朋友(現在是媳婦)參加了百公里毅行,就是純粹的步行走路,第一天從長沙走到湘潭,第二天從湘潭走到株洲。
雖然號稱是百公里,但是可能兩天加起來也就60、70公里左右。但是對人的毅力來說,確實是一種很大的考驗,大家可能覺得誇張,但是一天微信步數要超5萬步,可不是輕鬆能做到的。
這是我第二次參加,第一次一個人蔘加的時候是走完全程了的。第二次帶着女朋友卻沒能走完全程,當然肯定不是她拖我後腿,是我拖了她的後腿,一直叫喚着扛不住了。
如果不是她帶了一個巨大的揹包給我揹着的話,我想我還是有可能走完的。
(5)
大家在H燃燒王座全通了之後,開始把重心轉移到大米身上了。當然前文提到的執政團之座(又稱智障團)除外,其難度之高,被大家視爲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桃子:“我有把16層的智障團。”
我:“咱打一次?我要一雪前恥!”
我:“@教父,你來T個智障團唄?”
教父:“行,你再找幾個智障。”
我:“@錘子@桃子@光輝。”
錘子:“怕是打完可以直接吃夜宵了哦。”
桃子:“打完估計我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光輝:“再見,我還有點事,可能要明年才能上線。我這個人還是需要睡覺的。”
桃子:“要不我幫你插鑰匙,會長你們四個去打,我睡覺去。”
我:“哎,公會之大,竟然沒有一個勇士敢於直面智障團。”
(6)
公會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的新人。
戰士(葬愛)其實來了挺長時間,但是我一直不是特別喜歡他的那種無厘頭和自嗨的說話方式,不過倒是和醫保六歲他們比較合拍,在六歲準備結婚的很長一段不在的時間裡,葬愛頂替了六歲的位置,成爲相聲組的新成員。
由葬愛我就想到殺馬特,由殺馬特我就想到冷少。於是在我的帶領下,大家都管葬愛叫做冷少,久而久之,也沒人叫他葬愛了。
這也啓發了我在指揮團本當中如何叫大家的名字,特別是英文名,不再拘泥於叫大E、大M之類的了。
盜賊(小老弟)、騎士(Lastpaladin)和牧師(Fiveflower)還有獵人(羞澀)三人組來到公會。
就在大家以爲我會叫出大L和大F的時候,我開始思考更深層次的問題了。
於是Lastpaladin被我叫成帕拉丁,Fiveflower被我叫成五花。
大家都表示,我和我的小夥伴都被會長的才華驚呆了。
(7)
牧師五花也是個特別溫柔的人,可能我特別喜歡和溫柔的人在一起,所以我也特別喜歡他。類似這樣喜歡的還有錘子和安生。
不過五花不算特別穩定,所以並沒有我們感情並沒有昇華到我和錘子或我和安生的那一層。
我心裡還是認爲,所有的牧師都是溫柔的暖男。直到紫煙這個女牧師的出現。
(8)
戰士(李白)、牧師(紫煙)、法師(趙香爐)加入七七獨立團。因爲都沒滿級,所以還是在練級成長的途中。
不過第二天趙香爐就不見了蹤跡,據說是因爲不想玩了。倒沒影響剩下的他倆,李白和紫煙一直都在安心練級。
我一直很好奇李白和紫煙的關係還有他們的名字的由來。於是隨口就問了問。
紫煙:“你猜啊,他是李白,而我們是日照香爐(趙香爐)生紫煙。”
原來名字還可以這樣起,我表示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9)
魔塊術很少參加活動之後,dps榜單上終於開始百花爭豔,而不再是一枝獨秀了。
直到另一個人的出現。
他就是武僧(薛定諤的貓)。
我作爲會長平生黑人鑰匙無數,如果被黑的人不高興或者生氣,我就會覺得你這個人不好相處,就會有點感覺不對。當然這樣判斷人可能有那麼一丟丟的片面。
因爲纔來公會沒多久,我就黑過薛定諤的鑰匙。從這一點上來看,薛定諤確實是個很和善的人。
因爲是學生,所以薛定諤的時間還是比較充裕,會和我們一起打PT燃燒王座也好,低層大米也好。一點也沒有dps高就開始裝的架子,和我們完美得融合在一起了。
(PS:每個大米都會有對應的鑰匙和層數,如果沒在規定時間內打完就被稱作黑鑰匙。)